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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多胸口被擠的不舒服,掙了下說:“張寧,你放開點,我快出不來氣了。”

張寧這才鬆開點,錢多能感覺到張寧一直在盯著自己看。

可錢多顧不上那些了,剛才只想著跑了,現在停下才感覺到腳上的疼意,等張寧一鬆開,錢多就作勢要彎腰去看。

張寧也察覺出來,就聽錢多唉的叫了聲。

張寧已經冷靜下來,關切的問錢多怎麼了。

錢多金雞獨立的站在那,眼淚都要疼出來。

張寧發現情況不對,也猛的想起錢多的指甲來,忙攙錢多到車那,讓他坐在車內,把腳伸出來,張寧半蹲著幫錢多脫下鞋子,一看那個慘狀,張寧就呆了,錢多原本就不牢靠的指甲掉下來一半,還在連線的一半也露出紅色的血肉。

張寧就跟當胸被人打了一拳似的,疼的閉了閉眼睛,他趕緊開車拉錢多去醫院。

錢多又氣又疼的都不知道什麼好了,抱怨著說:“你急屁啊急,你那麼激動幹嘛?”

張寧眼看著路況,過了會兒才輕聲說:“我忍不住了。”

錢多呲牙咧嘴的看著自己的腳指頭,疼的還真他媽夠勁,張寧的話是怎麼聽怎麼不順耳,忍不住譏諷著:“你丫不會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啊,怎麼跟老母雞似的,挪個窩還不下蛋了?”

張寧扭頭看他一眼,閉口並不說話。

錢多深吸口氣,也沒話好說了。

快到醫院的時候,張寧撥了個電話,錢多聽他了句什麼著急之類的話就掛了,也不知道是在急什麼,結果到了醫院,張寧也沒掛號就直接半架著錢多上了二樓,有個花白頭髮的醫生似乎認識張寧,見面後就特熱情的招待他們,低頭看了看錢多的情況,沒一會又叫來了個稍微年輕點的醫生,中間還被攙扶著去拍了個片,被一圈的醫生護士包圍著,弄的錢多都緊張起來,一個勁的直問:“我這個腳還能用吧?”

張寧低聲說:“沒大事。”還安慰般的摸了下錢多的頭髮。

把錢多噁心的夠嗆。

年輕點的那個醫生建議把剩下的一半的指甲也弄下來,說是怕影響指甲以後的生長。

錢多想著索性來個痛快的,就點頭答應了,可他沒想到弄那個會那麼疼,雖然開始拔的時候打了麻藥,可那個區域性麻醉畢竟頂不了多大的事,也就拔完沒一會就被疼開了,錢多疼的腦門都是汗。

張寧一直握著錢多的手,錢多也一直緊張的忘記甩開了。

張寧彎腰心疼的看著錢多,小聲問他,要不要吃止疼藥。

錢多咬牙搖搖頭。

張寧輕聲嘆了口氣,自言自語一樣的說:“那個時候在工地,你的腳長泡,也是這樣……”

錢多趕緊悄悄抽回自己的手,裝沒聽見。

等都弄好,張寧問錢多帶身份證沒,錢多以為是辦醫院的手續,就忙從口袋裡掏出錢包來,抽出自己的身份證,遞給一個護士,沒一會護士辦回來了,除了身份證還有個什麼醫療卡也一併交給了錢多。

錢多覺著那個卡大概是病例本啥的東西,也沒多在意就收下了。

張寧攙著他出去的時候,那個年老的醫生還親自送到醫院門口,錢多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聽錯了,好像聽見有個護士喊那人一句副院長。

錢多上車後好奇的問張寧,“你常來這個醫院啊?看著挺熟的。”

張寧隨意的說:“公司辦醫療卡的時候認識的。”

錢多驚訝的說:“醫療卡,我怎麼不知道,是不是給免費體檢用的。”

張寧點頭說:“是,每年定期體檢一次,不過只限公司的部分高層,剛才我給你批了張,你有什麼問題可以直接過來,傷風感冒也可以憑卡報銷。”

錢多怔住了,忙從口袋裡掏出那個東西,看了看,心裡覺著不妥,錢多又從錢包裡抽出一張一百的,猶豫了下,怕不夠又加了兩張十塊的,卷在一起遞給張寧。

張寧正開車呢,低頭掃了眼,並不去接。

錢多不想白佔他的便宜,連卡帶錢放車窗那說:“我可用不起這個,我又不是什麼公司高層,再給我燒出病來,你一會別忘了拿。”

張寧一句話都不說,直接把車開到錢多的樓下。

錢多也一路沉默著,好歹到了地方,車還沒停穩,就迫不及待的從車裡蹦達著跳下來,要自己上樓去。

張寧推開車門,也快步跟下來,也不管錢多願意不願意就架著他往上走。

到了門口,趁錢多敲門的時候,張寧低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