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之王只是輕輕的伸手向前推了推,葉垂就重重的撞擊在了時之壁上,渾身骨骼不知道斷掉了多少根,身體猶如一灘軟泥一般癱倒在了地上,完全沒有任何還手的餘地。
而戰爭之王甚至根本沒有使用魔法:在這個絕對領域中,他擁有絕對主宰的能力,他可以隨意的設定自己跟其他人之間的相對規則,他可以直接就設定其他人的攻擊對自己無效,還可以直接設定自己對其他人的攻擊可以造成一萬倍的增幅傷害。
這就是絕對領域的強大之處。
絕對領域果然很強大!
“但是……”葉垂癱倒在地,看著不可一世的戰爭之王,心中正在快速的思索著,“既然絕對領域這麼強大的話,那他為什麼一開始的時候沒有使用這個領域技能?如果他一開始就使用出這個技能的話,我根本不可能用塞爾提的頭顱威脅到他,他甚至壓根就不用召喚出魔神來為自己作戰,只要將所有的試煉者都籠罩在這個絕對領域中,那所有人都將任他宰割,這其中一定有原因,可是到底是為什麼呢?”
戰爭之王看了一眼爛泥狀的葉垂,臉上露出一抹鄙夷和不屑,他手中託著塞爾提的頭顱,充滿神經質的轉了一個圈,還伸手拽動著塞爾提那淡綠色的頭髮:“塞爾提,你為什麼一定要跟我做對呢,看來我不得不想辦法將你內心那些雜亂的記憶全部都刪除掉了……”
塞爾提的身體突然再次衝了過來,她手中凝聚出了一把黑色的劍。
但戰爭之王只是輕飄飄的看了她的身體一眼,她的身體就砰的一聲受到一股大力撞擊,狠狠的摔在了時之壁上,她的身體渙散成一灘泥狀的黑霧,艱難的重新凝聚成自己的身體……
“嘖嘖。在這個世界中我是絕對的主宰,為什麼你們就不明白呢?”
戰爭之王一臉彷彿很失望的樣子說道。
“在這裡你的確是最厲害的是絕對的主宰,這個我不得不承認。”葉垂的聲音突然在一旁響了起來。他無比艱難的扶著時之壁慢慢的站了起來。
“還沒有死嗎?”戰爭之王看著葉垂,臉上有些意外。然後他釋然了,“哦,我想起來了,你受到過黑龍精血的龍血洗禮體質早已經超越了普通人的極限,可以快速復原……不過,這又如何呢?這改變不了任何情況。”
“你先聽一聽我的一個推理好不好?”
葉垂慘然一笑:“既然你認為自己在這裡是絕對的主宰,那你隨時可以殺死我,所以你一定不會在意多等一時片刻的對不對?”
戰爭之王不知道葉垂準備做什麼。但他現在的確對自己有恃無恐,看著一身悽慘的葉垂,冷笑著說道:“好啊,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做出什麼推理好了。”
“你很強,你的絕對領域對於所有的試煉者來說都是無法戰勝的強大,恐怕就算是離開了試煉秘境到了外面的世界,也沒有幾個人是你的對手。”
葉垂喘息著說道,他手中一動,拿出了一個玻璃瓶,玻璃瓶內是一團正在不斷騷動著的紅色血液。這是黑龍的精血,葉垂掀開玻璃瓶的蓋子,仰頭咕咚一聲往嘴巴內灌了一口。
看到葉垂的動作。戰爭之王並沒有阻攔,他知道葉垂是準備用龍血快速恢復自己的體力和身上的傷勢,做為某種程度上的精神體,龍血對戰爭之王來說是好無意義的,而葉垂就算恢復了全盛狀態對戰爭之王也是好無意義的,所以他沒有做出任何阻攔,只是滿臉的冷笑和不屑,想要看看葉垂到底要做什麼。
喝下一口龍血之後,葉垂感覺到一股熱流開始在身體四肢擴散開來。伴隨而來則是巨大的痛苦,不過那種痛苦相對於身上骨頭都一根根斷掉的痛苦而言幾乎是微弱到可以忽略的了。葉垂可以感受到自己斷掉的骨頭正在快速的修復著,血肉也正在快速的回覆著活力。
於是他笑了笑。就又往嘴巴內灌了一口龍血,龍血不多,總共也就三口的量,葉垂擦了擦嘴巴,接著繼續對戰爭之王說:“你如果從一開始就使用絕對領域的話,絕對可以瞬間滅殺我們所有人,而塞爾提的頭顱,你也可以像現在一樣將之奪過去,但是你之前並沒有使用絕對領域,即便被我用塞爾提的頭顱脅迫你也沒有使用絕對領域,是因為你的能力有缺陷?有時限?還是需要耗費太多的力量使用一次得不償失?不,這都不是原因。”
葉垂口中咳嗽了一下,將最後一口龍血灌進了嘴巴里,他將手中的玻璃罐丟在一旁,身體因為龍血正在發揮功效而微微顫抖著,不過葉垂的聲音卻絲毫沒有任何顫動。
他繼續說道:“在一些傳奇故事裡,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