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風,你能明白我的用心良苦吧。”
張九零默默豎起拇指,“行吧,你別說了,你這B裝的溜。我甘拜下風。”
“謝謝!”我很裝逼拱手笑道。
開啟其他兩壇,並不是所謂的老壇酸菜,三花酒,都是集中再一起的金身遺骨。
正要跟慧根師傅道別,老貨突然他這我說:“師傅,不要走,今晚讓徒弟陪你喝兩杯,嚐嚐徒弟的老壇酸菜魚。”
這貨是真和尚還是假和尚,這尼瑪還喝酒吃肉的。
不過仔細想想應該不是,人都活了上百歲,說的話有時清醒有時糊塗,也難為他。
離開清水寺,我回頭看了看這個老人,他站在門口,揮著手跟我道別,也不知道下次還能不能見到他。
他能活這麼久,難道就是等我到來?
“我們去哪裡?”張九零問我。
我丟出一張地址,上面寫的很清楚,這一趟,這要去雲南。
“大理?你確定?”
“我百分百確定,你不信我?”
張九零呵呵道:“我確實不信你,一個能把南北弄反,並且理直氣壯的人,我不敢恭維。”
“咳咳,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其實這個地址不是我寫的。”
張九零看了看紙張,不禁笑了笑。
我就鬱悶了,一張紙你也能笑得出來,是不是看到什麼東西都聯想到色情?有的人單身久了,必須得注意。尤其是帶眼鏡的人,並且是帶黑框眼鏡的人。
龍姍曾經跟我說過,那些戴眼鏡裝斯文的人,一旦關係更進一步,摘下眼鏡,那變身……誰看誰怕。
張九零看著地址,突然跟我說,“這地方……你去過麼?”
艹了,老子怎麼會去過,不過聽這話的意思,好像有問題?
給讀者的話:
1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