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翊聽到“星宿偷襲”四個字,瞬間什麼都想通了,懊惱的拍了拍腦袋,“是我疏忽了”。
難怪西夏一品堂的態度如此奇怪,原來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也怪自己忽視了丁春秋的舔狗之心和李秋水的魅力。
“你先在此休息,我去找喬峰。”趙翊看戴宗星夜兼程一臉疲憊,給他找了些乾糧,“先吃寫東西。”
戴宗點了點頭,直接席地而坐,一口乾糧一口水,狼吞虎嚥,嘴裡塞滿了東西,“不過主使你不用擔心,聚賢莊內傷亡不重,丁春秋看樣子是想用這些俘虜來邀功。他的要求是讓喬峰一人前往聚賢莊,所以沒下死手。”
趙翊點了點頭,拎著定波刀直奔喬峰的營帳。
喬峰此時也已經休息了,趙翊顧不得那麼多,徑直入內。
喬峰一個翻身從榻上躍起,“何方宵小?原來是趙兄弟,可是有什麼急事?”
趙翊苦笑一聲,“喬兄,咱們家被偷了。”
“家被偷了?”喬峰雖然不懂偷家的梗,但是也理解了是後方出了問題。
趙翊一五一十將戴宗所說和喬峰又複述了一遍,“喬幫主,此事責任在我。是皇城司的疏忽,沒有發覺,只知道丁春秋是逍遙派的叛徒,卻不知他竟然和李秋水還有瓜葛。”
喬峰一愣,“逍遙派?”
“就是丁春秋的師門,我們的線報西夏皇太妃李秋水,正是逍遙派掌門人無崖子的師妹和妻子,而丁春秋則是欺師滅祖的叛徒。”
“那丁春秋為何?”
趙翊也不藏著掖著了,把逍遙派的恩怨瓜葛和喬峰講述了一遍。
喬峰聽得是目瞪口呆,“還有這種門派?當真是恐怖,一個沒學到精髓的叛徒,竟然能在星宿海開宗立派。”
“現在的問題是,明日還有約戰,西夏一品堂定然不會承認丁春秋和他們的關係。”
“既是如此”,喬峰眉頭緊鎖,“我肯定是要回去馳援的,不能放著遊氏兄弟和馬副幫主、白長老不管。此地,可能就要交給趙兄弟來安排了。”
“此事不可聲張”,趙翊想了想,“乾脆明日直接發動總攻,實在不行還可以用赫連鐵樹來換取聚賢莊的兄弟們。”
“但”,喬峰提出了不同的意見,“我們得知了訊息,一品堂應該也會得到訊息啊。”
“這件事喬兄倒是不用擔心”,趙翊一笑,“前來傳訊的是我皇城司的親事官鯤鵬,此人一手疾行之術,日行千里,也行八百,西夏一品堂估計至少一日後才會得知訊息。”
“皇城司果然人才濟濟”,喬峰見過不少江湖奇人,但也不曾聽說有人竟然能跑得過千里馬。
“既然如此,此地就交由趙兄弟全權統領了”,喬峰也不囉嗦,也沒帶什麼行李,就是拿了些乾糧,“還有一事要麻煩趙兄弟,可否從懷德軍幫我借一匹千里馬。”
“此事好辦,一會我讓我舅父帶你去懷德軍。”
此時杜玄和張贇也早已醒了,就在趙翊的營帳中和戴宗交談。
趙翊帶著喬峰毀了自己的營帳,讓杜玄帶著喬峰去借千里馬,然後帶著張贇,把四大長老從睡夢中喚醒。
四大長老睡得迷迷糊糊的,陡然被人叫醒,一見是一個陌生的年輕人,但好像在哪裡見過,心中有些警惕。
趙翊直接將皇城司的令牌扔給了他們,“在下皇城司皇城使趙翊,有急事與四位長老商議。”
為首的陳孤雁看了一眼令牌,仔細檢查了一下,“原來是皇城使當面,老朽失禮了,不知何事,皇城使深夜造訪。”
吳長老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喬峰,“皇城使,為何不找幫主?”
“喬幫主已經在趕回聚賢莊的路上了”,趙翊解釋道,“長話短說,一品堂勾結星宿派,星宿老怪丁春秋,趁我們大舉出動之機,偷襲聚賢莊,遊氏兄弟、馬副幫主還有白長老等人,都被生擒活捉。”
陳孤雁聞聽此言,手一抖,令牌從手中掉了下去,趙翊一抬手,抓住了令牌。
“陳長老不必慌張”,趙翊一笑,“丁春秋與西夏的瓜葛,我們已經查清了,喬幫主已經星夜回奔,我們明日就發動總攻,先活捉赫連鐵樹,然後回援聚賢莊。實在不行,我們還可以用赫連鐵樹來換人。”
“huangchens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