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蔣一鳴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為了影響鐘二柱的想法,他可是用上了全力。如果不是藉著埋進鍾二柱身體裡的雕件碎片,還真是很難辦到。
偏僻的荔枝林裡,鍾二柱剛剛說完可以提供法術後,段飛等六人最終還是咬牙答應參加針對黃家的行動。
鍾二柱將他們手裡的畫了很多神秘符號的木牌收上來,雙手捂住半刻鐘,然後還回去:“這樣的一個木牌裡,暫時封印了四道腐爛術,讓你們也嚐嚐施放法術的滋味。”
失去二十四道法力後,他自己只有二十六道法力,幾乎分出去一半。
段飛幾人接過木牌後,臉上的驚喜是怎麼也掩蓋不住,一個個坐盼右顧,恨不得立即找東西實驗一下法術的威力。
鍾二柱看到他們這種姿態,想起了自己當初見到大仙的驅獸神通時,心裡的震驚猶如翻山倒海一樣。他壓制住段飛他們浪費法力的做法,就領著所有人向著黃家走去。
黃家的宅子獨自佔據了好大一片地域,周圍除了黃家的偏支沒有一個外姓人。大宅圍牆高達三米,上面還豎了很多釘子,大門包了一層薄鋼,看上去很是堅固。
鍾二柱看了一下就打消了硬衝的想法,不過只要能夠進去了就好辦了。於是他上前和門房說:“告訴黃保長,我鍾二柱來的目的是要回豹皮。”
“你們幾個?真是自不量力。”門房瞥了他一眼,很是不屑地說。
鍾二柱拉住快要爆發的段飛,再次說了一遍。而且還給門房塞了一百文的銅錢。
有了利益。門房的身後像是有鞭子在抽打一樣。快速跑進了大門,去通報去了。
吱嘎,過了一會,偏門被開啟,鍾二柱拉著段飛他們進入了黃家。這樣的一幕很快就在大不的村裡廣泛傳播起來。
鍾家,鍾大柱急急忙忙跑回來,氣都沒有喘過來,就被鍾老漢逼著問事情進展:“事情到了哪一個地步了?”
“老爹你真是糊塗了。二柱他們進了黃家宅子,我怎麼知道到了哪一步?”鍾大柱狠狠喝了一大杯水,表示自己無能為力。
段飛六人家裡也一樣擔心,好好的偏偏要跟著鍾二柱鬧事,這下要倒黴了。
不過他們的猜測都錯誤,倒黴的不是段飛等人,而是黃家。
鍾二柱終於見到了黃保長,這傢伙正在吃著蜜餞,滿口甜蜜,還有好幾個黃家僕人在一旁伺候。派頭不小。
“你要見我,想要討回豹皮?那可是我花錢買的。你要的話拿五十兩銀子。”胖墩墩的黃保長喝了一口茶,大咧咧地說道。
鍾二柱心臟跳得和打鼓一樣,最後被蔣一鳴催促了一下,還是堅定了滅掉黃家的決心。他大聲說道:“放屁,我把半兩銀子還給你,你把豹皮給我,這件事就這樣算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準備法術。
“不然怎麼樣?哈哈哈,小屁孩連毛都沒有長齊就想威脅我,來人給我打出去!真是影響到我的胃口了。”黃保長用粗胖的手指抓起一塊蜜餞,大聲呼叫。
四個孔武有力的成年男僕走了過來,手裡抓著一米來長的木棍。拳頭粗的棍子要是打在人身上,嚴重一點會打斷骨頭。
鍾二柱被逼迫之下,大吼一聲:“去死吧!”
一道腐爛術被丟到最左邊男僕的脖子上。然後所有人都看見了恐怖的場景:男僕脖子上忽然變成灰黑色,本來好好的面板長出了數不清的黴菌,變得醜陋不堪,空氣裡也飄起動物屍體的噁心臭味。
呃,呃,男僕連叫喊都發不出來,雙手慌亂地往脖子一抓,居然將大塊發黑的面板抓下來,肺部的白色氣管直接暴露在空氣裡。然後大量的鮮血灌入氣管裡,活生生將他淹死。
“啊!妖術!”其他三個男僕扔下手裡的木棍,驚恐地四處逃散,只想著離鍾二柱越遠越好。
如此恐怖的畫面間,不僅嚇到了男僕,連鍾二柱自己和段飛幾人也被驚到了。之前在樹皮上的實驗和男僕身上的驚人變化,表現力一下子暴漲了幾十倍。
嘭!黃保長也想逃走,但體重不小的他一不小心被椅子絆倒,像是一扇豬肉一樣摔到地上。
就這樣一個耽誤,提醒了鍾二柱段飛等人,立即上前堵住了黃保長。
“鍾大師,求求你放過我吧!把我當一個屁放掉吧。你想要什麼我都答應。”黃保長見到自己被圍住沒路可逃,立即朝著鍾二柱跪下來磕頭求饒。
鍾二柱一腳踢過去,將胖得像豬的黃保長踢得和蝦米一樣弓起了身子,嘴上說道:“你不是很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