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在動？”

冰山臉也湊近來看，沒說話，看來是沒發現什麼問題。

“走吧。”

冰山臉轉身離去，一路上因為心裡憋屈，我們兩個都沒說話，本來想叫鬼車來的。

結果大過年的，耗子都在家享受煙火，沒有出現，街道冷清極了，計程車都很少。

我兩在張先生家門前的大路等了好一會。

這時候身後大門突然開啟，走出一箇中年女人，她看了我兩一眼，估計是在想，這大過年的，在別人家站著做什麼。

我趕緊解釋：“我從對面出來的，等車呢。”

那女人“哦”了一聲，走到斜對面丟垃圾，然後再回來，她說：“今天有點難打到車，除非你們走到市中心。”

“嗯，謝謝。”

那女人已經準備關門，突然神神秘秘的伸出頭，對我說：“我看你們兩個人不像是張全的親戚吧。”

“嗯……確實不是，張先生家出了點事情，我們過來幫忙的。”

“什麼？過來幫忙，還要你們自己打車，這種人啊！真沒有良心！難怪家會撞鬼。”

“撞鬼？阿姐你說的是什麼？”

這個大姐神神秘秘的壓低聲音：“你是不曉得，他家的張老頭，經常在門口走來走去，有一天晚上我還碰見。”

“張老頭……”

我剛才去張先生家並沒有發現老頭，難道是……

“那個張老頭是不是已經死了？”

“哎喲！你們還不知道啊？死啦，幾天前的時候死的，聽說是被張全活生生氣死，死的時候眼睛都瞪出來了！心臟病發作。臨死的時候，趴在門口那裡，吶！就是對面那裡。”

大姐指著剛才我們站的地方，頓時覺得心裡發毛，我剛才就是在那邊過來的！沒想到哪裡居然死過人，可是到底什麼什麼仇什麼怨，要把老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