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母和柳超正在廚房裡忙活著,兩人正在小聲地說著什麼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柳父已經來了此時正等待外面。
“你說,這計劃行不行啊,小蒔怎麼說都是自己的親戚會不會太不好了。”剛才聽到大伯母的提議後,柳超有些猶豫地問道。
雖然父母的偏心和親戚的對比,令他一直都嫉妒和不喜歡他的那個弟弟,偶爾的算計他覺得並沒有什麼,但是如果要陷害柳蒔這種事情他還是做不出來,太喪心病狂了。
大伯母的意思時,待會吃完飯後給兩人制造單獨在一起的機會。然後讓詹勤和陳平說說,能生米煮成熟飯的話就加把勁,趁機將柳蒔拿下。
但柳超對此卻是不能接受的,對方怎麼說都叫他二十多年的大伯,這種卑鄙的事他做不出。隱瞞相親物件的條件和這個計劃比起來,就跟毛毛雨一般不值得一提。
“你懂什麼!我們有害她嗎?如果她真不願意自然會拼死一搏,計劃自然就失敗了。但如果她半推半就,那也就只能證明她也沒想象中的那麼清高,那和我們有什麼關係,我們只不過是提供一個機會罷了。”看到有些退縮的柳超,大伯母不以為然道。
她可不認為自己做錯了什麼,最多事情過後她被埋怨幾句,誰又能說是她指示陳平乾的呢。
“那也不行,這是犯法的。”柳超依舊搖了搖頭不肯同意道。
“要死啊,說那麼大聲!”
大伯母立馬掐了一把柳超的胳膊,對方吃痛地慘叫一聲。她小心翼翼朝廚房門口看了一眼,還好關了門,外面應該聽不到。
“犯你個死人頭啊。我們做了什麼!有把他們兩捆在一起嗎?你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大伯母看著不停打退堂鼓的柳超,憤憤地說道。
“這個不行,那個不敢,你這輩子就是這麼窩囊,我真是到了八輩子的黴才會嫁給你這種人。”
“怎麼好端端地又開始說這些,煩不煩。”柳超吃痛地揉著剛剛被掐的那塊肉。
“咱們有必要這麼對小蒔嗎?太過分了吧。”
“哪裡過分了,陳平的條件本來就不錯。我只不過是不希望小蒔錯過了。如果他們兩好了。以後一起幫著詹勤做事,要是遇到困難,清蓮不也能多多關照他們嗎。我這不都是為了她好嗎!你居然還說我過分!”大伯母把菜刀往菜板上一剁。氣憤地看著柳超。
“好了好了,我不就說說而已,你激動什麼呀真是的。”
柳超被大伯母的氣勢嚇了一跳,他懷疑如果自己的再多說兩句。此時的菜刀估計就是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了。
“你說怎麼做就怎麼做,行了吧。”柳超服軟道。
“哼。”伯母白了對方一眼。繼續剁菜板上的菜。
“現在也是古代社會了,又不是男女拉個小手,親個小嘴就毀了清白,反正你到時候別把咱們家搭進去就行了。”柳父嘀咕道。
“不對啊。要是柳蒔報警怎麼辦?”柳超越想越覺得計劃行不通。
“你以為我和你一樣傻,她報警你不會攔著!”
大伯母都已經想好了,如果事情到了那一步。她有把握說服柳蒔。雖然現在不是男女大防的古代,但事關聲譽這方面一樣還是很受重視。
特別是在小小的柳州。只要發生點什麼風吹草動,馬上路人皆知,為了柳父和她自己不被人指指點點,就應該聰明的選擇不說。
到時候她在出面說服兩人,該發生的既然都發生了,何不試試看呢。
大伯母把自己的想法對柳超說了一遍,對方不敢相信地看著大伯母,這個女人該不會是瘋了吧?
不得不說,大伯母洗腦的功力還是很強大的,再加上柳超多年屈服在對方的淫威之下,就算心中對這個計劃不認同,但是也沒敢去阻止對方。
這種事情對別人來說,算計他人就已經很過分了,根本就是想毀了對方,又不是有什麼深仇大恨何況還是自家的親戚。但是這對大伯母來說卻是一點負擔都沒有,她是真心覺得這個對柳蒔來說件好事,同時還能解解氣。
詹勤那是什麼人,富二代啊!如果不是她幫忙牽線,柳蒔能有機會接觸?到時候還不是隨便嫁給工地搬磚的工人。是她改變了對方的命運,到時候感謝自己都來不及。
“待會你什麼都不要說,我警告你,別壞我大事,否則我饒不了你。”大伯母警告對方道。
“行行行,都聽你的。”
……
心中有鬼的柳清蓮,不敢同柳父待在一塊,隨便找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