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寫的……”

我乾咳兩聲：“寫得什麼鬼是吧。”

胖子李不由得臉紅，呵呵笑道：“不是那個意思，寫字放在市場上賣，懂得行情的人肯定出高價，這個書法叫什麼來著‘狂草’，對就是這個意思，您天生就是書法家，藝術家！”

這貨真不要臉，不過馬屁拍得夠響，我也是舒服他，難怪寫個身材也能混到位置，原來全靠一張嘴。

軍隊撤離之後，我就在燈光廟住下，超度小鬼，等冰山臉回來。

冰山臉我沒有等到，先等到了兩個人。

一個穿著民國時期中山裝的中年禿頭，帶著一副厚厚的眼鏡，笑的時候還露出兩顆金牙。

另一個是一個頭發中分長頭髮年輕男人，中等身材，頭髮貼著他臉，同樣是留長髮，這傢伙看起來就像變態。

尤其是他的表情，始終都是一張微笑臉，眼睛彎彎，嘴角上翹，讓我想起日本漫畫《死神》裡邊的“市銀丸”。

他兩手插在口袋，手在袋子裡邊不知道搗鼓什麼，動來動去。

“兩位想拜神？”

禿頭老男人笑道：“正有此意。”說話都咬文嚼字。

我指著旁邊功德箱說，“先添香油錢，我會給你安排。”

禿頭老男人從口袋掏出一堆散錢，其中選了兩個鋼鏰，丟進功德香。

我抓著一把香準備給他兩，當發現他們投了兩塊錢，默默的遞給他一支香。

“這……怎麼才一根。”

我微笑道：“這得按誠意來給，你的誠意高，我肯定給你多，你的誠意少，我也不能違心，給你一把，神看的清清楚楚。”

我指著神像笑道，其實我心裡巴不得跟他撕破臉皮，你丫地鐵兩塊錢，比打發叫花子都寒摻。

“老王，別整這個。”那個年輕人陰冷笑道：“養鬼人，我們是妖都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