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皓幻化人形,朝遠處跪伏在地,不敢逃避的吳天鉤招了招手,示意他走近。他解下腰間褡褳中的那隻司龍邪鼎,拳頭大小,解開鼎蓋,喝問:“吳老狗,這鼎中是什麼?”
吳天鉤嚇得膽顫心驚:“我……我怎麼知道是什麼?”
沈皓一隻腳踏定在吳天鉤的身上,冷笑道:“想用區區一壺茶水,就要毒倒我沈皓,還想讓我跟一青樓女子同床共枕,好讓我未來的老婆和丈母孃看到我醜樣,你倒是挺有心思的嘛。”
“你……誰是你未來的老婆……還有丈母孃?”吳天鉤勉強抬頭爭辯道。
沈皓啪的一掌,擊在他禿頭上,將他打得趴了下去。
“就你這鬼樣,還敢娶姬小夭?當日你爺爺我,不過是為了跟我丈母孃鬥一下氣,故意讓他難堪一下,才讓你中選的。說,這茶裡到底是什麼?”沈皓大喝一聲。
吳天鉤膽顫心驚,眼珠子亂轉,沈皓不耐煩起來,撿起地上的那飛劍的一塊碎劍刃,從吳天鉤耳邊直削而下。吳天鉤捂著耳朵殺豬般大叫起來,血跡從指縫間滲出。
青霜攙扶著寒雪,正待悄悄轉身離去。沈皓冷喝一聲:“小辣仙,再敢走一步,將你先。奸後。殺,再在你臉上,刻倆小烏龜……”手上那飛劍碎片縱橫交錯,吳天鉤又捧著臉大叫起來:“你……你劃我幹什麼?”
沈皓一隻腳仍然踏定住他,目光卻兇狠地盯著青霜,冷冷道:“閉嘴,做個示範。”
青霜無奈,只得攙扶著寒雪,又走了回來。寒雪抱成一團,臉紅如血,嗬嗬而呼,可見毒性之強烈,連修士都抵擋不住。
“老鬼,茶裡到底放了什麼?再不說,狗頭難保!”沈皓沉聲再問。
吳天鉤只得老老實實地答道:“是……是本門的一種秘製……制媚藥……叫歡天喜地周公丸,可剋制修……修士的仙力,讓修士無法以仙力護身,只能……為這媚藥控制。這……這少年就是吃了媚藥,現在全身如處火爐,若沒有女人交歡,恐怕……我這兒有解藥,沈公子……”膽顫心驚地從懷中掏出一個藥瓶來,瓶中有十餘顆藥丸,拇指粗細,奉給沈皓。
沈皓一把接過藥瓶,納入褡褳中:“鑑於你拿毒藥害人,解藥代替九華宗府沒收,不過要給予一定的處罰,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做繭自縛。”一把捏開吳天鉤的嘴巴,將鼎中早就準備好的茶水,給倒灌了進去。
吳天鉤大咳著猛喝了幾口茶水,心知不妙,嚇得魂飛魄散。這心狠手辣的小霸王,肯定不會是什麼好招來對付自己。
沈皓抬起一腳,將他踹開,又一把抓過楚不諱,捏開他嘴巴,給他狂灌了幾口茶水。當他將目光投向青霜時,青霜嚇得大叫一聲,再也顧不得寒雪,跳起來便欲縱雲飛去。
沈皓騰身化龍,在半空中。將她給拉了下來,一隻手挾著,笑道:“你怕什麼?又不是要吃了你!”
“沈皓……你……你饒了我們吧!”青霜嚇破了膽,第一次發現,當日那個有點傲氣,敢不正眼看自己的煉體士,竟然長成了如今的小惡魔。她也顧不得矜持和傲氣了,只嚶嚶地哭泣起來,想要以女人最厲害的武器,讓沈皓心軟而放過她。
沈皓捏了捏她的小臉,笑嘻嘻道:“整個九華仙宗,也沒幾個漂亮點的女修,我怎麼捨得將你送給這三頭畜生呢?我沈皓不是個恩將仇報的人,可也不是個心胸寬廣的聖徒,所謂有仇報仇,有恩報恩。你當日救我一命,我就還你一個完整的寒雪。”
青霜又驚又喜,哽咽道:“你真……真的會放過我……還有寒雪?”
“是啊,寒雪這狗崽子,上輩子踩了狗屎撿來好運氣,才能在這輩子,碰上你這麼既漂亮又毒辣的女修,我就饒他一命。不過你們要在旁邊看戲,誰也不準走。”沈皓哈哈大笑,縱身而起,龍軀十丈,盤踞在那千丈高的山崖上,抬起七煞錘,猛擊在那山崖上!
整座山崖,彷彿要崩裂了一般,地動山搖起來。幾下重錘敲落,龍爪縱橫,赤電交加,片刻之間,沈皓便以無上神力,在那千丈山崖上,給硬生生地轟出一個山洞來。
青霜和寒雪面面相覷,不知沈皓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卻又不敢私自離去,眼見沈皓轟洞已畢,飛落回地,吳天鉤和楚不諱齊聲尖叫,身上衣袍盡被撕破,登時赤。身裸。體!
兩名堂堂修士,轉瞬間就被剝了個精光,像兩頭褪皮的豬,被沈皓提起,給塞入了那千丈山崖上的山洞裡,再以巨石封堵住洞口,這才飛落回青霜寒雪身邊。
兩人都喝下了那含有媚藥的茶水,全身血液燃燒,仙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