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夜星愣愣地盯著他半天,然後紅唇輕吐,說出一句話來,
“白首相知猶按劍,朱門先達笑彈冠。”
連她自已也不明白,為什麼會突然想到這兩句詩,或許是.....發神經吧!
“什麼意思?”丁科不明白,“這是古詞嗎?就是以前的人類說話的方式?”
江夜星突然覺得好累啊,她有些黯然地搖搖頭,“這是詩,不是詞,而且也不是說話的方式,而是一種文化,意思是,就算是一輩子的知心朋友,到了頭髮都白了,你也別相信他,或許下一刻,他就會拔劍相向.......算了,我跟你說這些幹嘛呢?”她自嘲地笑笑,她大概是銀盟歷史上第一個站在擂臺上跟人說這些廢話的選手吧。
“你的意思是,一切皆有可能?”雖然對這兩句詩是不明覺厲,但丁科卻能感受到江夜星的意思,
江夜星沒有再說話了,她不知道要怎麼告訴丁科,她之所以覺得清司有問題,是因為她在他身上感覺到了一種討厭的味道,要不是她見機地快,恐怕此時清司已經被夜翎轟成渣了。
無論如何,這一點小小的變故,給這次的銀盟之行,蒙上了一層不祥的陰影。
琉華的熱能終於耗完了,她身上的火光漸漸地消失,露出一張白皙而茫然的臉龐,
發生什麼事了?
江夜星撤去精神力,將丁科帶出繭子,和眾人匯合後,迅速拉著琉華離開了比賽場地。
這種程度的爆發,在複賽中期。的確是足夠震懾大多數的隊伍,江夜星可以預見,接下來的比賽,或許會輕鬆許多。
“怎麼樣?有沒有什麼不舒服或不對的地方?”繆非和胖子一左一右拉著琉華,關心地問道。
“沒,沒有啊,發生什麼事了?我們贏了嗎?”對於兩人突如其來的熱情。琉華十分地不適應。她結結巴巴地回答道,將求救的目光投向江夜星。
“沒事就好。木清漣給你吃了什麼東西,你知道嗎?他是怎麼說的?”
江夜星決定要好好考察一下木清漣。至少絕不會讓他得手得太輕易了。
“什麼?好像是什麼藥劑,清漣說,是用來強身健體的,他們木家的家族嫡系子弟每個人都能分到幾瓶。平時他們都是當成零食吃的。”
琉華的眼睛中浮起一層水霧,她憂心忡忡地看著江夜星。江姑娘當然不會無緣無故地問這個問題,那就是,她吃的東西有問題?這個猜測讓琉華一陣心悸。
“嗯,沒事。我就是問問你知不知道,既然你知道,就沒事了。”江夜星安慰地拍拍她的手。結束了這個話題。
接下來,炎皇戰隊的日子再次恢復了平靜。複賽抽到的對手都是一些鮮懶的菜鳥,很奇怪,並沒有遇室真正有實力的戰隊。
“那些戰隊都是種子選手,有直接參加半決賽的資格<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胖子痛苦地捂上眼,他真心不想去問,他在為大家解釋這個銀盟的比賽流程的時候,他家老大到底在幹嘛?
“哦。”江夜星也只是隨口一提,對她來說,有沒有答案,都並不重要,正想著清司的事,終端鈴聲響了起來。
“啊,爸爸,”江夜星歡快地叫了一聲,然後笑容滿面地接通了通訊,
“爸爸,下午好呀。”她半撒嬌半調侃地說道,“軍隊派出的隊伍戰況怎麼樣?有沒有輸掉一場啊?”
“沒有,還早呢,現在只是複賽而已。”代表著人類聯邦的隊伍,還不至於在複賽中遭遇不測,
“聯邦沒有半決賽的種子選手隊伍嗎?”想起剛剛的話題,江夜星隨口問道,
“...有,雲家。”江凌的臉色有些奇怪,“只有雲家有半決賽的名額,至於聯邦,你知道,人類聯邦的總體水平,比起那些老牌物種來說,實在是太弱了。”
而云家,做為曾經拯救了整個銀河的那位大人的後人,有一點兒特權也不算什麼。
“那麼,爸爸找人家有什麼事呀?”每天晚上燙電話粥還不夠,連大白天的時間也要佔嗎?
“星星寶貝兒,你...要小心點兒,保護好自已知道嗎?”江凌臉色慎重地叮囑她,
“哦?爸爸,難道你不打算坦白從寬嗎?你不知道人家的性子呀,越是有熱鬧,人家就越喜歡,越想湊上一腳呢!”
開什麼玩笑,什麼事兒能少得了她的攪和呀。
“暫時沒什麼事,只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