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冰山臉在外邊過了幾天,是住一個老太太家的,旅館沒敢住,就怕傑哥找上門。
後來弄了火車票,只有我回來,冰山臉沒有身份證,用蠶的身份證買了火車票,不知道他怎麼透過安檢的,找到他時候,已經坐在位置上面,一臉淡定,完全做錯事的樣子。
他一上車就開始睡覺,在我印象中,這個傢伙感覺永遠睡不夠。
而我現在想著,很擔心被他撞的四個打手,要是死了怎麼辦。
過了三天,也沒見報紙登報,我們才回到柳州。
回到家的時候,老媽不在家,一開始沒有在意,後來,老媽12個小時也沒有回來,我才覺得有些不對。
打她電話,電話那頭沒有人接,我心裡不知不覺開始胡思亂想。
最後給警察打電話,他們一邊安慰一邊問,是不是去哪一個親戚家了,讓我看看。
我家在柳州哪裡有什麼親戚,想來想去,難道是他!
我打電話過去,過了好一會,才有人接電話。
“喂!嫂子,我媽在不在那邊。”
“在在……你能過來嗎,我這邊出事了,媽可能會不去。”
放下電話,知道老媽沒有事,就放心了。
“我要去我大嫂家。”
“你嫂子?你還有哥?”
我沒有說話,說實在,這個哥我從來就沒認過,也不打算認,所以我很拽的轉頭就走,讓冰山臉也嘗試一下,不被人理睬是什麼滋味。
冰山臉這個傢伙始終就是那個表情,根本就看不出他有哪裡不爽。
半夜十二點,我跟冰山臉走在大路上,心情很不爽,我們的電驢被偷了,本來買點水果過去,因為嫂子家有孩子,空手去不好,我讓冰山臉在門口守著車子。
等我出來的時候,車子不見了,人還在,問他怎麼回事。
這傢伙就是那個表情,無論我怎麼發火,他就是不說話。
哎喲我就靠了,這傢伙臉皮不是一般厚,好歹你給我一個道歉行不行,也記得上次處理少婦的那一單子,也是損了一輛電驢,把電驢丟在工地就回來了,回頭去找,輪胎印都沒有,現在這才買沒有多久,又不見了一輛。
自從我做了這一行,不但沒有賺多少,反而是把我老婆本給折沒了。
最近可能運氣好,老天保佑,走了半天,路過魚峰山“樂群路”,竟然發現我的車。
“我靠!謝天謝地!”
我跑過去,冰山臉拉住我。
“你幹嘛!”
“你有鑰匙嗎?”
我……我沒有,靠,倒要看看誰偷我的車!不對,這麼說來,冰山臉這個傢伙連鑰匙都沒有拔吧!
難怪被人家偷,這不是誘惑群眾犯法嗎!你在我家門口放一輛車試試,還送上鑰匙,老子百分百送走。
過了一會,只見一個二十七八歲的男子和一幫小癟三從裡頭出來。
冰山臉向前走兩步,緊接著他越跑越快,立刻衝到人群中,縱身跳起一腳踹飛了一個傢伙。
我靠!這傢伙的是不是練過,這一腳把人家踹飛了三四米!
旁邊四個癟三傻愣了兩三秒。
“我吊你公龜!”
“哪裡來的瘋子。”
冰山臉又跳起來就一腳!這一腳有個名堂,好像叫什麼“迴旋踢”。
一腿就踢在一個傢伙的臉上,那傢伙直接向後翻滾了幾下,“哎喲哎喲”叫個不停。
我剛要提醒冰山臉,他身後有一個癟三偷襲。
冰山臉向後掃了一腳,準確無誤踹中身後那傢伙的小腹。
癟三臉都扭曲了,嘴裡“哇”的吐出黃膽水,在地上蜷縮一團。
兩三秒功夫,冰山臉放倒了三個人,剩下兩人哪裡還敢靠近,都拉開了距離。
“鑰匙!”
那兩個癟三你看我我看你,都是不敢走向前,怕極了冰山臉。
我怕他把事情鬧大,趕緊跑到他身邊。
“跟你們講,拿鑰匙出來,這是我的車,不然把你們打得半身不遂,用醫藥費抵我我電驢錢。”有了冰山臉出頭,老子也神氣一下,好歹我也是來要車的,不能讓人家小看了。
“吳名!”
我心裡奇怪,是哪個傢伙叫我,老子怎麼還會認識他們?
我有些稍稍近視,白天不是問題晚上就有些看不清,我湊近看他。
這個癟三有些眼熟,想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