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冰山臉的背影,我心中莫名的疼痛,難道這一次又是這樣離開?狼狽不堪的逃走!?
上車的片刻,我似乎有所覺悟,身後的惡鬼就像洪水一樣將我和冰山臉的視線攔斷。
當冰山臉消失那一刻,我的心空白了。
我一輩子沒做過太有出息的事情,自從遇到冰山臉,他教我本事,讓我從枯燥乏味的生活中擺脫出來,走上一條常人無法觸及的路。
自從我做了這一行,幫助很多人,每次累的半死,每次都能遇到一些不會相信,不會理解我的人,這一行歷經很多艱辛。做大師這段時間,雖然遇到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甚至許多次險些喪命。
但是每次我別人消災解難,得到僱主的認可,得到他們欣喜的笑容回報,甚至讓我覺得做了這行,我才真正得到別人的尊重。
或許張九零的死,讓我多少有點想法,一直以來,只要跟冰山臉和張九零一起,自己總是習慣性的現站在他們背後,理所當然的讓他兩幫我開路!
但是,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情是必須的,沒有什麼事情是理所當然的,如果今天冰山臉死了,那我吳名豈不是成了真正的苟且偷生之徒!所以我決定……
“停車。”
“啊?吳大師,好不容易跑出來,你回去做什麼。”
“真他娘廢話。叫你回去就回去,你是不起怕死。”
耗子堅定的回答:“那必須的,怎麼能不怕!”
“靠,你都死過一次,還怕什麼。放心,我罩著你,看到前面那個矮子沒有。”
“額……看見了,那傢伙可是茅山道士。”
“道士不道士不是你擔心的,這矮子上輩子是強盜,這輩子也盡是做傷天害理的事,抓穩方向盤!”
耗子點頭,“抓穩了,然後呢?”
“撞他孃的!”
“好,撞他……啊!撞他!”
“廢話!”
“那個……鬼車撞不了人。”靠,我怎麼把這茬給忘記了。
我想了想,下車找了一塊石頭,然後上車,對耗子說:“開過去,我砸死這王八蛋。”
“吳爺!你真夠狠!”耗子都不禁為我豎起大拇指。
“這馬屁話回頭再說,等會靠邊點開,我手長度有限。”
耗子一踩油門,鬼車飛快竄過去,我伸出手,抓著塊石頭,對準那侏儒腦袋。
這時速直接把我臉都給吹歪了,如同十級大風!突然間手一震,石頭好像拍到什麼東西,震的我手掌都發麻,虎口痠痛。
一個矮小的身影從那大個子肩膀摔下來。
我定眼一看,打偏了。這也難怪,鬼車的速度遠遠超出我的想象,如果真的拍中,我這條手估計也得廢。
那侏儒抱著頭,在地上縮成一團。
“啊……疼啊!MD到底是誰。”
我下鬼車,耗子趕緊一溜煙沒了蹤影,黑暗裡迴盪,“吳爺!有事叫我……”
當然,它說的意思無非是如果還活著,記得來找他。
那侏儒被我一石頭拍翻,還不明白怎麼回事,我看著這家心裡就有火。
抬起腳猛的踹了幾腳。
“哎呀!別打,別打,自己人。”
“誰他孃的跟你自己人,我們是仇人!是冤家!”等等,這冤家聽起來怎麼怪怪的。
這兩個字收回,我把侏儒踹得滿地打滾,這感覺真爽,彷彿讓我一下回到五年級打二年級的時光。
我踩他十幾腳,腿都發麻了,這還不解氣,我再次抓起地上的石頭,對著他的頭有事一拍。
這一下,直接把侏儒給拍暈了,血還咕咕的冒出,看到這麼多血,我心慌了,這要是殺了再多的鬼和殭屍我都不怕,要是殺了人,下半輩子可否在牢裡蹲著。
像我這麼斯文的人,哪裡受得了牢獄那幫大漢折騰?
新疆那邊公安局曾經用兩幅圖宣傳犯罪的危害。
圖一是盛開燦爛的菊花,圖二是凋謝的菊花,並且色澤暗淡。
看到這裡,我想廣大男女同胞都應該明白。
我摸了一下侏儒的脈搏,跳得很快,還有氣。
有件事讓我奇怪,剛才一直暴打侏儒,為什麼那兩個人不過來幫忙。
我很好奇,這兩個人怎麼就不動,剛才侏儒還爬上那個大漢的肩膀,有這種舉動,應該屬於很親密,沒道理的!
我偷偷轉頭看向兩人,這一看頓時嚇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