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生氣了,啊?你真的不能怪我對不對,你又沒說是你做的——”
“好好,是我錯了,是我的錯,你原諒我吧——”
“你不能不理我,你要知道,我是個……吃過這類食物虧的可憐人……”
“你就不同情我嗎?”
“對了,從這件事,我真的想到了阿沫。∈♀,x.赫連慕!你到現在都還沒告訴我,阿沫怎麼真的消失在了我們的生活裡,她到底怎麼願意給你解藥了,我為什麼要吃兩次解藥,到底是怎麼回事????”
“真的,現在不理人這套,真的已經不流行了——你確定還要繼續這樣酷下去麼?”
說渴了的姜慕依拿起赫連慕面前的杯子開啟就喝了一口,喝完看到他正用那雙如鷹隼般犀利的眸盯著她,她淡定的賣著萌,眨眼道:“大紅袍的茶葉果然不差。”
隨即,將他的杯子放回原處。
不過片刻,這隻精緻的茶杯,就被一隻手再次拿了起來,就著她喝的地方喝了一口,赫連慕冷冷的說:“我酷,你有意見?”
姜慕依“噗~”地笑了出來,擺手道:“沒意見沒意見。”
赫連慕拉著姜慕依坐在了他的腿上,吻了吻她的唇,姜慕依一動不動,任他/佔/便/宜,因為他表達的就是:她必須老實他才會告訴她一切的一副樣子。
真是……隱瞞王者。
“阿沫……”赫連慕皺了皺眉,似乎已經快要忘掉那麼個人。姜慕依看著他冷漠的表情,暗歎這男人是真冷酷。
“她懷了孕。”他蹦出那麼一句,姜慕依點頭。“我知道,季巖的。”
“我沒告訴她。”赫連慕甩出了一炸彈。
姜慕依愣愣地看著他,好半晌才反應過來,“所以……她到現在還以為她肚子裡的孩子,是你的?!不對……她還活著麼?!”
赫連慕看了她一眼:“我不是殺人狂魔。”
“那她還活著,不對啊……”姜慕依想不通就抓狂地要從他懷裡起來,但被他按住。一動不能動,便聽他說,“你聽我慢慢說。”
“ok你說!”末了。姜慕依苦笑道,“你確定她不會帶著孩子上門來找你認祖歸宗嗎?”
赫連慕說:“不會,她不敢。”
“阿沫……不是一個沒有膽量的女子。”
赫連慕看著她,一邊溫柔地理著她的長髮。一邊用冷靜理智到可怕的語氣說:“是我故意讓季巖讓她懷孕的。我要的就是她懷孕。知道的那一天我拉著她去了醫院做人/流。當然,那是嚇她的。”
“你這盤棋的目的是?”
“用對等的資本和她談條件:要這個孩子,就必須給我解藥。我又怎麼會告訴她,孩子是季巖的,那麼不用我拽她去醫院,她自己就去了。”
“……你簡直重新整理了我對你的陰險認知度。”
赫連慕無語地看了姜慕依一眼:“聽我說下去,我自認為在這件事上,我對她已夠仁慈。”
“好。”姜慕依靜靜地靠在赫連慕的懷裡。
“你們女人還真是天生母愛無邊。為了孩子,及時阿沫那樣的女人。也哭著認輸了。她將解藥給了我。”想起那天阿沫在醫院裡的絕望,赫連慕的眼神波瀾不驚,如一片冰冷的藍湖,溫馨的靜謐終只是有限的溫暖,註定只能給一個人。
“然後呢?你對她做了什麼?”姜慕依問。
“我沒有。”赫連慕無奈,“我讓她離開了,永遠別在這個城市裡出現,最終也沒告訴她,這孩子不是我的。”
姜慕依說:“如果在那樣的情況下,告訴她,這孩子不是你的,她可能會被逼瘋……”
赫連慕面無表情:“也許。”
“不是也許,是你就知道,所以你什麼也沒有說,你只是讓她消失。”姜慕依嘆了口氣,“觸犯了你的人,難得落得這樣好的結果。”
赫連慕笑很溫柔:“還好她沒有騙我,那解藥,是真的。否則,我真的會將她徹底捏死……”
姜慕依打了個寒顫。
多慶幸,被他給愛上,多不幸,愛他的人。
半晌後,姜慕依驀地嘆了口氣:“罷了,就給她留個念想,繼續好好活下去吧,雖然她算計到了我的頭上……”
偏執的人,也不容易。一生粉身碎骨都在偏執。如阿沫。
赫連慕捏住了姜慕依的下顎,柔情似水地捕捉住了她的唇,姜慕依慢慢的回摟住了男人的脖子,這樣一個男人,真的讓她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