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直覺告訴我,她不一般。”川島芳子道。
“哦,怎麼不一般?”
“能一眼看出我是女人的人,你說她一般嗎?”
“芳子,你是女人,她也是女人,在百樂門那種地方混的人,有幾個不知道你的身份?”
“如果她能一口道破我的身份呢?”
“她知道你的身份?”田中一驚,“難道是衝著你來的?”
“衝著我,如果是為了勾引我的興趣,那她也低估我了,我川島芳子是那麼容易上當的嗎?”
“那倒也是,這種路數以前你遇到不少,可沒有一個能把你怎樣,這個女人的身份你查過沒有?”
“我當然查過,但是舞廳裡沒有人認識,第一次來,但是她跟舞廳的一個舞女卻認識,那個舞女我打聽了一下,叫彤彤,在百樂門工作已經有兩年了,長相甜美,來百樂門消費的人當中有不少喜歡他,可她卻沒有跟任何一個男人有瓜葛,似乎很乾淨。”川島芳子道。
“你已經調查過了?”
“是的,我還知道她住在那裡,已經派人去了,不過,得到的訊息是,她昨晚並沒有回來。”
“哦,這就有些奇怪了,你怎麼突然對這樣一個舞女感興趣?”
“有趣,挖掘別人的秘密不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嗎?”
“好吧,我帶你去見機關長,你想見老師,直接找他就是了。”田中道。
“你剛才在審訊室,抓人了?”
“你的鼻子怎麼這麼靈?”
“我可是老師最優秀的學生,這點兒都看不出來,豈不太弱了。”川島芳子咯咯一笑,杏眼迷離,身體自然前傾,半片酥胸都要壓在田中的身上了。
“芳子,不要鬧,我有正事兒。”田中瞬間起了反應,這個女人就是她命中的魔星,總能隨時隨地挑起他的生理反應。
“抓了一個人,可能是我們需要的,但是這個人的嘴可不容易撬開,我正愁呢,如果24小時內沒有結果,他的同夥就會警覺,然後我再想抓到他們的話就難了。”
“要不要我幫你?”
“你不是要去見老師嗎?”田中並不想讓川島芳子插手這件案子,但是換一個人或許會好一點兒,而且川島芳子還有另外一個身份,論手段毒辣,川島芳子比他有過之而無不及。
“老師今天應該不會走吧,再說機關長若是答應安排,也得看時間,對不對?”
“好吧,我把這個人的情況跟你大致的說一下……”
“這個姓餘的教書匠是‘大小鬼’其中之一,還跟那個巫女有關?”川島芳子驚訝道。
“巫女可是咱們的老對手了,32年咱們在上海,那個時候,她剛剛嶄露頭角,就逼得我們損兵折將,死了多少精英武士。”
“是呀,一晃五六年過去了,據說當年的巫女還不到二十歲,我們手中掌握了多少她的情報?”
“有不少,但沒有一張有關她的正面的照片……”
“等一等,你說巫女會不會來上海了?”
“你怎麼知道巫女來上海了?”田中聞言,大吃一驚,他也是剛剛接到這個情報,整個特務機關,知道的人不多,沒有機關長的允許,是不會有人告訴川島芳子的。
“巫女真的來上海了,那昨天晚上我見到的那個女人……”川島芳子驚唿一聲。
如果巫小云在此聽到,恐怕會吃驚於這個女人的聯想力。
太可怕了。
“你昨天在百樂門遇到的那個女子,芳子,你還有印象嗎?能將她的相貌描述出來?”
“應該可以,雖然當時的光線並不是很好,但我對這個女人的印象十分深刻。”川島芳子點了點頭。
“馬上找人把她畫出來,跟我們之前掌握的照片資料進行對比,如果能確認是巫女的話,我們就可以順著這條線挖下去了!”田中興奮握緊拳頭道。
能抓住巫女的話,比抓住一個情報掮客重要多了,儘管這個情報掮客手上有不少很有價值的情報。
“好!”
土肥原賢二雖然被下令押送回國接受質詢,但他並算是真正意義上的犯人,沒有鐐銬,基本的行為自由還是有的,但是沒有了行動自由。
南京沒有直飛東京的飛機,所以,他被先送到了上海,然後從上海再飛往東京。
這個年代的航班可不是每天都有,一個星期才一趟東京,當然了,土肥原賢二做的是軍用的運輸機,沒有那麼多的限制,可軍用運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