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夯旱匕巡宓降椎腏B拔出來大半,柳媚恐懼地大叫:“不啊……求求你……”話音未落,丁墨村身子往下一沉,噗地又一次一插到底,緊窄的肉壁上的皺褶摩擦著敏感的Gui頭,爽的他心都都快蹦出胸膛了。他什麼都顧不得了,撅起屁股,瘋狂地大力抽插起來。在赤裸的肉體相撞發出的啪啪的聲響中,柳媚緊繃的身體漸漸軟了下來,她肉體的防線徹底地崩潰了。更讓柳媚恐懼的是,Rou棒猛烈的抽插在一點點挑起她壓抑了多日的慾望。一種莫名的衝動開始悄悄地控制她的身體。她意識到自己竟然在隨著丁墨村抽插的節奏下意識地扭臀夾腿。她心裡猛然一驚,拚命壓抑住自己怦怦亂跳的心。看著這個氣喘噓噓在自己身上亂拱的乾瘦的男人,一股發自心底的噁心油然而生。柳媚的身體一下僵硬了,象一具沒有生命的屍體一樣毫無反應地承受著強加給她的一切凌辱。丁墨村好像並沒有注意到這些,只是一個勁不停地聳動,弄的滿頭大汗。瘋狂的抽插很快把他帶上了感覺的最高峰,隨著心臟一陣狂跳,Rou棒過電般歡快的跳動,他勢不可擋地洩的一塌糊塗。
柳媚僵直地躺在床上,緊閉著雙眼,覺得自己只是做了場噩夢,就像屢次發生過的那樣。她在恍惚中僥倖地想象,自己一睜眼,還好好地躺在自己公寓的被窩裡。最讓人臉紅的不過是下身都溼透了,但沒有人看見,不過換洗一下就一切都過去了。直到聽到一陣小心翼翼的高跟鞋聲,她才猛地恢復意識,回到了現實。一切僥倖都被擊的粉碎,銬在床頭被勒的生疼的手腕和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冰冷粘溼的下身告訴她,剛才的一切都是殘酷的現實。丁墨村早已不在床上了,而她驚恐地發現一個女人正向她走來,她立刻象墮入了萬丈冰窟,腦子裡一片空白。她在76號的辦公室被QJ了,現在赤身裸體的被銬在床上。這一幅慘象無可挽回的展示在別人面前,而且還是個女人。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但即使有地縫,她也毫無辦法。剛才被拉扯的生疼的手腕告訴她,她被死死銬在床上,哪也去不了。她痛苦地閉上眼睛,悲慘的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連大大岔開滿是齷齪的大腿也沒有合上。腳步聲在床前停了下來,女人走到她跟前,一隻柔軟的小手輕柔地扶在她的腿上。一團軟綿綿的草紙擦拭著她慘不忍睹的的下身,發出輕微的嚓嚓聲。大腿中間那讓人羞恥的粘稠的白漿給擦去了,草紙又開始揩抹她溼漉漉的恥毛,她甚至感覺到那隻小手還溫柔地梳理了幾下亂蓬蓬的恥毛,這更讓她無地自容。她偷眼一看,站在床前的女人是那個萍如,心裡不禁一抖。她是個神秘的女人,大家都看不起她,認為她不過是丁墨村的洩慾機器而已。現在自己這麼丟人的躺在這裡由她給收拾,真是恨不得馬上死了倒乾淨。萍如倒好像對眼前的一切都無動於衷,她一聲不吭地給柳媚收拾完下身,還體貼地把胸罩給她戴好。整個擦拭的過程中,她似乎連正眼都沒有看柳媚一眼,就象根本不認識她一樣。收拾乾淨後,她面無表情地抬起身,象來時一樣一陣輕風似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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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2006bpi 時間: 2007…9…17 10:05
(八十七)
柳媚心裡無限悲哀,腦子裡卻是一片空白。難道自己就這樣暴露了?不!她很肯定自己並沒有給敵人留下任何重要的把柄。那麼他們為什麼動手抓自己?就憑早上自己進了周雪萍的審訊室?而且黎子午的放肆、丁墨村的貪婪……到底是為什麼?忽然她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難道華劍雄出事了?
一陣沉重的腳步聲打斷了她零亂的思緒,她突然意識到自己現在是被剝光了衣服銬在床頭上任人宰割。她的心又突突地跳了起來,身子下意識地蜷縮成一團。一個人來到床邊,站到了她的身旁。從咫尺之遙傳來的粗重的呼吸中,柳媚不看也知道那是老色鬼丁墨村。“難道他們要押我到刑訊室了嗎?難道和劍雄連一面也見不上了嗎?難道我要象周雪萍、周麗萍一樣經歷慘無人道的嚴刑拷打了嗎?”柳媚聽到自己的心緊張地怦怦跳了起來。
出乎柳媚的意料,丁墨村並沒有動她,而是緊挨著她的身體坐在了床上。他伸出乾瘦的大手,扳過她的肩膀,下流地摩挲著她光裸平坦而又柔軟細嫩的小腹,呼呼地喘氣,但並不吭聲。柳媚扭過頭不看他,但分明能感覺到他那雙鷹隼般的眼睛正在貪婪地盯著她剛被清理乾淨袒露無遺的下身,她的內心一陣顫抖。一陣尷尬的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