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男人?”
“還有哪個男人,不就是……”
顏琸傾正切得忘我,冷不丁感覺脖子一涼,好像有颯颯的冷風鑽進衣服裡,四肢百骸都涼了一大截,話音就這樣吞回到肚子裡,腦袋僵硬地往後轉動,就對上一張笑意濃濃的臉。
明明是炎炎的夏季,顏琸傾卻有種春寒料峭的感覺。
“我什麼都沒說,真的……”
還沒說什麼,他剛剛明明聽到某個女人興高采烈地唱著切洋蔥之歌,不過唱著唱著就變成切S先生之歌,這歌乍一聽還挺驚悚的,什麼切胳膊,切腿……
顏琸傾嚇得身子一抖,聲音一顫。
“我真的不是在說你……啊……”
緊接著還在流血的手指就被裹進一張嘴巴里,或許是盛翊軍的嘴巴太溫暖了,讓顏琸傾完全忘記了反應。
比起切到手指,顏琸傾更加在意手指被盛翊軍含在嘴裡。
待顏琸傾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被盛翊軍抱起來往沙發上一放。
此時盛翊軍正蹲在她面前為她包紮傷口,手法嫻熟,看起來很認真,跟以往出現在她面前的嚴肅、嚴謹和玩世不恭截然不同。
這感覺很怪,可顏琸傾卻說不上哪裡怪。
做完這些,盛翊軍就勒令她在沙發上好好待著,不可以亂動,有事叫他。
好像她成了三歲的小孩子。
看著手指上纏繞著一圈一圈的繃帶,顏琸傾忽然有些糊塗。
盛翊軍沒道理對她這麼好,為了洗手作羹湯不說,還親自為她上藥包紮。
越想,顏琸傾越覺得想不通。
看著滿桌子的菜,顏琸傾傻眼了,
這些真的是盛翊軍做的,而不是他偷偷打電話到酒店預訂的?
盛翊軍將盛好的飯塞進某個還在犯呆犯傻的女人手裡,非常體貼地給她夾菜。
這不是看在她手受傷的份上,對她照顧一些嗎?
結果剛對這女人好一點,這女人就開始胡思亂想。
“你……”
“你想問什麼?”
盛翊軍不管是回答,還是提問都夠直接。
顏琸傾斟酌了一些語句,“這些真的是你做的?”
“你覺得呢?”
呃,她當然覺得不是,她就是不相信,才這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