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震驚的看著他們,這群喇嘛到底在說什麼?他們一直看著我,並且看我的眼神好像……看怪物一樣。
張九零過去跟他們交流了一下,然後走過來。
“他們說什麼?”我迫不及待的問道。
“他們說你有邪靈附身,那個老喇嘛就是想幫你驅邪。”
我呵呵道:“他們幫我驅邪?打住吧,真逗。”
那個老喇嘛突然在張九零背後出現,然後抓著我,嘴裡不知道說些什麼,表情怪異,擠眉弄眼,看起來就像瘋子一樣。
但是其他喇嘛都沒說話,任由老喇嘛抓我,吼我,只是默默的看著老喇嘛跟我糾纏。
我本來只是納悶,現在就是厭惡,推開了老喇嘛,我關上車門,那個老喇嘛就在車門外邊砰砰拍著車窗,長大嘴巴,跟我說一大串聽不懂的語言。
張九零勸著喇嘛們,不久,那個老喇嘛被他們的小喇嘛拉下去,一切又回覆了平靜。
外邊平靜了,我心裡卻不爽,總覺得這個老喇嘛無緣無故衝我鬧這麼一出……不由得一陣鬱悶。我招誰惹誰了。
這個地方已經神偏遠,最後我們在一家藏民家借宿,這一家的老人很信佛,晚上的時候,老人不知道念著什麼東西,我本來想跟他交流一下的,可是這個當地的人說普通話人很少,跟他說話,簡直就是雞同鴨講,他笑我也笑,覺得沒有那個必要,早早休息了。
或許的白天睡多了,到了晚上的時候,怎麼也睡不著。
翻來覆去,弄了起碼三四個小時我才睡著。並且還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看到一個喇嘛給我磕長頭。
我坐在一個居高臨下的座位上,下方有個喇嘛圍著我轉圈,然後磕長頭。
磕長頭,是在藏傳佛教盛行的地區,信徒與教徒們一種虔誠的拜佛儀式。
"磕長頭"為等身長頭,五體投地匍匐,雙手前直伸。每伏身一次,以手劃地為號,起身後前行到記號處再匍匐,如此週而復始。遇河流,須涉水、渡船,則先於岸邊磕足河寬,再行過河。晚間休息後,需從昨日磕止之處啟程。虔誠之至,千里不遙,堅石為穿,令人感嘆
在各地通往拉薩的大道上,人們不時地見到信徒們從遙遠的故鄉開始,手戴護具,膝著護膝,前身掛一毛皮衣物,塵灰覆面,沿著道路,不懼千難萬苦,三步一磕,直至拉薩朝佛。磕長頭的信徒絕不會用偷懶的辦法來減輕勞累,遇有交錯車輛或因故暫停磕頭,則劃線或積石為志,就這樣不折不扣,矢志不渝,靠堅強的信念,步步趨向聖城拉薩。
這個夢好奇怪,我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坐在這裡,這裡好像一根高高的木杆,一根高達幾百米的木杆。
稍微往下一看,頓時感覺的頭暈目眩,雙腿發軟,就這這時,周邊陸陸續續來了很多藏民。
跟著那個喇嘛的背後,圍著我轉圈,起初開始不過十幾個,到了後來,人數量多得驚人,居然有幾百,沒多久,就變成了幾千,我相當震驚,看著下方螞蟻一樣的人圍著我坐下的轉圈。
突然間,下方的那幫人不轉了,他們抬頭看向我,用一種極其惡毒是眼神。
我覺得大事不妙,果不其然,他們蜂擁過來,開始向我爬上,上來的人實在太多,我坐下就是一根大腿粗的木頭支撐一個座位,並且有一兩百米那麼高。
看起來就不像禁得住坐的木頭,在承受了很多人重量之後,整條木頭開始搖擺!我心裡大驚!趕緊扶著木頭。
同時心裡也很害怕這幫人爬上來抓住我!這一刻,我從未感到的無助開始肆虐我的身心。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我心裡不斷重複問自己,終於,那根杆子斷了!在杆子頂端的我,感受一股急速下降帶來的恐慌感!
我明知道這是一個夢,告訴自己這就是夢,趕緊醒過來,可是這個夢沒有那麼簡單,我摔在了那幫人身上。
一眨眼,本來虔誠的藏民,全部變成了猙獰的惡鬼,他們張開大嘴,伸直了雙手!它們都試圖再我身上分割一塊肉!一滴血!
我驚恐的吶喊!在無邊痛苦中終於醒來……
太陽已經照射進來,張九零和老黃在聊著什麼,整理車子準備的東西。
僅僅只是一個夢……我總覺得這個夢跟之前那個老喇嘛有著某種關係,是巧合還是特意?
“哈?你小子醒啦?”老黃笑哈哈道。
張九零嘴角一揚,對我嗤笑,沒有說話,只顧忙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