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修女問道。
“你的病好了。”胡澈笑了笑,說道:“以後我也不用來了。”
說這話時胡澈有點小小的失落,雖然修女冷冰冰的,可她是個善良的女人!
“你不打算加入君殺?”修女問道。
“暫時還沒打算,再說以我現在的能力君殺也不一定收留我!”
“以你的能力加入君殺不會有問題,師父是在考驗你!”
“也許吧,沒什麼事我先走了。”胡澈聳了聳肩,把昨天煉製好的金瘡藥全都拿了出來給了修女。
金瘡藥對他來說是沒什麼大用處,只要有藥材隨時都可以煉製,可對平常人完全是兩種意義,金瘡藥是治療傷疤的良藥,同時還有強效止血止痛的效果,特別是每天要出去拼命的人,受傷是在所難免的。
修女張了張嘴想要拒絕,對她來說這些金瘡藥實在太貴重,貴重到不可以用金錢衡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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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君殺,胡澈回到縣城時已經是下午,他連忙到時代佳人,因為一會要去參加陳家老爺子陳瑾瑜的八十大壽壽宴,別的事可以耽擱,這事絕對不能不當成一回事,去和不去只是一念之間的事,但涉及到的問題遠遠不止這些,同為三大家族,得罪了陳家和有這樣一個朋友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概念。
他先是打算穿休閒裝過去,但一想又不是那麼回事,穿著雖然是自己的事情,但卻對人家很不尊重。
這和公司開會一樣,董事長好總經理都穿的西裝革履的,你穿著一身雨披進屋,就算不開除也點扣兩個月的工資!
穿衣服要講究體面不但自己的臉上有面子還要給足別人的面子。
在櫃子裡把尹寒煙給他準備的休閒西服拿出來穿上,然後他對著鏡子照了照。
“嘿,帥到沒朋友……”
胡澈咧著嘴巴怪笑了兩聲。
等他收拾好準備出門時,袁心笛匆匆忙忙的也趕了回來,見胡澈穿的西裝革履的,她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來,像是看到了怪物一樣。
“不是……不是我說……你那個領結……”袁心笛笑的前仰後合的。
領結?
“領結怎麼了?不對麼?”胡澈皺了皺眉,心想,這個女人笑起來怎麼那麼討厭……
“咯咯……戴反了反了……”
“啊?”
胡澈的腦門上頓時出現了幾條黑線,連忙回頭對著鏡子照了一眼,這才發現他的領結不但戴反了,而且顏色選的也不怎麼樣……
“把衣服脫了。快點,一會來不及了!”袁心笛沒好氣的白了胡澈一眼,說道:“你就穿成這樣去,到時候還不讓人笑掉大牙!”
剛剛還在天堂認為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帥的男人轉眼間就下了地獄,這樣的落差胡澈一時半會還是很難接受。
“我給你準備了衣服,你換上!”袁心笛開啟櫃子,在裡邊拿出一套工工整整的衣服,不是西服,也不是休閒西服,而是徹徹底底休閒裝。
“穿這個是不是有點不太好,人家過大壽是不是應該正式一點……”胡澈苦笑道。
“什麼正式不正式的,一個壽宴而已,你以為是參加美國總統的生日壽宴啊。”袁心笛沒好氣的白了胡澈一眼,說道:“趕緊穿上,我也去換衣服。”
“你這身不是挺好的……”
“挺好的?”
“是啊。我覺得蠻好的。”
“咯咯,那我就穿這個……”袁心笛上前一步挽住胡澈的胳膊對著鏡子照了照,過了一會才說道:“真是鮮花插在牛糞上了……”
“……”
你才是牛糞你全家都是牛糞,我是胡醫生,我是花瓶……
胡澈強忍著抓狂的衝動,被這個女人如此打擊,他想找個地方哭一會然後調整一下心情在去參加壽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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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新路蘭心亭位於天山縣城最西邊,縣城裡的人大多數人都喜歡叫這裡新城區,因為政府最近兩年一直在往西邊擴建開發,原本已經殘破不堪的街道早已經是煥然一新,蘭新路的建設也早已經超過了老城,各種行業企業都在向新城發展。
蘭新路的建設離不開地產大亨陳家,新城建設雖然都是政府出錢,可也少不了陳家的功勞,在縣城只要有人提及地產行業幾乎沒有人不知道陳家,因為,最近兩年陳家已經將地產行業徹底壟斷,在天山縣城能和他們抗衡的地產企業已經全部被吞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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