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不聲不響衝進人群,避開鐵鍬一拳砸中掄鍬的腋窩,那裡是人體最敏感的地方之一!
一米七十幾近一百八十斤的大漢,痛得跪倒在地,像是殺豬一樣的慘嚎!另一個鎬把已經砸到李銘頭頂,小王悅嚇得尖叫:“李銘小心啊!”
只見小李同志不閃不避,反而直接撞進對方懷裡,額頭狠狠撞在對手面門上:“嗷嗚!”
這一下子頓時給那傢伙臉上開了染坊,紅的白的青的紫的,全都順著那張大臉流淌下來!轉眼間幾個衝上來的傢伙全都被打倒在地,一個個躺在地上慘嚎不已。
女人拼死抵抗沒有讓幾個畜生得逞,居然被禽0獸汙染屍體,這件事徹底激怒了李銘。連滕文權、史智文和劉川都撲上來,這幫傢伙打架全靠一股子勇氣,如果不是李銘足夠神勇,幾個人都要被打殘了。
一群無法無天的村民根本不知道黨紀國法為何物,他們手中揮舞各種器具,一個小老頭居然掄著掏糞勺!李銘可不敢讓掏糞勺掄在誰身上,那還不噁心死人?一腳踹飛地上的鎬把,把小老頭手中的掏糞勺撞飛,碩大勺子裡面的殘渣頓時潑撒出去!
“啊啊啊!”
“老吳頭你特麼瘋了!”
“嗷嗚!太尼瑪噁心了!”
此時李銘已經和幾個受傷的傢伙退回到警戒線以內,劉川大口大口喘氣:“過癮!”
“我草!你特麼唉過癮,我胳膊好像是斷了,疼死我了!”
這傢伙還是幹警出身呢!李銘非常鄙視滕文權,後者一瞪眼:“看什麼看?要不是我替小史子擋一下,這小子腦袋都讓人開瓢了!”
一場鬧劇並沒有耽擱啟程,晚上吳秋怡被停放在殯儀館冷藏室,事實上所有的刑偵工作都已經完成,連犯罪嫌疑人都被抓捕歸案。吃過晚餐大家來到金碧輝煌,絕對不能讓王家父女就這麼去睡覺,大家決定陪他們半宿。
其實誰也沒有唱歌的心思,更多的是需要一個舒緩情緒的環境,音響放著莎拉·布萊曼的《斯卡布羅集市》。女人空靈的歌聲在包房中迴響,李銘幾乎淪陷在悠揚的歌聲中,彷彿看見一個婦人倚門而立眺望遠方,等待丈夫或者兒子歸來。
漸漸地那個女人幻化成記憶中吳秋怡的形象,包房裡只有歌聲,單曲迴圈的《斯卡布羅集市》從來沒有讓人感覺如此的深入人心。小王悅趴在沙發扶手上,一雙眼睛裡早就沒有了焦距,嘴裡喃喃自語:“我不應該走的!”
“小悅別這樣!你在也幫不了她!”
金涵靜想要安慰女孩,可是小丫頭像是魔症了一樣,一遍遍自責:“我不走媽媽不會這麼走!嗚嗚嗚!都是我害死了媽媽!嗚嗚!”
李銘衝金涵靜搖搖頭:“讓她哭吧,哭出來會好受一點……”
第二天一大早的出殯儀式有點寒酸,吳秋怡孃家人甚至沒有人來,對於他們來說吳秋怡給他們帶來的是深深的屈辱。只有市委宣傳部曾經的同事,最後送可憐的女人一程。
小王悅想要保管骨灰,李銘強行奪下,直接驅車趕往江邊,把女人的骨灰灑進松江!返回春城只剩下王一鳴、王悅和李銘,小王悅委屈的樣子楚楚可憐:“你混蛋!為什麼不讓我留著媽媽的骨灰?”
“過去了!一切都過去了!”李銘人品女孩捶打自己,“回頭我也會把你潘阿姨的骨灰撒進江河,無論如何人走了,讓她在天之靈得到安息。難不成你睡覺的時候喜歡被人不停打擾?”
王悅一呆,淚眼婆娑看著李銘:“可是以後我到什麼地方去祭奠?”
認真看著女孩的眼睛,李銘拍拍胸口:“真正想要祭奠要在這裡!想想母親生前對你的期望,她一定不想你現在這個樣子,考個大學還要打小抄!別忘了你媽媽是拼真本事上大學的,她希望自己的女兒表現更好!難道你不想慰藉她在天之靈嗎?”
時間是撫慰心靈的最好良藥!國慶節前夕王一鳴一家前往燕京城,臨走之前拿到一張銀行卡,裡面是李銘炒股賺到的錢。這筆錢足夠他們一家在燕京城享受很好的生活,包括在中心區買一套足夠寬敞的房子!
不過老王去的地方是水晶宮城堡的所在地,那裡的房價便宜得多!二百億美金專案掀起的波瀾表面上已經平息,實際上圍繞這二百億美金專案,燕京城依舊爭奪不斷暗潮洶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