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應該。”她嘻皮笑臉地看著他,一點也沒有要離開他的床的意思。昨晚他們熱吻之後,靳士廉顯得很不自然,一吻既終,他既沒有與她繼續纏綿下去,也沒有對她說半句好聽的話。這怎麼可以?在她心裡,她已經視靳士廉為情人了,而他們之間卻連“點到為止”都沒有,離譜嘛!
“你的認為,不等於我的同意。”他沉下臉來。
端詳著他,馮雅倪忽然升起一個念頭,她非常嚴肅地瞪著他看,“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性冷感?”像她這般的性感美女當前,他居然把持得住,簡直太神奇,他冷淡地撇撇唇,“你在胡說什麼?”她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一點都不奇怪,只是他還不能習慣她的方式。
“難道不是嗎?”她揚揚眉梢,“昨天我們熱情擁吻,你不覺得我們要有個新開始嗎?”
“什麼新開始?”他哼著。
“像這樣呀!”說著,她立即熱情地堵住他的唇,雙手忙碌地動手脫他的衣服。
“住手!”他低喝。
又來了,她又想侵犯他了。
嘗著他唇上的滋味,她皮皮地笑,“讓我吻一下又不會怎麼樣。”
“我叫你住手!”她真是愈來愈離譜了,居然已經解開他一排睡衣鈕釦,難道她真想弄得他血脈憤張?
“別害羞了。”她笑著,並像八爪章魚似地對他毛手毛腳。
“馮雅倪!”他嚴厲地喝了聲,口氣頗為不快。
“叫我幹麼?”她淺笑盈盈,“是不是很喜歡我吻你的感覺?我早知道我的吻術是天下一流的。”
“你放開我。”她再這麼強摟著他、抱著他,恐怕他會真的對她越矩,這是他不樂見的。
她咕咕地笑著,“不需要這麼正經吧,我很歡迎你回抱我、回吻我,我是你的人了。”
他揚起一道眉,不必開口,那脾睨的眼光足以說明一切,他不屑她的行為,非常不屑。
哦,她的自尊受傷了。
“好吧,不碰就不碰。”她無奈地住了手。
奇怪了,她明明就是想愛他,可是他怎麼給她一種她是千年色魔似的感覺?連碰都不讓她碰,看來他並不是很喜歡她嘛,因為如果他喜歡她的話,別說碰一下,他應該主動獻身給她才對呀。
難道勉強真的沒幸福?她與靳士廉的這段情緣是她一再強求來的,會不會因為如此,等新鮮感一過,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