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雪莉不是什麼好鳥,以後你少理她。”上了車,冷子夜看著月牙兒說道。
“她現在的表現,也是可以理解的,從小就被父母送給別人養,剛知道自己的身世,她的位置又被我給佔用了,換成是我,我可能比她鬧的還兇。”
月牙兒嘟著小嘴,玩著如白藕般的手指,嘟囔道:“這個雪莉你以後少理她才是真的,看她看你的眼神,恨你的一口把你吃了。”
“吃醋了?”冷子夜意味深長的勾起唇角。
“別的男人要是這麼看著我,你心裡能舒服?”月牙兒撇了撇嘴。
“我不舒服,我會讓惦記你的人更不舒服。”
冷子夜嘴角勾起一絲冷笑,比如阮鴻朗,他只是把他的行蹤透露給某一位被他滅了老大的家人,他現在就被人滿世界追著跑,上次他和月牙兒過生日,阮鴻朗被追的連門都沒進去。
“你做了什麼壞事了?”月牙兒看著他臉上的笑容,就知道他沒幹好事。
“我有什麼壞事可做的。”冷子夜笑笑,“現在回家還早,我們去看場電影吧?”
“那我網上定下票,你要看哪部?”
冷子夜哪知道現在有什麼好電影,不過聽白羽提過一個名字,便順口說了出來。
月牙兒點著手機,“我以為你不會關注這些東西。”
“白羽和卓婭看過,說是不錯。”
月牙兒瞭然的笑笑,“我就說麼。好了,我訂好了,剛好剩下兩張票。”
兩人在電影院裡悠哉悠哉的看著電影,那個那被冷子夜瞬間“惦念”到的阮鴻朗正窩在自己在索亞的家裡,躲著那個難纏的水卉。
被水卉追殺也有三個多月了,阮鴻朗到今天才弄明白這個水卉為什麼要殺自己。
看著手中完整的資料,阮鴻朗苦笑了一聲,這都是自己做的虐,那次血洗S市黑勢力,她的養父就死在自己的手裡,可水卉卻不知道,她的這個養父正是她尋了十幾年的殺父仇人。
他現在在索亞是有功勳勳位的貴族,早已金盆洗手,徹底脫離了那個不見天日的圈子,要不然,他也不會只躲著,不出手,看來為了繼續過這來之不易的安穩日子,他有必要和水卉面對面的談談。
彪叔推門走了進來,“少爺,阿明來報,說水卉已經到了索亞,你看要怎麼處理?”
阮鴻朗淡淡的看了眼彪叔,“這個女人不簡單啊,索亞她也能找來。”
白彪無奈的搖了搖頭:“被這樣的人纏上,不太好辦,要是我……”白彪做了個殺的手勢<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阮鴻朗搖了搖頭,“我們現在可是正經的商人,在索亞要乾乾淨淨的做人,決不能再走老路子,抓……請回來,我和她談談。”
彪叔微微一愣,“那麼彪悍的女人,談恐怕解決不了問題。”
“這個,你看看。”阮鴻朗把資料推向白彪。
白彪看了幾眼,臉上露出了笑容,“能和平解決最好不過。弟兄們牽家帶口的跟了過來,都是想過安寧的日子,打打殺殺還真不適合現在的我們。”
“最主要的是不能給勞倫斯陛下找麻煩,也就是索亞能接收我們這一大批人,換任何一個國家,這都無法實現。”
“這也是你用命換來的,兄弟們都記著你的好呢。”白彪眼圈有些發紅,“在醫院裡,看著和血葫蘆似的你,我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了。這種傻事,你以後千萬不能再做了。”
“只要月牙兒有難,我還是會做。我只求她平平安安,我無所謂。”阮鴻朗苦笑了一聲。
“你還有兄弟們,現在你的命可是我們大家的,沒有你,兄弟們怎麼活?少爺,為了兄弟們,也為了阮氏集團能後繼有人,你是不是應該考慮下自己的終身大事。”
“她一日不嫁,我便一日不娶!”阮鴻朗淡淡的看了眼彪叔,“去請水卉吧,和去的人說明白了,是請,一定要客氣!”
“少爺,月牙兒小姐不僅是索亞的公主,還是索亞的月亮女神,咱們這個身份是萬萬也無法高攀的,再說,拋開索亞不說,就單單一個冷子夜,他也不是你我能對付得了的。”
“彪叔,你今天的話有些多。”阮鴻朗不耐煩的蹙起了眉頭。
“少爺今天是夫人的忌日……我也是牢記她臨終前交待我的話。”
阮鴻朗緊緊的握著拳頭,抬眸看向白彪,“彪叔,你先下去吧,我要靜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