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顏琸傾有種如夢似幻的錯覺。
真他孃的舒服,比做足療還舒服。
按壓在顏琸傾腳上的手指彷彿有了意識一般,知道輕重緩急,更知道拿捏得當,彷彿顏琸傾的足下就有小小的乾坤,真正做到“一指定乾坤”。
原本的警惕被從毛孔裡滲透出來的舒服替代,到了後來,顏琸傾竟然無意識地發出舒服的哼哼聲。
可她不知道,就是這一聲若有似無卻又十分*的呻吟讓悄悄跟過來的同學們都不好意思向前踏進一步。
依靠在牆壁上,透過迷濛的視線,顏琸傾依稀看到一個模糊的影子蹲在她腳邊,她看不清楚那人的長相,卻唯獨能看清楚那人的眼睛。
顏琸傾一時語塞,找不出形容那人眼睛的詞語,只知道那人的眼睛很漂亮。那人的眼睛就跟一面鏡子似的,倒映著她的一舉一動,清澈溫柔,甚至還帶著絲絲漣漪,偶爾攪動著一池春水,溫柔淺淡,讓她為之失神。
看著看著,彷彿心也塌陷了一塊,而顏琸傾自己卻一無所知。
直到腳上的力度漸漸消失,顏琸傾才從享受中慢慢拉回神智,她下意識地將腳往前伸了伸,一臉的意猶未盡。
可當顏琸傾眼睛裡的朦朧和迷離漸漸褪去的時候,眼睛就分毫不差地映出當下的畫面,她的一隻小腳還姿態妖嬈地躺在盛翊軍手裡,隨即記憶翻江倒海似地向她撲來。
顏琸傾不由抱著頭,跟受了巨大的驚嚇一樣,大叫出聲,並且趕緊將腳撤離。
可她的腳跟盛翊軍的手彷彿被強力膠黏住了,任她如何使力,就是抽不回來。
一低頭,顏琸傾毫無防備地對上了盛翊軍含笑的眸子,一看到那雙含笑的眸子,她的臉不用裝點,就紅了,比現存的腮紅還要多上幾分嬌豔欲滴。
顏琸傾當然知道這男人在笑什麼,無非就是笑她“不知羞恥”,這個詞從他們見面開始,就掛在男人嘴裡沒下來過。
恐怕任何人目睹方才的場景都會說她“不知羞恥”,畢竟盛翊軍只是引誘在前,真正淪陷的貌似是她才對。
顏琸傾知道她這算是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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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女主被男主頻頻揩油,大夥看著還爽快不?不爽快也沒事,接下來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