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葉葉現在很為那個女傭打抱不平,她麻利地換好了衣服,去取了一瓶酒,又不知從什麼地方拿了一小袋的瀉藥,大步走上三樓。
她不能容忍那些彷彿高高在上的人做的種種事情,不就是一袋瀉藥嗎?頂多鬧肚子一兩天,算是一個小小的惡作劇吧。
但她卻沒有把藥放進酒裡,要放進酒裡的話,一定要先開啟蓋子,這樣極易讓人起疑問。
酒鬼喝醉了,可也不傻。
蔡葉葉敲了敲門,她往裡面望了幾眼,雖然已經半夜,但這群人仍玩的不亦樂乎,屋子裡瀰漫著嗆人的煙味,烏煙瘴氣。
她緩緩走進屋裡,這並沒有多少人注意到,他們的多數注意力都集中在桌子上的牌、麻將、集中在自己贏得那些錢上面。
很快,蔡葉葉鎖定了酒鬼,酒鬼……男人正在抽著煙,一雙小眼得意地看著手中的牌,表情要多噁心就多噁心。
蔡葉葉注意到桌子上的一些水果和點心,可她否定了這一想法,她要是把瀉藥放進去,對方極有可能怪罪到廚師或者其他傭人身上,這樣反而連累了更多人。
有沒有……更好的辦法?
“先生您好,這是您的酒。”蔡葉葉走了過去,扯了幾下嘴角,她無法對這個人擺出任何的笑容。
男人剛好贏了這一局,他顯得格外的高興,接過來一沓紙幣,數了幾下,回頭看向這個女傭。
沒錯,這身材,這臉蛋,這聲音,就是這個人了。
他壞壞地笑了幾下,說出來的話都讓人感到幾分惡寒:“把酒給我到杯子裡。”
蔡葉葉低頭開酒瓶子,總算不用看見那張臉了,她生怕會把今天的飯吐出來。
白酒倒了滿滿的一杯,男人一口喝乾淨,又叫她繼續倒,說只要他要喝酒時,杯子就不能空著。
男人轉過頭繼續玩牌,不過這回他的手氣並不好,抓了一把爛牌,很快就輸了,不得不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錢,扔給對方。
“啊呀,今天的收穫不錯,我先去趟洗手間,你們先玩。”另一箇中年大叔站了起來,他拈了拈手中的錢幣,放下這句話,走出了娛樂室。
“這傢伙,明知道撲克牌是三個人玩的,還走!”第三個人同樣是一個年紀四十左右的人,相比其他兩人,穿著略顯遜色,但卻很愛乾淨。
“隨便叫個人過來,你,女傭,就是你,會玩嗎?”
蔡葉葉有些驚訝,撲克牌,叫她玩?
突如其來的驚喜讓她有些呆滯,轉身坐到椅子上,酒鬼男人開始洗牌,他明顯打牌上癮,說道:“你輸了幾局,贏了幾句算那個人賬上,叫他臨時走的,我就沒見他喝了多少水!”
這個男人明顯不相信蔡葉葉一個女傭會打撲克牌。
別這麼肯定,會打還是有可能的,但答的好放一邊,可這只是他想的。
三局下來,他叫了三局的地主,沒有一局贏的。
有潔癖的男人諷刺了一句,他笑著接過來錢,砸吧了幾下嘴,從旁邊拿了一塊點心:“你的錢我謝謝了,還別說,甜甜送來的點心真好吃,每個桌子都送了一盒,不知道費了多少心思。”
餘甜甜,送來的點心,是那盤嗎?
蔡葉葉眸子忽地閃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