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老闆遇見這事,實屬奇怪,他當時幾乎同掀開蚊帳,可是那個人跑的真快。
不對,應該是消失,一點動靜也沒有,一個影子都沒看到的消失。
常人根本就做不到這樣的速度,因此,只能用消失來形容。
方老闆借酒勁說出這件事的時候,當時就有人說,“你是不是看錯了。”
方老闆道:“就算是影子看錯,蚊帳不會錯,確實有人拉起來,我可是立馬伸頭出去看,什麼都沒有!這件事我想了好幾天。”
這番話,是村長和方老闆,還有方老闆幾個朋友喝酒的時候聊到的。
當時方老闆兒子也在場,他說出了一番話,在場的人都震驚無比。
“我知道,是媽媽走啦。”
在場喝酒的人都放大眼睛看著這個孩子,村長聽到這話,當時就酒醒三分,脖子冷汗直冒冷嗖嗖的。
方老闆把孩子放到大腿上,給他抓了幾顆花生米,逗他一下,問孩子道:“爸那時候睡得死,你怎麼看到你媽了?”
孩子玩弄手裡花生,慢條斯理說道:“就這樣看見,夢裡我都看得見,就是媽媽讓我住那裡,陪她一起的。她說她也想你,想看看你。”
說完以後,在場的人心都寒了……
“哎喲!我當時聽講這樣,兩腿都發軟了,你說一個8歲的孩子,會撒謊嗎?哪能啊!是吧。”
肯定不會,聽村長嘮嗑這麼多,我大概瞭解事情經過,明仔的媽媽坐著月子死的,死的時候,守在家裡,等他孩子老公。
執念很重,孩子,老公,都是她最想的。
我本來想給方老闆打電話讓他過來一下,跟他說說家裡的事情。
不湊巧,來了一個孩子,撞邪初期的,因為偷吃墳前的貢品,被鬼作弄了。
並沒有染什麼鬼氣,只是稍微作弄一下。
那個鬼就跟著孩子,居然還跟到燈光廟來。
當時我就指著它,那鬼發現我的視線在他身上逗留,居然還嬉皮笑臉,我從屋裡拿出一個銅鑼,收在背後。
趁它不注意,猛的敲打幾下,那鬼嚇得一溜煙跑了。
一會功夫,孩子也從木楞中恢復神志,孩子他媽對我千謝萬謝。
臨走的時候,給孩子弄了一個護身符,並且告誡他媽媽,回去好好教育孩子,不要亂去墳頭那種地方。
做完這些事情,看看時間,也有10點35了,燒個水洗澡睡覺。
方老闆的事情,明天再跟他說吧。
睡覺之前,總覺得自己還有什麼事沒做,左眼皮一直跳,左眼完了右眼跳,先是交替跳,然後一起跳。
這是什麼暗示……
我給編輯發簡訊,他對這種人體暗示頗有研究,什麼睡覺抽搐,洗碗裂開,出門踩到死老鼠,喝水噎著……都有研究,大道理一串一串的。
然而他的答案只有一個“你個二貨,眼睛有毛病,先找眼藥水,找我幹什麼,不要睡覺哈?”
上了眼藥水,果然好了……
但是,第二天的時候,方老闆又把他老婆給抬過來。
“八師傅,我老婆又中邪了。”
我被吵醒,一看手機,才7點多,愛老婆愛的夠積極的!把我當牛使了。
手機還有一條資訊,是編輯發的,“左眼跳是災,右眼跳是難,左右眼跳自己連著看。”
“災難!?”
日了,這時候才收到……
這一次,方老闆沒有捆綁他老婆,只是她老婆神志不是很清楚,抓著方老闆的肩膀,一個勁的哀求。
“什麼時候開始的。”
方老闆說:“半夜的時候,我起床了,發現她在梳頭髮……”
“梳頭髮有什麼不對?”
方老闆嘆氣道:“梳頭髮沒什麼不對,可是她大半夜的,黑漆漆,對著鏡子梳頭,你說怪不怪,我起床突然發現梳妝檯上有個人,差點沒把我嚇死,走進一看,是梅子,可是梅子梳頭怎麼不開燈,我就問她了……您猜她說什麼了。”
“說什麼?”
“他叫我大山哥。”
大山哥……有什麼問題麼?或許只有他知道。
“八師傅,你是不知道,我老婆並不知道我叫‘方大山’,這個名字,也只有一個人叫,就是我以前死去的老婆。”
我暗暗點頭,方老闆繼續說:“我以為我聽錯了,想再問她一遍來著,可是她自己弄自己的,抓著頭髮,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