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10. 他山之石

給陳穿打去了微信電話。

“陳穿,你就是這麼當保姆的麼?”她的聲音順著耳機傳到陳穿耳朵裡,陳穿耳朵在漸漸變燙。

虞漁沒有感知到陳穿的情緒,她從他的腦袋上跳下來,故意牽引著惡劣的情緒,把自己的聲音也變得惡劣:“我不跟你了,你走開,自己守野區吧。”

“你不行,為什麼懲戒沒搶到藍。”

陳穿解釋說:“因為對面老虎等級比我高,我懲不過。”

“哦。”她當然知道,可她該“生氣”了。

“我的瑤勝率都掉了,打金標也不好看了。”她說話聲音都變得淡漠了。

“你早說你打不過新賽季,我就不玩瑤了。”

“我才不喜歡吃苦。”

陳穿不知為什麼,並不生氣,虞漁的語調並沒有她以為的那麼誇張。

至少停在陳穿的耳朵裡,軟得有些過分。

她到底還不會駕馭自己的情緒,也還沒有完全破開那固化的木訥。

偶爾的緊張也還是會變成音調裡的顫抖。

而這些顫抖盡數被陳穿聽到了。

陳穿一眼不發默默發育,看著掛在他腦袋上的虞漁,他忽然想嘆氣——他為什麼變得這麼菜。

虞漁說得嘴巴都了說渴了,陳穿也不見回一句話。

“你啞巴啦,怎麼一句話都不說。”她又無意識地用那樣的語氣說話。

陳穿:“……”

陳穿於是哄她說:“你罵的對,都怪我菜。”

“你簡直是菜死啦!”

反正你能幻想到,她在說這話的時候,下巴應該是微微昂起,眼睛漫不經心朝下看。

虞漁反正說什麼,都帶著一股動人的勁,就連罵人生氣也是。

陳穿聯想到虞漁說話的姿態,笑了一下,這笑卻被虞漁聽見了。

“陳穿,你在笑?”她的聲音有些狐疑。

陳穿:“沒有……我只是……”

虞漁:“你就是笑了!我很好笑嗎?”虞漁開始新一輪的“生氣”。

陳穿:“我不是,我沒有……”

陳穿的辯解只算火上澆油。虞漁生氣得更加“生動”。

可陳穿卻徹底生氣不起來了。

說累了,虞漁的聲音小了下去,陳穿還說:“你別說那麼多話,小心明天嗓子痛,今天掉了,明天我帶你打回來。”

虞漁:“關你什麼事呀?我嗓子好得很。”

虞漁:“什麼叫明天帶我打回來,我才不喜歡當積分戰神。”

陳穿說:“不會,相信我。”

虞漁:“哦。”

不信。

總之今天新賽季第一天,他們的五排小隊上分計劃創業未半而中道崩殂,虞漁提前說困了,阻止了遊戲的繼續,草草地“下了播”。

她沒生氣,但也懶得一直輸,還要和陳穿“費口舌”。

虞漁洗了澡護了膚,心情很好,她打算在枕邊看會書就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