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物業,我們聯絡了業主,業主已經透過話。這個車庫是和這棟房子的妞一起出租出去的。業主正在趕過來。我們已經開啟妞,不過裡面沒有人。業主在電話裡介紹說房子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男人租的,高個子小蠻魁梧。不過長著一張娃娃臉。名字叫張振忠。北京人,說著一口普通話。此人的具體訊息我已經讓人去查了。”戴曉華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話。右手抹了一下額頭,只是不知道是汗水還是雨水。
此刻羅建福飛快地從樓上跑了下來。
“怎麼樣?”戴曉華搶先問道。
“房子裡沒有找到照片或者其他有價值的線索。鄰居說刃,引心一直沒有人仔細看了一箱雖然塞滿了食慨是房間裡應該確實很長時間沒有人入住了。我估計很可能這裡只是那個傢伙的一個藏身點而已。”
就在這時,戴曉華的手機響了。
只,嗯,好的,好的。有什麼線索想起來立宏通知我。謝謝你,這麼晚了還打攪。不用擔心,畢竟誰也不想把房子租給罪犯不是嘛。你放心,我們辦案的原則就是實事求是。好吧!再見。”
“怎麼了?好像有線索。”白小天等不及了,直接問道。
“是的。書記。剛才是業主打來的電話。他正在往這邊趕。
據他回憶說那個傢伙有輛車,好像是豐田麵包,具體車牌號他不記的了。但粵牌照他記得很清楚。”
“你是說?”
“這傢伙很可能換了車。”戴曉華話還沒說完,羅建福已經撒開腿向著小、區門口飛奔。
因為警察網到時,已經在兩個大門都派了人,在愕知豐在但人沒有查到的時候,自然又詢問了值班的保安,今天晚上的出入情況,特別是一個小時以內的出入情況。因為下雨,出入的人並不多,再加上又是網網生的事情,執勤的保安自然記得很清楚,此外還幾個看熱鬧的群眾提供情況,所以很快就把情況摸清楚了。
南門的保安很清楚記得大約一個小時前有今年輕的男人開著輛白色宴安進了小區,車上好像還有個人,男人、女人就沒有看清。
之所以保安記得,那是因為雖然時下開車的人不少,但是長野小區居住的大多數原來的反遷戶,又因為這裡的戶型全都是清一色的兩居室。所以真正有錢的人不多。開寶馬的在通江都不多,在長野小區出入自然更是罕見。所以保安基本能夠肯定開車的不是小區的業主。因為平時經常出入的車輛根本就沒有白色的寶馬。不過保安也知道開這寶馬車的主那都是有錢人,至少在通江這個小縣城那絕對是腕。自己這個小保安自然沒必要去得罪這種人,儘管按照職責不是業主出入時必須登記的。可他也沒有攔。可還是免不了打量了一番,當然那眼光絕對是酸溜溜的。那傢伙看著還不到二十歲。卻開這寶馬,想想自己三十有四了,還是每天蹬腳踏車,還是老掉牙的二八,人的差距咋這麼大呢?
所以當時他還好好的抱怨了老爸老媽一通。因為那麼年輕就開寶馬肯定是有個好爹好媽了?只能抱怨自己生不逢時啊!
而大概十多分鐘後,那個傢伙又開著輛白色的豐田麵包出來了。本來出去的車他一般都不注意的,何況還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豐田麵包。之所以注意,是因為當時連著兩輛警車呼嘯而過小區裡好幾個人都出來看,而他也走了出來。而正好這邊的小路口亮著紅燈,那個傢伙的車就正好停在身邊,他才看得清楚。當時他心裡還罵了句:騷包。老子只有一輛腳踏車,還是除了鈴不響哪都響的。人家卻汽車就兩輛。這人比人真的活活得被氣死。而且因為這次離得近,他看得很清楚副駕駛上坐著一個長頭的女人。當時他還罵:這傢伙品味怪啊。釣馬子不用寶馬用豐田。祝你釣一個吹一個,吹得你滿頭是包!
當然這番話保安是不會說的。不過,那保安接下來又提供了兩個重要線索。一是那輛豐田麵包車牌尾號是“6”;二就是那輛豐田麵包當時是順著長雲路向前開了兩百多米。之後左轉,拐入了福田路。
很快這一切都又被電子眼證實了。而且福田路是一條全封閉的路,可在福田路尾的電子眼裡卻沒有現那輛豐田。
這就證明豐田一定是去了福田路上的某個地方。
只是聽到這個訊息的戴曉華並不像其他人那麼興奮。因為福田路上雖然沒有岔路。但是福田路上有好幾個小小區,那些小區大都不只僅僅在福田路上有出口。所以,指不定那個,傢伙透過某個小區溜了。此外,他換了一次車,未必就不會再換第二次。因此大意不得。
不過,好在之前證實寶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