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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屠夫本來就覺得理虧,剛才被媳婦罵了幾句也硬撐著沒說話,這會兒聽里正這樣說,也想起去祝家殺豬那天似乎是隱約聽到幾個混小子打了什麼人,只不過當時注意力沒放在那邊,所以也沒聽得分明,這會兒見張娘子也半張著嘴不再哭鬧,就知道肯定是那三個小子沒跑了,眉頭擰得更死,跟村裡孩子不管是吵架還是打起來都是小事,大不了陪個不是賠幾個錢兒就是了,但是打了舉人老爺家的公子,那情況就頓時不一樣起來,人家若是硬要追究,說不定都要吃上官司,或者直接讓自家在村兒裡呆不下去。
想到這兒他心裡就有些氣悶,轉頭看向張娘子,當初她是十里八鄉的一枝花,自個兒在廟會上見到一次就被迷得不知東南西北,跟家裡又吵又鬧的終於是花了雙倍的財禮求娶了回家,誰知這朵外面看著嬌豔的花兒,其實是個到處傷人的刺兒梅,先是在家鬧得兄弟妯娌不和,爹孃也被氣受不了,乾脆早早地分了家,後來連搬了幾個地方,都以鬧得四鄰不和,鄉親不睦而不得不搬走,來到祝家村已經大半年,見她平素還算安分守己,還以為她如今也是三個孩子的娘了,知道是非好歹,也懂得收斂脾氣了,誰知到底還是好景不長。
這個時候,老祝頭那邊不知怎麼得了訊息,領著三個兒子,全都拎著鋤頭舉著棍子地趕來,越眾上前喘著粗氣道:“誰敢欺負荷花?還敢糟蹋我家田地?真當我們祝家沒人好欺負不成?我今個兒要是不把那作孽的人腦袋打個窟窿出來,我們祝家以後還不被人騎在了脖子上”
祝老四這會兒已經看見荷花脖子上的傷痕,她白皙細嫩的脖頸上,幾個紅腫的指痕格外地顯眼,一看那寬度和長度就是男人的手指,脖子上像是趴著幾條醜陋的毛毛蟲,讓人瞧著就覺得心裡難受。他氣得一抖手裡的棍子嚷道:“誰幹的?對個孩子下這麼重的手,你他**|的還是不是人?有本事你衝我來,咱們一對一的單挑,今天不打趴下你給我侄女兒拔闖,我就、我他**|的……”老四氣得最後都不知該說個什麼賭咒才好了,只能把手裡的棍子甩得呼呼生風,以此來發洩自己的憤怒。
里正見狀忙起來說:“祝老哥,你看你家這是幹啥,不過是幾個孩子撒野,咱說道說道就是了,咋還能要打要殺的。”
祝老四梗著脖子嚷道:“我侄女兒這後脖頸子也是誰家孩子捏出來的?”
里正聞言語塞,但還是一瞪眼斥道:“我跟你爹說話有你插嘴的地兒?”
張屠夫從剛才就一直沉默著,見里正壓住了祝家人的怒氣,最後這才終於開口道:“荷花的確是我弄傷的,剛才見我兒子受傷一時情急,不管是看郎中還是買藥,我家都會拿錢的。再說我家幾個小子,我平日不是在外面收豬就是忙活鋪子,短了對兒子們的管教,孩子娘是個沒見識的,對兒子除了嬌慣就是嬌慣,而且她也事事瞞著我,孩子在村裡啥樣我都是今個兒才知道的,實在對不起諸位。我們夫婦是外鄉來的,也不知道村兒裡有什麼規矩,還望里正主持個公道,該如何打罰我們都領著,日後一定好生約束孩子。”
荷花沒想到張屠夫說話還文縐縐地很是有禮,忍不住朝他對看了幾眼,心裡尋思沒想到這麼個五大三粗的人說話倒是像個秀才,只是不知道怎麼偏生去做了殺豬漢。
齊錦棠見荷花一直盯著張屠夫,以為她心裡還是生氣,剛想張嘴說話,忽然聽到里正家院門外傳來個熟悉的聲音:“棠哥兒,這都什麼時辰了,該回去唸書了,這麼大了怎麼還是隻知道貪玩兒湊熱鬧?”
荷花聽這語氣,覺得說話的人應該是齊錦棠的孃親,但是從她的角度看不到外面,只能瞧見他的面色微微有些異樣。
她伸手推齊錦棠道:“是你母親叫你吧?還不趕緊去”
齊錦棠低頭看著荷花,神情複雜地沉默片刻問:“你、你沒事吧?”
“這咋跟傻了似的,剛才不就說了我沒事,趕緊回去吧,小心你母親訓你。”荷花笑著衝他擺擺手。
這時候那梳著總角的小廝已經從人群中鑽過來,眼角的餘光都不往荷花這邊瞟,似乎極力地躲著荷花的眼神,只對著齊錦棠躬身行禮央求道:“哥兒,您就可憐可憐小的,趕緊跟夫人回去吧”
齊錦棠瞪他一眼,咬咬下唇壓低聲音對荷花道:“你下午先別去了,在家好生養兩日再說。”見荷花點頭應諾,這才分開眾人朝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