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院裡轉醒,歡笙深刻的認知到,要與姜南晨在一起平平安安的是有多麼的難,似乎有人故意為難他們,當他們想要越過越好的時候,總會不得所願,如今,還讓他們硬生……分離。
醒來的第一個感覺,好像做了一場春秋大夢。
她茫茫然的望著陌生的房間,耳邊彷彿傳來了一道驚喜卻,十分陌生的呼聲:“呀,你醒啦?我去告訴少爺。”
沒待思考她就抓住了那個女人的手,眼神無焦點的望著某處,她聽到自己的聲音,嘶啞而醜陋的從嗓子裡艱難的溢位:“少爺?少爺是姜南晨嗎?是南晨嗎??”
東方朗站在門口,摸著下顎,黑眸探究地看著這個女人,好笑了,要讓這個女人失望了啊<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他一步一步的走進去,揮了揮手,被歡笙抓住,臉色都白了的女傭一見立馬恭敬的彎腰了一下,隨即掙脫開歡笙就跑出了房間。
歡笙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這一刻,眼睛才漸漸有了聚焦點,她忍住暈眩的望著面前的人,急促的說:“南晨在哪兒?”
東方朗聳聳肩,緊緊的絞著這個女人的這雙哀傷的眼,說:“歡笙,西雅圖沒有姜南晨。”
西雅圖……
西雅圖!
她怎麼會在這兒?頭好痛,歡笙捂住腦門,秀眉緊蹙,回憶一一回轉,她痛哼了一聲,虛弱的喃喃道:
“西雅圖……”
“是的,西雅圖。你被你的情敵推入了江中,救你的人,不是姜南晨,而是我。記住這個名字:東方朗。”
“從此以後。你的人生,將在新的城市裡,重新開始。”
東方朗溫柔的揉了揉她的發,第一次不禁意的直視了她的眼睛,他就怔愣了一下,她的眼睛,他喜歡。所以。愛屋及烏,這個人,他也喜歡。
喜歡的。不得到,留著幹嘛?
“謝謝你救了我。”歡笙說……
東方朗嘴角一彎,剛要說“不用謝。”卻被她的下一句猛然打斷,她哀求的眼神正冷冷的看著他。“可不可以再幫我一個忙,把我送回家好不好?哦。不是……你可以不用把我送回家,你只要告訴南晨,我在這裡就好,他一定會來接我的。”
她要儘快的回到姜南晨的身邊。姜南晨還在等她的答案,他現在一定過的不好,她要趕緊的回到他身邊。
只有回到他的身邊。她才是完整的,而她確定:只有她在他身邊。他才是完整的。
東方朗臉色慢慢的陰鶩了下來,但他的偽裝不錯,笑的散漫:“好,我答應你,那你在這裡好好休息。”
他就這樣走了?
歡笙疑惑的望著那道背影,忽然說:“南晨的私人號碼是……”
東方朗沒回頭,但搖了搖手,嗓音慵慵懶懶的:“不用,我知道。相信我,我是可以找到他的。”
微微轉頭,對著那女人,邪魅一笑,再次轉身的時候,臉色卻猶如地獄裡最陰森的修羅一般,嘴角的弧線,悄然一沉。
歡笙緊緊的揪著自己胸口的衣服,她望向窗外,心急如焚。
怎麼會在西雅圖呢。
怎麼會被帶到這裡來呢。
她……毫無安全感。
南晨,帶歡笙回家,帶歡笙回家吧。
……
第二天<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東方朗嘆息的坐在床邊,歡笙看到他就急不可耐的問道:“南晨他是不是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東方朗皺了皺眉,半晌,他低沉的問道:“歡笙,我冒昧的問一句,姜南晨他是你的什麼人?”
歡笙說:“他是我的丈夫。”
東方朗聞言,挑眉,“那你的丈夫還真是,還真是挺厲害的!!”
他說:“我醉了~。”
歡笙:“……”
東方朗再次嘆了口氣:“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一個丈夫,自己的妻子失蹤不見了,他居然完全不尋找,還和那個害你的女人出雙入對。”
歡笙皺著眉:“你在說什麼啊……”
“這是我下屬跟蹤拍到的照片,身為他的妻子,你有權知道。”
歡笙臉色一變:“你跟蹤他?”
東方朗將手中的dv放下,說:“抱歉,準確的說我是讓我的下屬去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