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也是小心翼翼的。
八福晉發了許久的脾氣,胸口都被氣的起伏個不停了。半晌她突然嗚嗚的哭了出來,要知道嫁進來這些日子了,八阿哥一直都特別寵她的。她也知道歷史上的八阿哥是個情種,特別是對八福晉真的是一往情深的。她雖然不是八阿哥黨,但既然此生生為八福晉,她也拋了原來的四阿哥黨派,一心投身到八阿哥黨的。
而且為了不被康熙說成天下第一妒婦,也為了八阿哥奪嫡多一份籌碼(有繼承人),她可沒像歷史上那位剛嫁進來就把妾室都打發的。她想著,留下那些女人也沒什麼,只不過是個生子的工具罷了,到時候大不了去母留子,反正她有信心把孩子養的跟她一條心的。
再說她只要把身體養好了,也不是沒可能懷上的,以八阿哥對她的寵溺勁,懷個孩子還難麼?而且她嫁進來這麼長時間,八阿哥可沒寵幸過別的女人一次的,八福晉早就有了信心能得到八阿哥獨有的深情的愛的。
哪知道一切都被那些鋪子給毀了,八福晉臉又扭曲了起來,自打那些鋪子頻頻惹出麻煩,八阿哥就不再誇她點子好什麼的了,而且還有不少原來她不知道的有權的王爺和世家,也跑來分一杯羹。蚊子腿大小的肉,他們也不放過,生生跟沒見過銀子似的。
八福晉想到八阿哥最近越來越冷的神色,甚至今晚還跑到王氏那個賤人屋裡去了,她臉上恨色愈濃,咬著牙想到:王氏這個賤人是不能留了。
至於怎麼奪回八阿哥的心,八福晉一想到廣州那邊的生意,立馬有了信心。如今只是失掉了幾萬兩銀子罷了,等賺回來更多的時候,八阿哥肯定會回心轉意的。
……
同一時間四阿哥府內,安靜正呆坐在自己的房間,兩眼放空的看著武氏的院子。今晚是武氏和四阿哥洞房花燭之夜,想必四阿哥會好好寵幸武氏吧?
安靜不由悲哀起來,她已經進門快三年了,可直到現在別說跟四阿哥同床共枕,就是連說話都沒說過幾句。她有時候不由想著,是不是當初如果不用那樣的方法進門的話,境況會比現在好些呢?或者她聽從阿瑪的意願,找個好男人嫁了,也不會夜夜獨守空閨了。
不過這些只是安靜偶爾才會有的想法罷了,在她的心底還是四阿哥更重要些,她在現代時就特別喜歡四阿哥,總是邊看小說邊想著,若是哪一日也能穿過來,像那些清穿女一樣得到四阿哥獨有的愛,那才是不枉此生呢
一想到那些被四阿哥愛到骨子裡的清穿女,安靜的心立刻平復下來了。成功者總是有段被*的時段的,她只是到了人生的低谷,只要邁過去,美好的明天定會到來的。到時候她一定要把那個狠心的妹妹、總嘲笑她的賤人李氏、還有鄙視她的宋氏,今晚給她莫大屈辱的武氏一個畢生難忘的教訓。
歷史是成功者書寫的,瞧安芸把弘暉疼的那個樣子,她倒要看看,等弘暉死的時候安芸還能不能傲的起來。還有李氏的弘昀,也是個短命的小鬼。只要她在弘曆出生前承了寵,生出的兒子還比不過一個小小四品典儀的女兒生的麼?反正德妃也不會給四阿哥指什麼滿洲大族的女人,以她的身份,生出來的兒子一定是最高貴的。
安靜想到美好的未來,神經似地笑了起來。她繼續望著武氏的院子,眼中的不屑是那麼明顯。
……
這日淑賢照例在承乾宮裡處理宮務,哪知剛解決完一件小事,就聽見了白謹在門外的通報聲。
淑賢心裡面納悶,要知道白謹每天要辦的事也多著呢,一般都是她回了毓慶宮後,白謹才會到她身邊服侍的。像這樣跑來承乾宮還是頭一次,也不知道是什麼事惹得他專門跑來。
“進來吧”淑賢立刻道。
白謹的面色看不出什麼異常,他仍舊是那張面癱臉,不過他稟報的事卻讓淑賢和佟妃都大驚失色了,只聽他道:“主子,直郡王府來人說大福晉難產,許是要不好了。”
“怎麼會難產?不對,是怎麼會這個時候生產?不是還有兩個月麼?”淑賢一臉凝重的問道。
白謹答道:“具體情況來人亦不知,只知道大福晉上午時突然發動了,如今又有了難產的跡象,並且血流不止,身體極其虛弱,眼看著就要不行了。”
淑賢起身對佟妃道:“我得去看看,汗阿瑪把妃母們和妯娌們交給我,我不能只在宮裡等訊息。”
佟妃卻是不好出宮的,她只得道:“有了信趕緊派人回來告知一聲,若是、若是大福晉真不好了,也好早做安排。”
淑賢點了點頭,帶著白謹等奴才往毓慶宮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