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跟人一樣,可總歸是有區別的,驗一驗留在體內的陽精就知道了。但是之前包括金光大師誰能忍心在洛纓雪傷口上再撒一把鹽,就算想撒,也不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
洛薔其實心裡想過,但她算是洛纓雪的長輩,怎麼能開口呢?
此時張子寧一提,洛薔感覺這是一個機會,面上先猶豫了一下,然後探詢似的看向洛纓雪:“雪兒?”
洛纓雪心裡冷笑,洛薔何時這麼叫過她,但她也是要報仇的,她是馭獸的,而不是被獸騎的,反正已經沒什麼臉了,再慘一點又何妨?
“請師叔為弟子佈下結界遮擋。”洛纓雪抬起頭,眸子裡沒有任何情緒道。
“好。”洛薔臉上雖然閃過傷痛,卻很快佈下結界將洛纓雪籠罩起來,隨後憤然道:“並非我眉月派無情,只是為了幫弟子們討回一個公道!來人,把被害的弟子都抬上來,請金光大師安排人手為她們驗屍!”
檢查死屍已算對死者不恭,此時要查的還是*之處,幸好有一位年齡非常大的女掌門,外號碧霄尊者的,她頗為同情這些眉月派的女弟子,溫聲道:“老身不才,就讓老身來驗吧。”
如此甚好。
金光大師對雷音、黃君道:“那就勞駕各位在此等候,待事情水落石出了再走。”
黃君哼了一聲席地坐下,而旁邊的雷音眼神微動,不時瞟向那些結界。想到雷光虎開始時的緊張,蘇芮大感不妙,莫非真是這雷光虎乾的,那可真是畜生行為了。
碧霄尊者比洛纓雪動作還快,畢竟她對著的是死屍,但走出結界後只是對著洛薔輕輕搖了搖頭。
洛薔大為吃驚,等她趕到地方時,這些女弟子沒一個衣衫完好,俱是受到了侵害之象,怎會沒有?
其餘長老、掌門多是男子,不好直接開口詢問,便坐在一旁等著洛纓雪這個活證。
不多時,從洛纓雪的結界中伸出一隻手來,手上有一方錦帕。旁的修士雖看不到什麼,卻也知道那上面就是罪證了。
罪證取出,並不難尋找那施暴之人。
金光大師捏了個尋蹤訣,便見一根羽毛先在帕子上空盤旋了一圈,然後便慢慢飛向眾人。
為顯公平,自是在場的每位男修都要檢查一番。雖然知道自己並不是那暴徒,可羽毛經過自己的時候很多修士還是很緊張。不過,羽毛很快在人修上空繞了一圈,然後飛向了妖修們。
每個人的眼睛都盯緊了那根羽毛,金光大師眸沉如水,也緊盯著那根羽毛。
但羽毛飄啊飄,在妖修頭上繞了一圈就像找不到方向似的,停在無人的半空了。
“哈哈哈,老和尚,早就告訴你不是我們乾的。我看就是你門中弟子與人通/奸,犯了門規無法交差索性反咬我們一口!老妖婆,你竟敢隨意汙衊我們,還我公道來!”黃君哈哈大笑。
雷光虎也一改頹廢,眸子裡亮光四射。
蘇芮暗道古怪,難道雷音一開始擺出那種樣子是為了戲弄洛薔嗎?想到在南沙城時眉月派女修與黃君等妖修的過節,蘇芮愈發琢磨不透,當時黃君已經放這些女修離開,又何必現在還要為難她們?
她沉思的時候,洛薔不知道金光大師的尋蹤訣怎麼會找不出來兇手,頓時一臉灰敗。
見此事的確與妖修們無關,金光大師臉上露出歉然,正待與黃君等好好說說。張子寧忽然道:“且慢!”
段文正有些看不懂這個張家後輩了。
張子寧對妖修們不善的目光置若未見,皺眉道:“金光大師,並非晚輩不敬。只是這尋蹤之法若是有人有意干擾,結果必會不準。洛長老說過洛道友醒來見到的第一人就是雷音,這也是證據……”
此語正中洛薔之心,她甚至懷疑金光大師是不是存心包庇妖修。
“你到底想說什麼?”黃君陰森森問道。
張子寧並不俱他:“我想最好是用雷音的血再確認一遍。”
“你……”黃君當場咆哮,凌空出現了一頭滿嘴利牙的黃鼠狼虛像。
修士們急忙後退,心裡懷疑卻更加濃厚。
雷音在黃君肩上一拍,對著張子寧道:“你以為我不敢?過來,我取精血給你!”
張瀟瀟在人群中緊張地看著張子寧,張子寧回頭對金光大師等笑了笑,邁步上前。
雷音抬起手腕,一滴殷紅的血從指尖滲出。
張子寧伸手去接,那滴血墜入張子寧掌心。
一道道炫目到無法直視的金光忽然從張子寧掌心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