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那是個補充團,戰鬥力不弱,現在就更強了。
張鐵漢起身去集合隊伍去了,阻擊日軍,拖延時間,還不能暴露身份和實力,聽起來好像挺容易的,坐起來就難了。
張鐵漢讓自己的一個營跟縣裡的一個保安團對調了一下軍服和武器,然後就出發了。
“旅座,這能行嗎?”
“這個張鐵漢,我以為他是個不通文墨的粗漢子,沒想到他還能如此心細,想到這麼一個辦法,這樣一來,必可迷惑日軍。”孫仲仁燦然一笑道。
“旅座,要不然咱們直接問一下師座,省的我們在這裡胡亂猜測?”參謀長齊學啟建議道。
“你還不瞭解我們這位師座,他是個很傲氣的人,你看咱們師的那些旅長,團長,除了當初跟他的人之外,很多位置都是寧願空著,都不輕易委任,這是個有著完美主義傾向的人呀。”孫仲仁道。
“旅座你也沒見師座幾次,這麼瞭解?”
“有些人見一次就足夠了,還需要見幾次?”孫仲仁笑笑道,“不過,這土肥原處心積慮的算計咱們,恐怕師座早就胸有成竹了。”
“土肥原主力還在曹州,卻派了一支偏師迂迴南下,這是很危險的,萬一讓日軍切斷隴海線,這麻煩就大了。”齊學啟道,“師座為何如此託大?”
“日軍想要進攻隴海線,現在已經不可能了,除非土肥原師團大舉南下,否則僅憑一兩支偏師,是撼動不了隴海線的防禦的,高搞破壞還行,除非是我們自己不爭氣。”孫仲仁道,“我們解決了臺兒莊的日軍,有大量的兵力可以呼叫,日軍一時間鞭長莫及,土肥原再厲害,也是獨木難支。”
“旅座高見!”
單縣城外打起來了,日軍第59聯隊的聯隊副西崗少佐,率領一支千人的混合大隊,殺氣騰騰的直衝單縣來。
當他們走到一個叫謝集的地方,遭遇了單縣地方保安團和當地的抗日遊擊隊的頑強阻擊。
西崗少佐並不感到意外!
因為早在踏入單縣境內的時候,他就發現有人尾隨隊伍後身後,看樣子像是當地人,前頭探路的尖兵更是發現了當地武裝人員的蹤跡。
一群身穿拿著五花八門破爛武器的軍隊,不,這根本不能算是軍隊能擋得住大日本帝國皇軍前進的道路?
騎在戰馬上的西崗少佐輕蔑的一笑,嘴角泛起一絲弧度,眼睛裡閃爍著嗜血瘋狂的光芒。
“殺,殺光這些卑賤的支那人!”
西崗出身武士家庭,從小沒有母親,父親是個黑社會分子,經常帶著一身的傷回來,對他也是不聞不問,喝醉的就將他胖揍一頓。
在這樣的家庭中,西崗性格有些內向,上學的時候被同學欺負,直到他考入陸軍士官學校,進入軍中,這樣的情況才有所改變。
隨14師團進入中國後,他隱藏血液裡的殘忍被激發出來,當看到自己手下士兵殺人放火的場景,他就莫名的感動興奮,刺激,他愛上了這種殘忍的行為,每到一處,他不屠戮一番都不感到舒服。
這一路上殺過來,如入無人之境,一掃在鄄城的憋悶,西崗感覺自己人生最輝煌的日子到了。
雖然他率領這支疑兵不過是吸引中國人的注意力,但他也知道,這是他立功的機會到了,在他看來,區區單縣,情報上說,不過駐紮了一支保安團,人槍不過四五百人。
這樣的力量,他只需派一個小隊就能擊垮。
現在,這些人居然從城裡跑出來伏擊自己,簡直就是自不量力。
中國人的腦袋被驢踢了,他們要是堅守縣城,或許還能阻擋一陣子,可現在,他們完全就是螳臂當車,死路一條。
連坦克都沒有用,直接派了一支步兵小隊衝了過去。
“****的,營長,這小鬼子也太瞧不起人了,居然,就這麼衝過來了?”
營長苦笑一聲,團長給的命令是拖延,不是殲滅,小鬼子這陣勢,還特麼的不好打,這鬼子指揮官腦子裡是不是豬屎呀?
“這樣也好,咱們慢慢玩就是了,告訴弟兄們,咱們手裡的傢伙不好使,別陰溝裡翻船了。”營長命令道,“到了三百米就開槍。”
“營長,咱們的作戰守則上不是規定兩百米內才準開槍嗎?”
“你豬腦子呀,我們現在是雜牌保安團,兩百米內,就憑這些燒火棍,能頂用?”營長大罵一聲,“我說你小子跟了我這麼長時間,怎麼就不開竅呢?”
“明白了……”
“一營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