砰……
胡澈險之又險的躲開臨身的狼牙棒,然後他一記重拳狠狠的砸在了流氓的下巴頦上。
含怒一記重拳,胡澈用了全力。
咔嚓……
流氓的下巴直接被胡澈打錯位,而後他直接向後飛去,狼牙棒也落在了地上。
“媽的,找死!”
胡澈的眼睛像是充血一般,他死死的盯著流氓,然後撿起地上的狼牙棒一步步走到流氓身邊。
在幾個流氓的驚駭的眼神中,狼牙棒直接砸在了流氓的腿上。
咔嚓……
腿骨斷裂!
砰……
骨頭斷裂!
砰……
胡澈一連氣將狼牙棒掄起四次,這四次每次都帶著骨裂聲。
在暴怒下胡澈硬生生打斷了流氓的四肢,將第一個流氓解決掉,他看向了其餘的幾人,他想問剛才是誰丟出來的棍子,但最後還是放棄了,因為他不會法語,根本沒辦法交流!
“吼吼。好恐怖東方男人,我們快跑,快跑……”
滿身紋身的流氓驚呼了一聲,他第一個向摩托車跑去,眼前這個小男人太恐怖了,他好像是來自地獄的魔鬼!
“魔鬼……魔鬼……”另一個流氓搖著頭,他還擺著手,眼睛裡全都是震撼和不敢相信。
幾個流氓一股煙的逃走,胡澈也不想和這些人糾纏,他要儘快離開這裡,他更擔心宮夢夢的傷。
快步走到宮夢夢身邊,當他在看到宮夢夢的時候,她已經成了血人,白色的襯衫被血液浸溼,牛仔褲上也全都是血。
再次吸了口氣,胡澈在街道兩邊掃了掃,這裡是什麼位置他根本不知道,只能按照記憶裡的路線向來時的方向跑了過去。
結果,他剛跑出去不遠,一輛警車就在後邊追了上來。
警車在胡澈身前停下,三個身材魁梧的警察在車上下來,他們手裡拿著防爆盾和警棍,走在最前邊的警察滿臉的怒氣,二話不說拎著警棍就走到胡澈的身邊。
嗖……
警棍帶著破風聲打在了胡澈的胳膊上。
胡澈整個人都傻了,他沒想到法國警察如此的蠻橫,原本還想解釋一下,但沒等開口就捱了棍子。
警棍臨身,錐心的疼痛讓胡澈猛地吸了口氣,下一刻他的眉毛豎了起來,跟法國警察講理肯定是行不通的,即便是能解釋他也解釋不了,因為他根本不會英語,更別說比英語更難的法語了!
“滾開!”
胡澈咆哮了一聲,一隻手攬住宮夢夢的腰,另一隻手攥緊了拳頭直接向法國警察的鼻子打去,可結果並沒有他想象中那麼理想,法國警察顯然是經過特殊訓練的,一個漂亮的閃身躲過拳頭,而後他大叫了一聲,手裡的警棍再次向胡澈的頭部招呼了過去。
抱著宮夢夢,胡澈很難躲開警棍,如果他躲開的話,警棍很有可能就會打到宮夢夢,他寧可讓自己受傷也不能讓宮夢夢受傷,索性他硬著頭皮就捱了一警棍。
砰……
法國警察用足了力氣打下來一棍子讓胡澈頓時向後退了兩步,眼前也一陣模糊,下一刻他能感覺到從頭上流下了熱乎乎的東西。
不出意外,胡澈的頭被一棍子開了瓢。
“日‘你’媽了個鏟子!”胡澈咆哮了一聲,他雙目充血,抬起腳對著法國警察的腿就踹了下去,這一下他用足了力氣,直接將後者踢飛十幾米外。
將法國警察擊飛,胡澈晃了晃不是很清醒的頭,然後一股煙的消失在了幾個警察的視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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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之春,胡澈憑藉著記憶跑了過去,他的臉色異常的難看,身上全都是血,有宮夢夢的血也有他自己的血。
回到別墅,胡澈把宮夢夢放在沙發上,他急忙去拉宮夢夢的衣服,當手落在釦子上時他頓了頓。
“我是老師……”胡澈咬著牙,心裡不斷默唸著這兩個字。
但一想到宮夢夢的處境,他也管不了那麼多了,顧不上斟酌,也來不及去給宮夢夢解釦子,直接將她的白色小襯衫撕開,當看到宮夢夢胸前的波濤洶湧時他整個人都顫了一下,這不是第一次看到,他也不是因為宮夢夢的胸發育的好而呆住的,而是因為此時的宮夢夢身上已經全都是血。
將襯衫撕開,胡澈也顧不得什麼男老師和女學生了,簡單的內衣讓他有點找不到頭腦,研究了足足有兩分鐘才知道釦子原來是在前邊的。
不得不說,這小妮子發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