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招那是肯定的,這一炸,至少也得四五個日軍去見閻王了。
第三大隊的搜尋小隊不敢前進了,出現了支那軍的小股抵抗力量,而且一出手,就報銷了他們一個精銳的步兵班
“發現小股精銳支那軍活動,人數不詳,武器不詳,戰鬥力不祥”
“八噶,你們幹什麼吃的,難道連敵人是什麼樣子都沒看到嗎”野田毅擔任掃蕩部隊的指揮官。
“上尉,敵人躲在暗中,他們沒有開槍,我們的人根本沒有看到他們”
“混蛋,馬上命令部隊對那片區域掃蕩,凡是支那人,統統的殺死”野田毅咆哮道。
“哈伊”
“野田君,聽說在中華門,第九師團推進速度緩慢,他們似乎遭遇了不小的麻煩,支那人在撤退之後,埋下大量的地雷。”野田毅身後傳來一個聲音。
“哦,向井君,你也到了,怎麼樣,我們的比賽還繼續嗎”野田毅挑釁的道。
“野田君忘記我們在紫金山腳下的約定的嗎”
“當然沒有忘記,到了南京城,這些劣等的支那人就跟豬一樣,隨便斬殺,就怕你那把關孫六的寶刀不夠鋒利”野田殘忍的大笑道。
“放心,我的寶刀一定會磨的非常鋒利,這一次最終贏的人還會是我”向井敏明冷笑道。
“是嗎,那我們就賭一把”
“賭什麼”
“賭你手中的寶刀,如果我贏了,你這把關孫六借我使兩天,你贏了,我給你洗一個星期的襪子,如何”
“野田君,此話當真”向井敏明一聽就來了興趣,當即招手將特派員淺海一郎叫了過來。
“這一次我一定要贏你”野田毅狂笑道。
“我是東京日日新聞社攝影記者佐藤,還記得前面我報道過的刀劈百人斬的兩位帝國勇士的故事嗎,他們現在又相遇了,在支那的首都南京的街頭上,新的故事就要開始了”攝影記者佐藤,拿著一個攝像機過來了,一邊拍攝周圍的景象,一邊把鏡頭物件野田毅和向井敏明這兩名劊子手,表情激動的說著。
“大哥,那小日本手裡拿的什麼玩意兒”叢虎好奇的問道。
“那叫攝像機,一種拍攝影像資料的機器,這可是好東西呀,那個日本人應該是隨軍記者之類的,這傢伙手裡一定有不少好東西。”冷鋒眼中冷芒一閃。
“好東西,什麼好東西”叢虎不解。
“電影,你看過嗎”
“沒看過,聽說過”
“以後就明白了,走,我們過去,日軍被我們吸引過去了,現在我們鑽進他們的肚子裡,給他來一下”冷鋒將望遠鏡放進隨身的挎包內,招呼一聲。
冷鋒是很想把那個日軍記者給俘虜了,把他手中拍攝的膠片和撰寫的資料給弄到手,這是日軍侵略的第一手直觀的資料,而且還是日軍隨軍記者記錄的,真實性無可辯駁。
但是,這不現實,這個記者周圍不少日軍,而且處在空曠地帶,無遮無攔的,無法實施突然抓捕,只能等下一次機會了。
“走,獵殺繼續”冷鋒輕輕拍了一下叢虎的肩膀,給緊隨其後而二組一道手令。
兩組人交替前進,清除單個搜尋的日軍。
“第二十一個了”
“是第二十二個了”
“叢虎,對面樓上,兩點鐘方向,趙彥軍,鏡子借我用一下”
“頭兒,你咋知道我有鏡子的”
“別他媽廢話,快點兒”
“唉喲”
叢虎輕輕一扣扳機,那名日軍眼睛一花,接著一顆子彈洞穿了他的心臟。
“敵襲”
“隱蔽”
瞬間槍聲大作
“不要戀戰,快速脫離”在冷鋒這兩個小組後面,至少有上百名日軍追殺。
半個小時的激戰,他們幾乎追擊的日軍整瘋了,到現在,日軍都還不知道自己的對手有多少人,什麼樣樣子。
灰色的幽靈
“二十三”
日軍不敢單獨追擊,以戰鬥班為單位,但這樣還是避免不了被射殺,數百名日軍居然被七個人攆的疲於奔命。
要不是軍官拿槍逼著他們追殺,跟在屁股後面的日軍都已經被殺的心驚膽寒了。
眼瞅著自己前面的人一個個倒下,連對手是什麼樣子都沒看見,能不恐懼嗎
冷鋒他們是有目的獵殺,殺完立刻就走,不拖泥帶水,利用城市複雜的建築以及對街道的熟悉,完全是牽著日軍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