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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特琳女士,又見到您了。”對於真心幫助中國老百姓的外國人,冷鋒是也是真心敬佩的。
“哦,你是跟周在一起的那個冷?”魏特琳對冷鋒的記憶非常深刻,因為那一身冷殺的氣息。
“魏特琳女士還記得我?”
“當然,周呢,他沒有跟你一起?”魏特琳以為周雪跟冷鋒一對,她印象中周雪對任何男人都是不假辭色的,唯獨對冷鋒有些不太一樣。
女人的直覺總是那麼的敏銳。
“她今天沒來。”冷鋒道,魏特琳大概不知道,今天晚上,他們還會再見面的。
今晚約定的三個人當中就有魏特琳女士,還有安全委員總幹事喬治.費奇,他還有一箇中文名字,費吳生,最後一個就是安全委員會主席約翰.拉貝。
“密斯的冷,我有什麼可以幫你的嗎?”
“魏特琳女士,有一個人,我想見一下,他就在您這裡。”冷鋒也沒繞圈子。
“冷,你說什麼,你要見的人怎們會在我在這裡呢?”魏特琳有些警惕。
“魏特琳女士,我們沒有惡意,他在你這裡雖然暫時安全,但現在日本人實施良民登記,他恐怕未必能藏得住了,所以,為了他的安全,也為了您的安全,我都必須必須來見他一面。”冷鋒道。
魏特琳愣了一下,冷鋒所言不假,今天下午在史威斯紀念堂的網球場上那血腥的一幕,讓她徹底的認識到日本人的殘忍。
照這樣下去,安全區內的所有人都有可能被血腥的屠殺。
這是多麼可怕的一件事。
“密斯的冷,你能保證他的安全嗎?”魏特琳問道。
“這個請您放心。我們一定會保證他的安全。”冷鋒道,“這也是我們的職責所在。”
“好吧,我可以帶你去見他。但是,你不能傷害他。他是個好人。”魏特琳道。
“好的。”
金陵女子文理學院地理系辦公樓的地下密室內,一盞黃豆粒大的油燈,一張簡單的木床,*第72軍軍長,兼第88師中將師長孫雲梁中將就藏身在這裡。
已經一個星期不見天日了。
城破之後,他跟部隊分開,化妝單獨逃離,沒想到堵在了挹江門前。不得已找到了以前一個駐外使領館的朋友,在他的安排下,先躲進了使館,後來被拉貝接到金陵女子文理學院<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其中心酸和狼狽不足為外人道也。
“孫,有人來看你來了。”魏特琳輕輕的呼喊了一聲。
孫雲梁已經是驚弓之鳥了,聽到魏特琳的聲音,這才從床底下下爬出來,含混的答應一聲。
冷鋒就跟著魏特琳一起進來的,親眼看到孫雲梁從床底下爬出來,不由的微微一搖頭。
同樣是*將領。邱青泉雖然也被困安全區,但他還沒有丟掉一個軍人的錚錚鐵骨。
倒是眼前這位,身穿灰布棉襖。一臉的憂懼之色,攏著手,鬍鬚亂糟糟的,哪有半分軍人形象,真是白瞎了一副好皮囊。
“你是誰?”突然一個陌生人出現在自己面前,孫雲梁眼底不由的閃過一絲警惕。
雖然被困在這裡,但軍人起碼的警惕性並沒有丟掉,不然也不會幾次三番的逃得一條性命,這“飛將軍”的稱號也不是白來的。
“魏特琳女士。我有話跟孫師長單獨聊聊。”冷鋒對魏特琳女士微微一點頭道。
魏特琳看了一眼孫雲梁(這個,還是避免一些麻煩。你懂的!),點了點頭。“好吧,你們談,我去給你們泡茶?”
“給我一杯開水就可以了。”
“我也喝開水吧。”孫雲梁也道。
密室內的陳設比較單一,除了一張床之外,就只有一張桌子,一張椅子,床底露出一個行李箱的一腳,再就沒有別的東西了。
這裡十分陰冷,弄了一個取暖的炭盆。
“孫師長一定很奇怪,我為什麼會找到這裡來的?”冷鋒朝桌上吃剩下的殘羹冷炙望了一眼,走了過去,靠著椅子隨意的坐了下來。
“你到底是誰?”孫雲梁叱問道。
“軍事委員會調查統計局南京站,代號:老刀。”冷鋒可是帶著不可告人的目的來的,可不想讓對方知道自己確切的身份,所以,早有準備,編造了一個身份,好弄了一個代號!
“原來你是軍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