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院子裡抄五十遍《法華經》,沒抄完不準離開院子,你可心服。”
“兒媳領罰。”童氏鬆了口氣,只是抄經而已,至少沒奪了她掌家之權,而且她的確嫌疑最重,她都能感覺到慕振榮看著她的目光是從未有過的疏離和懷疑。
“衛媽媽。”林老太君忽然把目光轉向童氏身旁的衛媽媽,“你不能替你主子分憂,阻止她犯錯,現罰你代主受過,打二十大板!”
衛媽媽臉色慘白,她年近五十,二十大板,還不要了她的老命。
童氏的臉色也很難看,林老太君說代主受過,那就表示原本該被打的是她,這等於是變相承認了她有罪!
但是她什麼都不能說,只能看著衛媽媽被按在地上行刑,打得慘叫連連。
等到二十板都打完後,衛媽媽的下半身已是血肉模糊,整個人奄奄一息。童氏在一旁恨得咬,面上卻絲毫不敢露出來。
林老太君不願再看童氏,轉頭對慕振榮說,“走,扶我回雪瑟的院子。”
慕振榮立刻扶著林老太君出了壽椿堂,劉媽媽明白這是林老太君有話要對慕振榮說,就帶著其他下人遠遠地跟著。
“這次的事情,說句實話,你是怎麼想的。”林老太君目視前方,淡淡問慕振榮。
“我與她多年夫妻,”慕振榮頓了一頓,長長嘆了口氣,“不想疑她。”
“我也不想。”林老太君也嘆氣道,“姜華故去這四年,她把家裡上上下下都打理的極好,對雪瑟和華兒也從無半點怠慢,我也是看在眼裡的。可這件事——我不得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