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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三節 闖入

楊天鴻當然不會出手殺死普通世俗之人沾染天地規則。他像之前一樣,把抓到手裡的年輕人往後一扔,兩名玄火軍士卒將空中落下的丁偉兒子牢牢抓住。一柄厚重鋒利的斬馬帶著無比威猛的氣勢凌空落下,在空中劃過一道銀色亮光。丁偉的兒子驚叫聲戛然而止,身體維持著扭曲掙扎的姿勢,原地停留並且定格了足足一秒鐘。然後,才從身體中間慢慢裂開一條紅線,從上至下貫穿了整個身體。大片鮮血沿著線條激湧出來,人體分朝兩邊歪倒,手腳雖然在無用地抽搐著,卻再也無法拼合成原來的模樣。

這一刻,所有在場的丁氏族人,都被無邊無際的恐懼所俘獲,甚至連大氣也不敢出,更不要說是尖聲驚叫。

這一刀劈得很是講究,鮮血朝著清遠候丁偉當頭潑灑過來。他感覺一股熱乎乎的液體濺到了身上,衣服瞬間變得潮溼。臉上也沾染了大片血水,然後順著面頰滑落下來。

血水在楊天鴻腳下慢慢匯聚,卻始終沒有淹沒他靴子底部的高度。遠處吹來一陣風,把他黑色的長髮輕盈推起,伴隨著遍地死屍碎肉,彷彿一尊來自地獄最深處的可怕殺神。

所有丁氏家族的人都忘記了呼吸,也沒人想到反抗之類的動作。就在剛才。血淋淋的一幕已經震懾全場。何況,餐桌上擺著丁浩平的腦袋。

沒有人覺得楊天鴻在撒謊。兩千同州軍精騎的戰鬥力雖然強悍無比,可是楊天鴻說他們死了。那就一定是死了。

楊天鴻冷冷地看了渾身僵硬的清遠候丁偉一眼,淡淡地說:“你還有三個兒子。”

他說話的聲音不大。卻很清晰,足夠讓每個人都能聽見。其中的含義,更是不言而喻。

丁偉感覺自己就像是落水瀕死的人。他張了張嘴,想要說話,卻被楊天鴻後面的話封住了所有思維。

“本候知道你想要報仇。你有這個機會。三十萬同州軍,也就是你丁家自己覺得了不起。本候歷來的脾氣,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別以為你同州那點兵馬擺得上臺面。只要本候願意,整個同州遲早都是屬於於我。本候此次回京,是為了與文媛公主完婚。所以,也就不想多造殺孽。此事,有你清遠候一份,還有昌鵠候崔家一份。若是你老老實實,明白事理,本候倒也不會繼續追究。此事,暫且作罷。清遠候以後做事情最好多想想再動手。否則,你剩下那幾個兒子。肯定不夠本候殺的。”

說完,楊天鴻從椅子上站起,冷冷看了呆若木雞的丁偉一眼。從鼻孔裡發出一聲冷哼,轉身離去。

一直走到距離大門出口沒多遠的位置,才聽見身後傳來一片痛苦喊叫的聲音。丁家的人被活活嚇傻了,在楊天鴻面前大氣也不敢出。直到真正確定這尊殺神離開,悲傷、痛苦、憤怒、絕望各種心情才紛紛湧上心頭。

走出清遠候侯府大門,兩邊街道被聞訊而來的五城兵馬司和京師巡防營堵得水洩不通<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放眼望去,能夠看到計程車兵就多達數百,遠處還有隱隱綽綽的人影不斷聚集過來。

楊天鴻沒有理會楊萁牽過來的紫眼雷豹,帶著怒氣。大步走到一個身上配有兵馬司標示的巡官面前,冷冷地說:“帶上你的人給我滾。把路讓開。”

那巡官顯然是清遠候在兵馬司安插的眼線,也沒有看到侯府裡發生的那一幕。儘管畏懼楊天鴻身上散發出來血腥之氣。巡官仍然壯著膽子,操著官威厲聲叫道:“就算是朝廷勳貴,也不能在京城裡隨便殺人。清遠候府的人已經把事情報到了順天府,我家大人正趕過來。若是識相的,最好給我……”

“嗖!”

一道寒光閃過,巡官立刻身首異處。頭顱“咕嚕嚕”滾到地上,後面的話再也無法說出來。

如此兇悍狠辣的手段,當場震懾了所有的人。

看了一眼手中握有帶血佩刀的楊萁,楊天鴻把目光轉向對面膽戰心驚的兵馬司官兵,淡淡地說:“本候今天很不開心,接二連三遇到了好幾件讓我不滿意的事情。本候不喜歡殺人,卻也不介意殺人。本候現在給你們一盞茶的時間,立刻把路讓開。否則,別怪本候翻臉不認人。”

有了血淋淋的例子擺在面前,誰敢不從?

官兵們連忙退開,清遠候府門前很快出現了大片空地。就在這個時候,遠處跑來一匹駿馬,一個身穿兵馬司服侍的將官縱馬衝到近前。他看見躺在地上剛剛被殺的巡官,頓時變得又驚又怒,目光也落到了滿面冷漠的楊天鴻身上,不由得張口罵道:“該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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