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人卻甘於冒警界天下之大不為,膽敢綁架隸屬於刑偵大隊重案組的炙手可熱的警花小黃蜂,並且還用槍頂人家小黃蜂的萬人迷腦際!
既然冥冥中已是註定了該人的不平凡,那麼他的下場也就不會平凡,絕無可能是普通的接地氣。
真是因為腦殘而暈過去的已不持槍歹徒就象屍體一般被不屑地故意在地上拖行,而且是狠狠地被故意拖腳,留頭…凡…
為接地氣把頭皮都接爛了的人被甩丟上前來接應的警車,而且是後備箱謦。
孟贏溪並非像她表現出來的那般若無其事,她這次頭部中彈的反應出奇地厲害,以至於幾欲發狂來宣洩痛苦。
為避免被看出端倪的快速離行被迫因頭部神經系統的崩裂式抽搐而中斷。
“妖精”走著走著忽然抱頭蹲下,並表情哭煞地萬分痛苦念道:“啊,受不了了,好疼!怎麼會這樣?我的頭是不是要裂開了?!”
與癲狂的疼痛對抗一陣後,孟贏溪緊緊咬住牙關繼續走,最後進入了遠離危險區的圍觀人群裡。
“呃啊!”
劇痛突然抽瘋般暴戾,她一頭栽倒在地,麻木不仁的閒觀者被嚇得雞飛狗跳,倒退出十數米。
她心哭道:“要死了要死了!我這次怕是出大狀況了!不知是否會因此而發生突變,或死,或離開這副身軀。”
“妖精”抬頭看了看周圍不聞不問的行屍走肉,冷笑著勉強掙扎著起來。
傷痛欲絕之妖心下嘲笑著現代的城市人:“你們永遠活在自我滋潤的現實裡面,為了避免麻煩惹上身,無論匆忙不匆忙的身影總是麻木不仁的眼神,虛假的笑容。唉……我好懷念綿綿的古舊之風,它不完美,卻總是能清清涼涼地順滑人心。”
她不想成為無心稻草人所關注的焦點,於是便蹣跚著強走到右邊的小巷口,然後背靠著牆體慢慢滑下,直至坐到地上,然後屈膝,抱頭,靜哭。
這顆子彈擊中了她頭上太陽穴的位置,雖然子彈射不進她的身體,而且反彈的子彈還吞噬了歹徒的耳朵,但這次的疼痛是如此之巨,遠超王強射出的八顆子彈。
彷彿落進了萬劫不覆的冰寒深淵之人灑淚苦苦暗道:
“不過才一顆子彈而已,為何像是要死了一般遭罪<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看來,這個位置是我身體的軟肋,必須要回避!如果還有下次,萬萬不敢再這般行事,就算挨槍子也要選對地方。”
近乎撕裂的神經一點點摧殘勉強支撐“妖精”,堅強雖靡麗但它卻透出一絲無力,頭部一次次的抽搐猶如拉出一條條黑色的陰間繩索,把整個人包圍,困鎖。
苦苦掙扎之人就像油鍋裡螞蟻,每一寸理智,每一寸肌膚,好像都被扯碎,揉成一團,生不如死。
創鉅痛深的孟贏溪無法抵禦這份久無休止的折磨,噴湧的眼淚淋溼了大片的衣服……
痛苦跟歡樂一樣,會創造一種氣氛,那便是絕望!但某個深處,卻還有一絲綻明,不讓她沉眠。
無心的稻草人們繼續圍觀,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不如尋個第一手的小道新聞,好在朋友圈裡或是在家人面前擺擺譜,嘚瑟嘚瑟。
某位路人因為道路被擋而隨口啟問:“這裡出了什麼事?”
某君道:“剛才有個姑娘被持槍的匪徒劫為人質與幾名警察對抗,幸好平安無事,但人卻嚇著了,喏,這不正在這牆角哭著呢。”
某老太用很知情的口吻癟嘴道:“這姑娘嚇得不輕,走著走著不是蹲下就是暈倒在路上,很長時間了都緩不過氣來。”
問話的路人很不悅,“有這麼嚴重!那你們都愣著幹啥?還不把人送醫院去!”
“讓開!”他拿白眼轟人,拿話開路,“讓開讓開,讓我進去……”
“贏溪!”
女友那痛苦的影像瞬間刻骨,猶如一個鐵榔頭,狠狠地敲打在方見的頭上,“贏溪你怎麼了?!”
“妖精”聽聲鬆開了抱頭的雙手,只是這麼恍惚地一抬頭她便展眼舒眉,來者正是她的岷弟,她的太極!
一個是慌投身,一個是忙迎接。
孟贏溪懷開手一把將人拉下,扳倒,貼面……她忘了思考,也不想思考,只
是本能的抱住他,緊些,再緊些。
岷弟被仰面朝天地跌躺在她的腿上,然後便是凝聚了百般花妖芬芳,千般蛇妖柔媚,萬般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