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一點好印象,唯恐避之不及。
“歆兒,他心裡最愛的人永遠都是璃妃,你比不了的。”寧王眸現痛苦,啞聲道:“難道,我上次讓肖月兒送你去周國的心意,你還不懂嗎?”
顏若歆只覺得好笑,她真沒有想到,寧王居然還敢提這件事情。
她也不搭話,只是冷冷的回視著他,聽他自說自話的表演。
“歆兒,天下很快就大亂了,我不想你捲入這場爭鬥中,不想你受任何的傷害。”寧王說得情真意切,顏若歆面上卻沒有一點的動容。
“寧王莫有忘記了,我是這翾國的皇貴妃,就算需遙護,也不需臆到周國去。”顏若歆憐憫的看著眼前的寧王,不知他是敗得瘋癲了,還是怎的,竟是走出了這步棋。
“呵……”寧王同她一樣,竟是眸現憐憫,“你問問你自己,若是真的天下大亂,皇上會保你,還是保璃妃。”
一句話,便問住了顏若歆。
她這才明白,寧王不是瘋了,他是有備而來。
“歆兒,你於他而言,只是一個時期的情動,璃妃才是他一輩子的責任。”寧王看著她凝滯的神色,心疼的道。
顏若歆心頭狠狠一痛,忽然發現,自己根本無力反駁寧王的話。
凌灝離也說過,翹璃韻是他一輩子的責任。
那她呢?真的只是他一時的情動嗎?
她心裡悲切,面上卻仍是清冷,“這與寧王何干?”
“歆兒,我對你的心意,難道,你如今還不懂嗎?”寧王的語氣越發悲切,好似誰深深的傷了他一般。
顏若歆輕揚唇角,好笑的反問:“寧王似乎很喜歡利用女人的感情,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凌灝然的臉色一黑,大掌微僵,顏若歆趁機掙開他的鉗制,向前走去。
他沒有再追上去,看著她的背影,冷冷的笑,在心裡猜測著,顏若歆到底知道多少了。
他也並不覺得,自己這趟來的多失敗。
他要的效果,本就不是這個女人相信他的“真情”,而是為了離間她與凌灝離之間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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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若歆從小線回來後,大部分都已經休息得差不多,上了馬車。
算也上了馬車,一會兒的功夫,馬車便動了起來。
而正如寧王所想,他的話確實是起了作用。
“歆兒,你於他而言,只是一個時期的情動,璃妃才是他一輩子的責任。”這句話不停的在她的耳邊盤旋。
人都說,帝王多情,卻也薄情,本就不該期望一個帝王可以愛一個女人一生。
可是,她還期望了。
難道,真的是她錯了嗎?
“娘娘,到行宮了。”青巧撩開車簾時,伺發現,夜色竟是已經降臨。
她竟是用了整整一個下午的時間,去想寧王那句,明顯就是在挑撥的話。
嘶青巧扶著,邁下馬車的時候,翹璃韻正好從她身邊而過。
她微側頭,對她挑釁一笑,已經快步向凌灝離走去。
“娘娘”青巧急得不行,“我們也過去吧!”
“不了,本宮累了,直接去休息吧!”顏若歆將視線錯開,看也不看凌灝離的方向。
“姐姐還是這般清高”顏若雪在她身側停下腳步,望了眼正前方的凌灝離和翹璃韻,輕輕的一勾唇角,鄙夷道:“難怪會輸”
“妹妹不清高,但,妹妹是贏家嗎?”顏若歆譏笑,“不過是五十步笑百步罷了”
“輸?”顏若雪反問,“妹妹要的本就是榮華富貴,而非那個男人的心,妹妹如何輸了?”
話落,顏若雪已經抬步,向前走去。
顏若歆身側的拳,緩緩攥緊,竟是找不出一句合適的話,去反駁顏若雪的話。
難道,真的是誰在意了,誰便輸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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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皇甫睿淵將暗衛剛剛帶來的書信,遞給今天一整日都不太愛理他的皇甫睿翀。
皇甫睿翀知道事關惜兒,便接了過來,展開一看,神色又凝重了幾分,直接將信放到燭火邊燒掉之後,才問道:“現在怎麼辦?”
“明日,顏貴妃的腹部便會再次絞痛,到時候必然會傳珍兒過去,讓珍兒看看,便知道了。”皇甫睿淵將早就想好的決定說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