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王雨則整個人都不好了，剛剛她是用哪隻手摸的？可以剁手嗎？

“老闆，你是在開玩笑嗎？”王雨的表情快要哭了，可是司徒寒宇卻毫不猶豫的點點頭。

王雨真哭了，老闆不會是報復她剛剛放老闆娘的血的吧！慘痛的教訓告訴她，老闆娘能惹，老闆娘更加不能惹。

木笑月把頭扭向司徒寒宇，“寒宇，你怎麼確定，這，這是人皮木偶啊！”

“你們還記的外面的福爾馬林池嗎？”

木笑月點點頭，顯然也想到了外面的東西，“只是，這也並不能確定，這就是人皮吧！”

寒宇笑笑，將目光轉向王雨，“你可以問問王雨觸感如何！”

王雨點點頭，“好，好極了！”

“你們看那一個！”寒宇指指木笑月身後的一個木偶，木笑月待在那裡不動了，她怕一扭頭被嚇人。

事實告訴她，她的猜測是真實的。

莫伯的那個人偶就立在她的身後不遠處，莫伯慘死的樣子她還是歷歷在目的。

“莫伯的人皮被扒了，放在了這裡？”想想自己正身處在一堆人皮中，再對上那一雙雙栩栩如生的眼珠子，木笑月感覺自己要吐了，“難道這些眼睛也是……”

寒宇點點頭，“這些眼睛是，但是莫伯的不是！”

“嗯？”木笑月忍著噁心打量著四周的人皮木偶，好像的確有一些不一樣的地方，莫伯的眼睛，似乎不像其他的眼睛更真實。

“當時莫伯的眼睛被挖掉了。”淨晨看向寒宇，“所以，那個拿莫伯皮的人，並沒有給他做一雙真實的眼睛？”

“我有個問題，難道這些人偶與白家有關？”木笑月仍舊記得她和寒宇去白家住宅的時候透過的那個地下通道，那裡的一張床下襬著的不正是莫伯的人皮？

寒宇並沒有回答木笑月的話，而是沉著臉靠近了那具人偶。

他接下來的行為，完全震驚了其他人。

寒宇伸出手，在人偶的面板上摸一摸，像是在確認著什麼，然後他扒開了人偶的衣服，當目光觸及到那個人偶的胸口時，寒宇的眼神變的更暗了。

他記得密室裡的那張人皮，胸口完好，而且面板明顯比眼前的這具人偶緊實，寒宇懊惱的開口，“我當時怎麼沒有注意呢！”

“注意什麼？”

“密室的那張根本就不是莫伯的人皮，眼前的這一張才是莫伯的！”

“什麼？”木笑月吃驚的長大嘴，“怎麼可能呢，一個人怎麼會有兩張人皮。”

“當時密室的那一張，胸口並沒有傷口，而莫伯死的時候，我們都在場，他被挖去了心臟和雙眼！”

“那密室的那一張，難道是莫伯的同卵兄弟？”

寒宇搖搖頭，他心中有一種猜想，但並不肯定。

“應該是克隆人吧！”

寒宇把目光轉向淨晨，“你也這麼看？”

淨晨點點頭，“外面克隆人的東西很齊全，又有福爾馬林池，又聽了你們的敘述，我覺得這裡的一定都是克隆人！”

“莫伯是克隆人？”

寒宇點點頭，“我覺得這裡放著的應該都是一個家族的最重要的人物的克隆人的屍體。”

“那麼，我也是這個家族中的一員？”想到這裡，木笑月的渾身一陣發寒，她竟然屬於這麼噁心，變態的一個家族。

寒宇將木笑月攬入懷中，“不管你是什麼人，你都是我最愛的木笑月。”

沒有人可以選擇自己的出身，但他們可以選擇的是怎樣去做自己。

“這裡的克隆人真多！”已經恢復過來的王雨數數面前的克隆人，“有十幾個呢！”

像是忽然發現了什麼，王雨咦了一聲，“這裡怎麼會有一個女人的人偶呢？竟然不是全都是男人的？”

眾人順著王雨指著的方向看去，果然，一個女人立在那裡。

看著那個女人，眾人有那麼一瞬間的愣神，這個女人似乎有些像木笑月的母親白霜，但似乎又不是。

木笑月認真看著眼前這個氣質高貴，目空一切的女人，在腦海中回憶著，她一定見過這個女人，是誰呢？

“這些人偶是按照年齡排放的！”淨晨提醒到，“你們看，她與莫伯的位置很近。”

“而且你們發現了嗎？除了莫伯的那具人偶，幾乎所有的都像是十六七八的年齡。”

“和莫伯一樣年齡嗎？”不知怎麼的，木笑月的腦海中忽然浮現出一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