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趴上來,難道是想要我抱你不成?”
顏琸傾回過神來,沒想到就聽到這麼一句恬不知恥的話。
若不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考慮到作風問題,顏琸傾真的很想衝眼前這個笑得一臉得意的男人吐口水,“我呸”,這樣的話虧他好意思說出口,她都不好意思聽。
有人說,人活著,無非就是為了臉上那層皮,可這麼沒臉沒皮的人,她還是第一次遇到。
這還沒完,見她不說話,盛翊軍笑得越發放肆,微微靠近些。
“難不成你真的想要我抱?”
若有似無的戲弄滲透到空氣中,讓氣氛不經意間變得曖昧起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而盛翊軍撥出的熱氣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全部噴到顏琸傾臉上,顏琸傾嫌惡地撇開臉,幾乎是不假思索就說道:“抱?我是腦子進水了,才會要你抱”。
“你這個小腦袋瓜子可一直都在進水,你難道還沒發現?”
盛翊軍邊說話,趁顏琸傾不注意,邊伸出手指在她腦門點了幾下,在她生氣之前,趕緊將手縮回來,讓她有氣無處可發。
不過是被盛翊軍稍微撩撥一下,顏琸傾立馬就失控了,“你才腦子進水,你全家腦子都進水”。
顏琸傾本以為她這麼說,依照盛翊軍的性子,肯定會反駁幾句。可讓她萬萬沒想到的是,盛翊軍竟然點頭承認了。
盛翊軍先是用手指摸了摸下巴,然而用很莫名其妙的眼神看著她,說:“嗯嗯,說得對。”
盛翊軍的附和倒是讓顏琸傾一陣無言以對,滿肚子回擊的話竟然沒了用武之地。
這時就看到一抹看起來十分詭異的微笑悄然躍上盛翊軍那張帥氣逼人的臉,緊接著就聽到他說,“我一直都是孤家寡人,若非要扯上家人的話,最合適的人莫過於顏老師,既然顏老師自己都說腦子進水了,那應該就是腦子進水了”。
顏琸傾從沒像現在這樣被動過,竟然被一句話給繞暈了,她承認每個斷句她都聽懂了,可為什麼連在一起,她就聽不懂了呢?
顏琸傾理了好一會思緒,才慢慢意識到自己竟然又被可惡的男人糊弄住了。
丫的,她肯定是上輩子作孽太多,所以老天才特意派了一個死對頭來對付她,這男人簡直就是她的剋星。
不行,她要想辦法遠離這個男人才行。
前幾次慘痛的教訓提醒顏琸傾,離盛翊軍遠一點才能確保人身安全。
俗話說,伴君如伴虎,眼前這男人就是老虎。就算不是老虎,起碼也是獅子。坦白一點說,她只是一隻兔子,再怎麼掙扎,也不是獅子的對手。好在她一向有自知之明,並且識時務,惹不起躲得起。
至於心裡那麼一兩點難以忽視的不甘和不平衡,顏琸傾只好這樣說服自己,若是以後這男人落到她手上,她一定會好好地報復回去。
顏琸傾越想越覺得心驚肉跳,她感覺自己無意間一步一步走進盛翊軍挖的陷阱裡面,眼下這個什麼勞什子比賽就是陰謀之一。
什麼任她處置,不過是引誘魚兒上鉤的誘餌罷了。
她現在要做的就是往前直走,走出學校大門,揮一揮手,跟盛翊軍再無瓜葛。
都說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這句話完全是顏琸傾的寫照。
當顏琸傾在心裡已經計劃好逃亡線路時,像是看穿她想法的盛翊軍嘴角扯開了一道古怪的微笑。
想逃?沒門。這女人竟然傻到以為招惹完他,就可以抽身離開,還真是笑話<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盛翊軍不動聲色地笑了,好像在奚落某人的無知一樣。
就在顏琸傾想找藉口偷溜的時候,結果就聽到盛翊軍用挑釁的語氣說著貌似挑釁的話,害得好不容易打定主意要放男人一馬的她又開始動搖了。
這樣惡劣的男人,若是放過了,豈不是任他為害人間。她這不是寬宏大量,而是姑息養奸。
“你不說話,不會是……”
盛翊軍故意留半截話沒說完,糊弄玄虛地瞟了顏琸傾一眼,說了一句讓顏琸傾差點吐血的話,“愛上了我”?
顏琸傾承認自己見過自戀的人不少,可沒有哪一個人比得上盛翊軍。
她無意間瞟了眼天上的豔陽高照,隨意地舉了一個例子來表明自己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