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音,似乎就無法控制住自己的反應了,他的內心深處彷彿有一頭蟄伏了多年的野獸,在那一刻擺脫了束縛。
就連孟棠溪自己也不知道他昨天晚上到底是怎麼控制住自己沒把柳濂直接推倒的。
當孟棠溪恍恍惚惚的回過神來的時候,便看到柳濂趴到地上去撿那根被他扔到沙發底下的按摩.棒。
柳濂還穿著睡衣,睡衣似乎有點短,當他弓著腰的時候,便露出了一截白皙的腰。
孟棠溪盯著柳濂那一截暴露在眼前的白皙纖細的腰,眸色沉了沉。
對於孟棠溪來說,柳濂揹著他買按摩.棒這件事情讓他很生氣,因為他一個大活人居然比不上一根冰冷的器物。
但同時,他卻又在內心深處歡呼雀躍了起來,柳濂會買按摩.棒也就代表柳濂也有需要,柳濂也有欲.望,柳濂的身體也很空虛……
在遇到柳濂之前,孟棠溪從來不知道他居然會對一個人產生那麼強烈的欲.望,而且還是一個男人。在遇到柳濂之後,孟棠溪都不知道他這段時間晚上到底做了多少春夢,那些春夢的內容都不一樣,唯一相同的是,夢裡的另外一個人都是柳濂。
在那些夢裡,柳濂都會被他壓在身下,被他深深進入,被他肆意掠奪。
孟棠溪之前還很苦惱,他似乎總是太容易被柳濂挑起感覺,簡直就像進入發情期的野獸,又或者說是日天日地日空氣的人形泰迪。
但是直到現在,他才忽然發現,原來他不是一個人。
原來不僅僅只是他一個人有欲.望,柳濂也有欲.望……
於是在看到柳濂彎腰撿按摩.棒的時候,孟棠溪忽然大腦一熱,鬼使神差的伸手摸上了柳濂的屁股,隔著一層睡褲摸了一下他還不過癮,然後他居然喪心病狂的拉下了柳濂的睡褲。
柳濂趴在地板上伸手試圖去拿被孟棠溪扔進沙發底下的按摩.棒,但是因為孟棠溪扔得太裡面了,他伸長了胳膊夠了半天都沒夠著。就在他打算去拿個掃把什麼的時候,卻忽然覺得屁股上一熱,一隻手摸了上來。
他愣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下一刻,那隻手便放肆的拉下了他的睡褲。
在感覺屁股一涼後,柳濂頓時整個人都懵逼了。
臥槽<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他剛剛急著把內褲脫下來洗這會兒還沒來得及穿內褲啊!
然而無論柳濂的內心再怎麼崩潰,事情都已經來不及了——
孟棠溪鬼使神差的把柳濂的睡褲拉下來之後,本以為他會看到柳濂某條沒品位的內褲,所以當他看到柳濂白皙圓潤的屁股後,整整愣了三秒都沒反應過來。
不過很快,當他意識到自己看到了什麼之後,便感覺上面下面兩個地方同時一熱。
柳濂的面板本來就很白,尤其是腰和屁股這種從來不見光的地方,簡直白到反光,白到耀眼,白到孟棠溪咽口水,那兩瓣渾圓之間,是半截若隱若現的臀溝……
因為孟棠溪之前沒什麼機會認真打量這個地方,就算是昨晚和柳濂互幫互助的時候那也是在黑暗之中,所以直到現在,他才猛然發現,原來柳濂的右半邊屁股上也有一顆小小的痣,在一團雪白之上顯得尤為突出和勾人。
那顆痣實在太會挑地方長了……
孟棠溪忍不住口乾舌燥,很想埋頭去舔那顆痣。
柳濂反應過來之後,立刻爬了起來把褲子穿上,回頭怒視某個光天化日之下耍流氓的二貨。
不過當他看向孟棠溪時,卻不由一愣,只見孟棠溪雙眼發直,臉色微紅,挺直的鼻樑下緩緩流下了兩管鼻血……
柳濂:“……”
柳濂頓時又好氣又好笑,不知道該去罵孟棠溪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耍流氓,還是該笑孟棠溪耍完流氓之後居然沒出息的流鼻血了。
“活該!讓你脫我褲子!”
柳濂冷哼了一聲,不過他還是好心的給孟棠溪遞了幾張紙巾過去。
孟棠溪呆呆地接過那幾張紙巾,呆呆地塞進鼻孔裡,但卻怎麼也止也止不住,那幾張紙巾反倒是很快被染紅了。
柳濂皺了皺眉,連忙一拍孟棠溪額頭:“把頭仰起來。”
孟棠溪乖乖聽話仰起了頭,柳濂幫他擦了擦鼻子下的鼻血,又揉了兩團紙巾團塞進了他的鼻孔裡:“保持這個姿勢,不要動。”
柳濂皺了皺眉頭:“你是不是有什麼毛病,怎麼動不動流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