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S先生,你說也說了,抱也抱了,是不是應該把爪子拿開了?
可是人家盛大爺沒有一點自覺,爪子依舊牢牢地固定在她的腰上。
若不是看在盛大爺受了委屈的份上,顏琸傾哪裡會一而再再而三地縱容盛大爺吃她的豆腐,別以為她不知道盛大爺把手擱在她腰上是佔她的便宜<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顏琸傾試圖站起來,可盛大爺跟頭大黑熊似的,將手禁錮在她腰上不說,末了,還用命令的口吻說:“別動”。
顏琸傾會老實聽他的話才有鬼,她先是曲起肘部往後頂,然後雙腿發力向後踢,明擺著是抗旨不尊,要跟某人對著幹。
然而盛翊軍是什麼人,撇開軍區少將的頭銜不說,人家怎麼說都是一個練家子,是顏琸傾這種連三腳貓功夫都不會的小丫頭片子能對付的人嗎?
所以說打架過招還要看人,明知道自己實力不夠,還要往上湊,這分明是找死。
顏琸傾當前的行為可不就是送上門找死嗎?
明明知道不用過招勝負已經昭然若揭,可偏偏顏琸傾這個不怕死的女人帶著那點僥倖的心理硬是要雞蛋碰石頭,以卵擊石。
看看,這不馬上就受教訓了嗎?
很快盛翊軍的臥室就傳出一道隱隱聽起來有些黯然*的呻吟聲和求饒聲。
“哎喲,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認輸還不成嗎?大爺,饒了我吧!小女子有眼不識泰山,哎呦,你輕點……”
就算房間的隔音效果好,由於某個女人為了虛張聲勢,故意發出如殺豬般的吼叫,聲音還是不可避免地傳達到盛家二老的耳朵裡。
聽到若有若無的聲音,盛媽媽有些尷尬地咳嗽了一聲,不過看上去還挺高興的,她心裡忍不住想她家兒子這麼賣力,看來離她抱孫子的日子不遠了,可是看著她家老頭子臉色好像不怎麼好,只好意思意思說幾句抱怨的話。
“這大白天的就……等一下軍軍下樓,我說說他……”
饒是盛家老爺子久經沙場,見多識廣,聽到這樣的聲音,老臉也有些擱不下,他氣哼哼地說了一句不像話,扭過頭轉身走進書房。
鏡頭回到盛翊軍的臥室,顏丫頭因為出師不利,被盛先生一個擒拿手就制服了。
盛先生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拿臉蹭了蹭她的臉,說:“那你可得好好說說你錯在哪了”。
就算是人在屋簷下,顏琸傾還是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你說說這人的臉皮怎麼能這麼厚呢,自從見識過盛大爺的臉皮的厚度,顏琸傾才知道自己的臉皮算薄的了。
若不是顏琸傾兩手被盛大爺反扣在身後,她真的很想指著盛大爺的寸板頭說:“你丫的,可以了哈,老孃都這麼低聲下氣了,你好歹也給點面子,要是把老孃逼急了,看老孃不咬死你”。
咬不咬還另當別論。
當顏琸傾看著盛大爺嘴角噙著一抹特別危險的微笑看著她時,她心裡的抱怨馬上就跑光了。
盛大爺好像有一雙火眼金睛,只要眼珠子一轉,就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
“不想說?”
聽到這句帶著威脅語氣的話,顏琸傾在心裡說了一句你大爺的,再抬起頭時,臉上已經掛著一抹淡淡的微笑<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我說,我這就好好反省……”反省你個大頭鬼。
顏琸傾一邊巧笑焉兮地看著盛大爺,一邊不著痕跡地挪開那兩隻放在她腰上危險指數爆表的鹹豬手,說道:“我錯了,我真的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
“說重點。”
“是、是、是。”你大爺的。
顏琸傾此時的樣子像極了點頭哈腰、曲意逢迎的奸臣,如果她現在的樣子被鄧漢子看到了,估計又要被戳脊梁骨,鄧漢子那個毒舌婦肯定會說:“顏顏,你還能再有出息一點嗎?看看你現在這副嘴臉,都快趕上我以前養的那隻小汪……”
說到這裡,不得不提一下鄧漢子口中的小汪,話說那隻被主人經常用來比喻的小汪,因為不堪忍受鄧漢子的蹂躪,以及有一頓沒一頓的餵養,終於爆發了一場聲勢浩大的農民工運動,並且在大聲叫嚷後,憤然地離家出走,從此再無聲息。
用鄧漢子的話說,“說你是小汪,那是抬舉你,就你現在這副德性,人家小汪都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