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酒店,餘野問了一下前臺服務員,“你看見一個叫蔡葉葉的人回來了嗎?”
前臺服務員想了一下,回答道:“蔡小姐好像沒有回來。“由於上回蔡葉葉找她借地圖,所以她還是有點印象的。
餘野點了點頭,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他可真是傻,都已經知道蔡葉葉怕他發現自己的**還期望她回旅館。
心裡嘲諷著自己的可笑,但動作上卻敲響了隔壁的房門。
清清嗓子,裝出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樣,“蔡葉葉,你是不是在裡面?“
良久,沒有任何的反應。
餘野不信邪,又敲了一遍。
仍是空屋般的沒有回應。
餘野手心冒出了汗,低聲罵了句:“這小妮子真不會沒回來吧?”拿來備用鑰匙,進了房間。
房間裡亂糟糟的,衣服散亂著,床上的被子沒有疊,燈也是沒有開的。
餘野確定了一番,蔡葉葉沒有回來。
失落感蔓延了全身,餘野看見了床上的錢包——那種路邊小攤五元一個的廉價錢包。
拿起手裡捏了捏,他意識到蔡葉葉是沒帶錢包走的。
那麼……在警察局門口,餘野已經想到了蔡葉葉很有可能使用錢包丟了的藉口去警察局做筆錄,再趁機以各種藉口讓自己在外面暴曬一頓。
他當時還以為蔡葉葉錢包真丟了,可越往後越想不可能。
買個棉花糖怎麼就丟了?或者說,要是昨天丟了的怎麼今天這個時候才發現?
最終認定蔡葉葉把錢包藏了起來,早知如此,就應該在她說黃的時候查一遍的。
所以餘野認為蔡葉葉帶著錢包了。
可他沒有料到其實她把錢包放在了房間了,壓根就沒帶出來。
餘野望了望沉沉的天色,又看了一眼時間,不禁著急了。
這麼說,蔡葉葉這傢伙連錢包都沒帶就跑了,準備露宿街頭?
餘野一點可不知道蔡葉葉有把錢和卡分開的習慣,所以現在把事情想得很嚴重。
他後悔自己執意知道西服裡的東西的做法了。
不管她是不是間諜還是特務,都成了自己的保鏢,還怕什麼?
餘野抽出了手機,想給蔡葉葉打個電話。
可是他沒有打,蔡葉葉也不是個傻子,人偷了東西都知道把手機關機,她難道不知道嗎?
他捏緊了錢包,卻遲遲沒有出旅館。他想把錢把給蔡葉葉,給了之後呢?叫她回去還是理所當然地說:“你住外面吧。“
就算還她錢包,最起碼的是知道她人在哪,餘野平常都是讓範秘書查人的,現在範秘書不在,那叫李風幫忙?
李風是餘野重要的兄弟,他也知道,李風最近的精神狀況不好,整個人都憂心忡忡,自己還去給他添負擔,這能叫兄弟嗎?
他第一次發現自己如此的無助。
回到自己的寢室,餘野關了燈,安慰道:“睡覺,睡了覺都沒事了。”
燈滅了,餘野整夜失眠了。
“喂,容容,你在嗎?”
“真難得啊,你不給我打電話我還以為你忘了我了,什麼事?”
“蔡葉葉跑了。”
“跑了?跑了就跑了唄,你又不缺一個保鏢。野野,我記得你以前遇到這種事都不會給我打電話,全部按照你以往的作風做的。”
餘野是想說是,但他總覺得自己好像做了對蔡葉葉對不起的事。
“容容,我認為蔡葉葉並非你說的什麼特務之類的。”
“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我查過,她沒有違規的舉動。”
“好吧,我相信你的判斷,不過我提醒一下,我都是為你著想。”
“嗯。”
打完這一通電話,餘野鬆了口氣。
至少坐著都不會是如若針氈了。
蔡葉葉東西都在旅館,守株待兔,就不信她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