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在,我好像會受欺負。”
剛剛走進病房的姜南晨突然聽到歡笙說這樣的話,他不禁側目:“什麼?”
歡笙伸手,顫抖的摸了摸自己毫無焦點的眼睛,說:“從開始到現在,你一不在我身邊,我的日子好像……都很難過。”
姜南晨皺著眉頭,聽她無厘頭的話,沉聲問:“你腦子?”
他沒再說下去,深邃的黑眸卻充滿擔憂,轉身匆匆走向門外,“等我一下,我去叫醫生。”
門外,東方朗見姜南晨臉色陰鬱的又出來了,他立刻上前:“她是不是出事了?”
“她腦子出了問題。”姜南晨冷冷地說。
東方朗嘴角一抽,這男人居然罵歡笙?!
姜南晨回頭瞥了他一眼:“我沒有罵她。”
東方朗大驚:“所以是真的?”
“不是!”
在聽到那女人否認的同時,姜南晨的腳步停下,他面無表情的看向摸索著抓住門沿的女人,薄唇緊抿成一條冰冷的直線。
東方朗跑到歡笙面前,他觀察著她的臉色,猶豫了一下,他問:“你沒事吧?”
歡笙搖了搖頭,“我一點事也沒有。”
她朝前踟躕了兩步,東方朗後退了兩步,最後乾脆站到一邊,靠得太近對於他來說,會失控想要得到。
歡笙依舊摸索著,她茫然的問:“你在哪兒?”
姜南晨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她說:“可不可以把我的話分開來聽,第一句和第二句沒有什麼聯絡,那是我想對你說的話。不要把它當作胡言亂語好不好?”
她驟然停住。
半空中的手,被姜南晨握住,他頃身。一雙如鐵般穩固的長臂,各自穿過她的腰間與膝蓋間,將她……從地上橫抱了起來,嗓音醇厚而磁性:“我們回房。”
歡笙揚唇,埋在他懷裡聲音甜美的嗯了一聲。
獨自一人的東方朗望著窗外的雨,他背後的兩人,與他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樣的畫面。在別人來看,很唯美,對他來說卻有些淒涼了。
……
噼裡啪啦沒有節奏的雨聲讓人的心很安靜。一張柔軟的床上,兩具身體相擁著彼此,女人像一隻貓,不停地朝男人懷裡拱。
彷彿看到男人無奈的笑了一下。拍拍她的腦袋,聲音溫和:“就不能安分一點?”
“已經安分了好久。可以不安分的時候,為什麼還要繼續安分?!”歡某人意正辭言。
“你啊。”她為什麼總讓他無計可施呢,姜南晨黑眸淡淡,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這個問題的答案。應該是他人生裡唯一一個不解之謎。
“姜南晨。”
“嗯?”
“一直這樣不是很好嗎?”
“嗯。”
得到他肯定的答案,歡笙開心的笑了笑,那就一直這樣。“你覺得很好就不要去破壞。否則的話哼。”
姜南晨凝眸,她的膽子。又被他給養肥了!
他薄唇輕啟:“想不想回國?”
“我剛說不要破壞現在,我不要回國。”她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回國了我們也還和現在一樣。”姜南晨平靜陳述。
歡笙說:“回國了你會很忙。總之不一樣的。”好吧她為了私心又在拖他的事業後腿。
姜南晨默默地看著她,“你不想依依和……子琛麼?”
“想,但還是不能回國,不要他們看到他們的媽咪變成這樣。我想要盡力痊癒,給他們一個完整的媽咪。”
“歡笙,你總是讓人等。”姜南晨修長好看的手指摸索著她的唇,說這話的時候,微微壓下了力。
“你不也是!”歡笙快速的張開嘴巴,令她沒有想到的是,居然真的將他的手指咬到了,不禁一陣竊喜,惡作劇心一起,含著他的食指不放。
姜南晨黑臉,陰森的看了她一眼,聲音冷漠:“放不放?”
歡笙伸出自己的手,非常不知死活的搖了搖。
姜南晨眯眸,在她耳邊說了一句什麼,歡笙一下子張開嘴巴,臉色通紅的怒罵道:“你下/流!”
姜南晨勾唇間簡直邪惡到了極點……
他抽了一張面紙,低頭認真的擦乾這根食指上的……曖/昧/銀/絲……忽然氣血沸騰起來,暗啞的說:“再下/流一次也不是不可以。”
什,什麼?!
歡笙還沒反應過來,就覺得腿上一涼,她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