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歌傾月沒想到,她們這樣子平平淡淡的相處,可在易雪舞的心裡,還是當她是自己人那樣,在外頭別人面前維護她。
南歌傾月不知道該怎麼感謝她,但是又覺得,這樣的情誼,不應該說什麼謝的。
她要同樣對待易雪舞,這才是她們之間的友誼。
南歌傾月一感動,反倒不知道應該說什麼話了。
“雪舞,我去給你打水洗臉唄。你等著。”
易雪舞:“我打了。”
“……那,……我幫你準備牙漱吧。”
易雪舞:“我都弄好了。”
南歌傾月這下也不知道,還能幫她做點兒什麼了?
“那麼……”一邊想著,一邊圍著易雪舞,轉著圈兒。
“……噗~”
易雪舞被她一副,我好想對你好,你看我一眼唄,的模樣,給逗笑了。
南歌傾月停住,不明白她在笑什麼,不再無意識圍著易雪舞轉圈兒,望著她眨眨眼睛,樣子十分呆,不過也是萌萌噠。
易雪舞一翻白眼,賣萌可恥啊喂。
“我就是看她不順眼,隨手教訓她一下而已。”
南歌傾月聽了這麼一句,前後不搭的話,也明白,這是易雪舞在解釋今天的事情。南歌傾月想了想,隨手,那就是易雪舞,沒把這事兒,當一回事兒的意思。
南歌傾月和她在一起也有好多天了。易雪舞其實不是那種把什麼都,放在眼裡的細心的人。但是,她還是,發現南歌傾月心思簡單,但又在一些的地方,有著細膩的心思。
每天早上,走之前都帶走,她們屋裡昨天夜裡的瓜子皮兒這些廢物。
晚上若是回來的早,必定幫她也打好洗臉水。
每次買了小吃,總是和她一起吃,才開心呢。
這些小事情,平時也沒在意,但是,總歸她是看在眼裡的。
一個人相處久一點,總會知道她的品行,南歌傾月就是個簡單的傢伙。
她有時也會粗心的忘了收自己的衣服;有時心情不好,懶得吃飯;有時心情好了,亂吃零食。
但是,從未去說過什麼人的壞話,也沒有算計人的心思。
在易雪舞看來,南歌傾月簡簡單單的,不會玩兒心眼兒,是個不錯的舍友。
而在南歌傾月心裡,也為自己遇到了,一個真心相待的朋友而開心。
一夜無話,南歌傾月第二日,就把昨天晚上發的事情,忘掉了,畢竟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她早起去師尊東樂徽音那裡,修煉,路上卻被人攔住了。
“傾月!”她聽到有人喊她的名字,立即停住了急匆匆的腳步。
錢樂天一副很著急的樣子,攔住了她,“傾月,你可算出來了。”
“怎麼了?樂天師兄,你急什麼?”
南歌傾月舉著那把紅色的小傘,錢樂天離著老遠,一眼就認出來她了。
錢樂天看著她,略微露出不滿的神色,“你倒是挺安心的。”
南歌傾月哪裡知道,他的意思,時間短促,她還要準時去修煉,於是催促道:
“樂天師兄,你有事嗎?有事你快點兒說吧。我還要趕去我師尊那裡呢?”
錢樂天也不高興了,“你就記得自己的事情嗎?昱辰小師叔對你那麼在意,你也不能光顧自己呀。”
南歌傾月被說的一呆,“怎麼這樣說,我也關心他的。”
“額……”他也是,跟一個南歌傾月說這話,幹嘛。
錢樂天不在廢話,直接丟擲自己要問的事情。
“你知道昱辰小師叔在哪裡嗎?”
南歌傾月臉上露出憂心的模樣,“我知道,他被東樂神尊,處罰,閉關一個月。”
錢樂天舒了一口氣,“又被處罰了?唉,原來如此。”
他又對南歌傾月說,“我今天找不到他,發靈力傳音,他也不回,我就猜測,是不是又被關起來了。果然不出我所料啊。你既然知道,怎麼不告訴我一聲?”
“啊?昨天傍晚才遇上的東樂神尊,哪裡來的及告訴你呀?”南歌傾月解釋說。
錢樂天一聽,覺得也是,不過他還是不滿的語氣對南歌傾月說:
“這次又是為了什麼事呀?以前昱辰小師叔,就算是被懲戒得再怎麼隱秘,至少也會告訴我呀。”
“……嗯,這次嘛……”
南歌傾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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