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那少年之後,一行人等迅速下山,不準備久留。
大風口的那個地方,說來重要,其實也不重要。因為真正吸引三人的,是泰山。對,是吸引三人,自從王康健上界之後,泰山也對他發出了感召。
說大風口重要,是因為他們迫切的想揭開謎底,那裡到底有什麼。吸引自己的,難道只是一副石雕麼?還是那石雕另有玄機呢?
說它不重要,也是因為那只是一個石雕罷了。誰能將它帶走呢?誰能移動它呢?
那些保鏢不會過問為什麼隊伍裡突然多出了一個傻小子,雖然很奇怪,也很詭異,好像突然就有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但是看他和屈翔勾肩搭背的模樣,也不敢去過問。
下了珠峰,屈翔乘專機直飛江北。他的安危干係重大,容不得半點閃失。這次來登珠峰,也是壓下了很多反對聲音的,不敢和張珏他們一樣在外邊自由自在。畢竟他的一舉一動,可是牽動著無數的注意力的。
屈翔走了,大部隊也走了,他的部隊也走了。只剩張珏三人了,這種感覺非但不孤單,反倒很痛快,有種自由的感覺。
三張機票,三人北上直奔首都而去。
翌日,一早。
清華大學迎來了三個年輕人,為首的一個青年穿著隨意的短褲短袖,帶了個黑光眼鏡,嘴裡叼了半根雪糕,龍行虎步中透露著一股沉穩。
一位穿著隨意的運動裝束,眉宇之間總有種憨傻的感覺,可是那自然而然散發出的氣勢,卻讓人心驚膽戰,這是一種漠視生命的氣勢,是一種好像不將整個世界都不放在眼裡的氣勢。不是狂傲,是一種自信。
另一位是個中年男人,打扮得體。可是卻一路小跑諂笑的跟著那倆為首的年輕人,不斷殷勤伺候。師傅上,師叔下的喊著。
這詭異的三人組合,正是張珏師徒和王康健。
“師傅,來這裡能成麼?我覺得怎麼不靠譜呢?我們應該去找專家啊。”
許阿木問道。
張珏呵笑:“論起專家,全國當屬首都最多,稱之為遍地走也不為過。而論起首都,專家扎堆之處卻只有三個地方,一是中科院。二是北大,三嘛,就是清華了。先來清華看看吧,問問吧。”
轉頭又問:“阿木,我讓你把那些藏文都拆分開來,一個字一個字的拓印出來,你弄好了沒有?”
“沒問題,保準不會有人能夠連起來讀的。我們只需要拿出一個字問問就好了,找到認識的人就好說了。”
王康健插嘴:“既然珏哥你和老屈都說珠峰也吸引你們,可珠峰就是一副石雕。那吸引我們三人的泰山。會不會也只是一個石雕啊?”
張珏眉頭緊鎖,一直不願意提起這件事兒,便是害怕失望。如果吸引自己三人的真是石雕的話。那麼這石雕到底有和意義呢?沒有寶物,沒有密道,沒有機遇,那最多隻能算的上是文物罷了。有用麼?沒用啊。
“先不提這些,先解開這大風口石雕的意思,然後再從長計議吧。”
“……”
三人往內裡走去,片刻後,進入一個辦公室。
“呵呵,朗嘎博士。你好,我是張珏。是怡江張書記介紹來的。”
張珏連忙三步做兩步迎了上去,和一個戴著高度近視眼鏡。頭髮花白的老者握手。
這位老者名叫朗嘎火旺,是清華大學世界語博士,出生藏族,現在是主要和國際上的語言學專家們聯合研究、升級世界語。
世界語,是一種人造語言,創造時間不長。意思並不是說學世界語,就是學習世界各國的語言,這是錯誤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世界語發明出來的意義,是要集合世界各國所有的語言技巧、精髓,創造出一種比全世界任何語言都要簡單的語言。
也就是說,如果世界語研究出來了,未來我們都會說世界語。目的是為了讓全世界各個國家的人,不再有語言交流障礙。而研究世界語,卻需要精通很多語言,因為需要從不同的語言中,研究不同語言的發音技巧,嘗試著去尋找共同點。
能研究世界語的人,都是語言天才。聽張書記說,朗嘎博士至少精通全世界十六個國家的語言和文字以及演變歷史。
而出生藏族的他,對藏文自然是沒有少研究的。
朗嘎博士細細打量了一遍張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