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留住自己心愛的人,冷子夜不覺得自己這麼是多過分的一件事,月牙兒是他寵大的,他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嫁給別人。
墨寶笑夠,抬眸看著他,“那你倆為啥越走越遠?比小時候生分多了。”墨寶想,這期間一定出現了什麼問題。
“小孩子的青春叛逆期,我恰好在她這段時間裡管她太嚴了。”
冷子夜曾經問過自己,因為管她太嚴,讓她遠離自己,後悔嗎?他給自己的答案是:不後悔!要是放任她任其胡亂生長,那樣的月牙兒絕沒有現在出色,沒準還會成為問題少年,她那會在學校打架可是出了名的主。
“我聽說,我爸沒少被請到學校去。”墨寶想想也是醉了,他和九爺上學那麼多年,老爸可是一次都沒被請到學校的。
九爺無奈的笑笑,“打人家斷胳膊斷腿的是常事。她還半夜跳窗戶跑去五環看賽車,畫著煙燻妝穿著兩塊布去跳鋼管舞……”
冷子夜把月牙兒這幾年乾的壞事,一件件的數落出來,把墨寶笑的一直拍著吧檯,“這小瘋子,整個一個惹事精。我爸和我媽不管她嗎?”
“這些事,一直是你爸在處理,可他那護犢子的法,哪能管月牙兒,每次月牙兒打完人,他要問,打了別人你手疼嗎?然後再給揉揉。”
“我爸就那樣。”
“所以我出手了,最後換來的是她的厭惡。”冷子夜苦笑著放下了酒杯。
那一晚,爺倆談了很多,冷子夜要回去休息的時候,墨寶提出了自己的顧慮,“她那樣的身份,萬一索亞那邊要認回她怎麼辦?”
“不管誰來認她,她都將是我這輩子唯一的妻子。”九爺霸氣把杯中的酒一干到底,轉身出了房門。
……
週六是郎家的大兒子郎毅涵的訂婚派對,月牙兒想去,自然也少不了九爺這個護花使者。月牙兒和墨貝打扮的如兩個小公主似的,美噠噠的出了門。
郎家家主郎祁的老婆是樊里奧的大妹妹,郎家二爺郎鄂的老婆是樊里奧的小妹妹,這麼一算,他們和即墨家還是姻親。
父母出去遊玩,墨寶作為即墨家的現任掌權人,送上了豐厚的大禮<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冷子夜也簽上了自己的大名,送上了禮物。
在司儀的唱和下,四人進入了大廳。
月牙兒和郎家人並不是很熟悉,她就聽樊燁說過,郎家有很多對雙胞胎,經常被人認錯,弄出過很多的笑話,而且,郎家主的老婆還是一位大明星,這才是她今天來這裡的主要原因。
他們四人的到來,引來了眾多賓客的注目,環亞的現任總裁,全軍總司令的兒子,這些身份不是主要的原因,主要的是,這四個人長的太過俊美靚麗,如金童玉女般吸人眼球。
月牙兒和墨貝穿著同款不同色的公主裙,長及腰間的秀髮自然披散著,兩人個子都在一七零以上,那張幾乎沒做任何修飾的小臉兒,時時刻刻都在彰顯著青春的無敵。就這樣的人兒,即便是站在角落裡,也讓人無法忽視她們的存在。
九爺被月牙兒強迫穿上了一套白色的手工西裝,他今天來這裡的任務就是充當護花使者。可他這個使者,在別人的眼中儼然就是一個只能仰望的白馬王子。九爺進了大廳後就極少說話,他的目光一直鎖在月牙兒的臉上。
墨寶穿著騷包的淡粉色,一張俊朗的臉上,掛著寶爺招牌似的笑容,看似很隨和的一個人,可是和他打過交道的人都知道,這位爺,絕對是個狠角色。即墨懿軒的手腕絕不在他老爸即墨塵之下。
見他們進來,郎家二爺郎鄂迎了過來,和幾個晚輩打過招呼,想讓他們上樓坐坐。墨寶婉拒,知道這會主人很忙,他們自由活動就好。
墨寶帶著與他穿著同色裙子的妹妹一直與大家寒暄著,墨貝有些無聊,不時的偷看著躲在角落裡一直往嘴裡塞食物的月牙兒。撅了撅小嘴,早知道她就做舅舅的女伴了。
“寶爺。”托馬斯與安易手拉著手走了過來。
“托馬斯,阿姨和叔叔沒來嗎?”墨寶與他打著招呼。
“聽說驍姨和塵叔出去玩了,他們倆也出去了。”托馬斯無奈的攤了攤手。
墨貝緊緊的抓著墨寶的胳臂,怎麼就沒想到他也會來,要知道他來,她就不來了,這幾天好不容易才快樂起來,現在,一個活生生的人,站在自己的面前,再看他們倆十指緊握的手,墨貝又一次聽到了心碎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