浚一案又是怎麼一回事,最高機密都被日本人提前知道了,放走了日軍艦隊和商船,造成多大的損失?”
“頭兒,我明白了,我不說還不行嗎?”程剛苦笑一聲,並肩戰鬥這麼長時間,他還不知道冷鋒的性格?
“報告<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頭兒,軍統上海站有訊息了,他們已經聯絡上孤軍營謝團長他們,謝團長他們提供了一份名單。”
“名單呢?”
“在這裡。”薛平從資料夾中取出一疊紙遞了上來。
冷鋒隨手翻看了一下:“一共是358人,對嗎?”
“是的,包括傷員在內,用事358人。”薛平點了點頭。
“不是八百人的嗎?”
“那是對外宣稱,也是為了迷糊日本人。”冷鋒問道,“我們手裡有八百人的名單嗎?”
“目前沒有。”
“給軍統上海站去電,要求他們再弄一份八百人的名單。”冷鋒吩咐道。
“頭兒,要八百人的名單做什麼?”
“自然是找日本人換俘呀!”冷鋒呵呵一笑。
“可謝團長他們只有358人,日本人哪來的八百人給我們?”郭衛權怪異的問道。
“那就不關我的事情了,日本人要名單,咱們就先把這八百人的名單遞上去,這份名單算不上機密,應該很容易弄到。”冷鋒道。
“哦,是這樣呀。頭兒,您可真賊呀,這日本人跟您玩心眼兒。還真是找錯物件了。”郭衛權領悟過來,哈哈大笑。
三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楊志毅來見冷鋒。
“查到什麼了?”
“卑職無能,沒能查到靜川的身份,只查到他這三天的活動情況。”楊志毅有些愧疚的低頭道。
“把你查到的東西說給我聽一聽?”冷鋒沒有馬上批評,他也知道,這是一件非常難的事情,對方刻意隱瞞身份,並且做了周密的佈置,再不驚動對方的情況下。想要弄清楚他的身份,很難。
“這個靜川是一月九號從上海坐火車來南京,他是一個人來的,不過透過我們調查,他隨行至少有好幾個人,全部都是著便裝,他並沒有在南京站下車,而是中途在龍潭車站下的車,然後被日本駐南京領事館的汽車接走,從中山門進的南京。隨後由一個小隊的日軍護送,到達南京上海派遣軍司令部。”
“這個靜川住在什麼地方?”
“中央飯店。”
“他住在中央飯店?”冷鋒倒不覺得奇怪,他的身份住在中央飯店倒也配的上。只不過,一個普通的翻譯,怕是沒有那個財力住在中央飯店這樣豪華的地方吧?
中央飯店被日本人佔了之後,那可是日軍專門招待高層軍官以及特殊人物的高階招待所。
“是的。”
“住什麼房間?”
“二樓的212房間,不過,212房間附近的幾個房間都住了人,我們根據這些人的身份資訊調查了一下,發現他們都跟他是一趟火車來南京的,身份也各不相同<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幾乎是在同一天住進了中央飯店。”楊志毅道。
“沒驚動他們吧?”
“沒有,我們收買了中央飯店的一個侍者。只是瞭解一些客人的資料,並不僅限於靜川等人。就算被發現了,也不會被懷疑有人是衝著他們去的。”
“嗯,這就好,這三天這個靜川都去過哪些地方?”
“除了派遣軍司令部和跟澀谷一男前往野狼谷以及七里崗各一次,期間他就去過一次夫子廟,參觀了一下江南貢院。”楊志毅道。
“一個人?”
“看到的就他一個人。”楊志毅道。
“你們跟蹤拍了照片沒有?”
“有,不過長官你吩咐過,不能讓對方發現,必須在一定的安全距離之外,所以我們拍攝的照片距離都比較遠。”
“沖洗出來了嗎?”
“已經沖洗出來了,都在這裡,長官過目。”楊志毅取出一個牛皮紙袋,裡面沉甸甸的,都是拍攝的相關照片,為了調查靜川的來歷,銀狐小組這一次可是花了大本錢了,光膠捲就用掉了四個,要知道膠捲可是相當難搞的,而國內也沒有能力生產,只能靠進口。
‘夜叉’手裡的膠捲幾乎都是靠繳獲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