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送陣的所有部件全部編號,並且繪成了陣圖。他雖然對陣法不瞭解,但是能夠手頭上多一點東西總是好的。更何況他雖然對絕大多數傳送陣內的部件並不認識,可是他相信即便他以後再不需要佈陣,這些材料也肯定能派上其它的用場。
之前趙菁菁剛被傳送來的時候,他取下來了那九顆元石,已經破壞了傳送陣的啟動。不過這還不夠,就這樣讓傳送陣放在這裡也太浪費了一點。雖然白小天有過將來可能有要在這裡長住的打算,打算好東西還是打包帶走帶在身邊更保險。
石屋不大,因此白小天幾步就來到了傳送陣前,開始拆解。為了將來可能的復原儘量方便些,所以他寧願現在麻煩一些。白小天的拆解順序完全是按照他自己的編制的號碼的順序,從小到大。即便有些小號暫時無法拆解,那他也不急於把其他的部件收進儲元手鐲,只是按編號堆放在一旁。他的動作很認真,一絲不苟,而且動作儘量輕舉輕放,以免損壞。
趙菁菁看了一會兒就覺得很有些無聊了。她對陣法就更是一竅不通了。她心裡倒是想要出屋四處探查一番,即使探查不到什麼,能熟悉一下附近的環境也是好的。可是偏偏白小天就在屋裡,經過了那兩記耳光,雖然趙菁菁嘴裡也許還不服氣,但是心裡對這個男人已經有些莫名的敬畏了。如果自己自作主張走出屋去,會不會遭到他又一記耳光。儘管趙菁菁心裡仍然認為所謂遺書不過是白小天想要獲得更大利益的小花招罷了,但是如今的局面是敵強我弱,而且對方不但敢於出手,而且已經出手了。趙菁菁也知道,這個凡事最難的就是第一次,在白小天打第一個耳光的時候他可能會有些猶豫和顧及,但是一旦有了第一次,這心理負擔就會一下子減輕很多,而且以後會越來越輕。指不定打順手了,會變得完全沒有任何的心理負擔。
現在短短時間之內可是已經捱了兩記耳光了,這要是再來一次,只怕就真會讓這傢伙打順手了。“打順手了”趙菁菁想到了這裡惱怒之餘又有些無奈,如果家中的長老們們知道自己受到了這樣的屈辱會怎麼樣?如果趙家的子弟們知道她被一個男人“打順手了”?不知道會怎麼樣?
不知怎的,趙菁菁感到心裡一陣陣的燥熱。因為莫名的她就想到了一些“胡思亂想”。所謂的胡思亂想正是因為“打順手了”這個念頭引發的。儘管在這個世界女人的地位不高,但是一般來說和在地球上沒有太大的區別那就是男人打女人的情況不多。而“男人打女人”最多的情況就是夫妻。如果不是夫妻的話,因為有了衝突一個男人毆打女人,通常受到人指責的。儘管趙菁菁的母親逝世的早,而且在她印象中父親好象從來沒有對母親施過暴。但是在家族中男人打自己女人的情況卻始終太普遍了,幾乎每天都有這樣的事情發生,而且大家都是習以為常。
因此莫明其妙的趙菁菁不知怎的就想到了這上面去,她的一張臉瞬間覺得火燒燒。趙菁菁用力的咬著自己的下嘴唇,心裡告誡自己:清醒、清醒。明明是受辱了,怎麼會有這種想法了。別說我和他沒什麼關係,就算他真是我的男人,要是敢打我,我也要他好看。可是越這麼想,她的臉頰卻越是燒紅的利害。兩朵紅暈越來越濃。
白小天依舊不緊不慢的在拆解著傳送陣,畢竟這不是第一次幹這活了,所以很快他就找到了一種熟悉的感覺,速度也快了起來。
時間在不知不覺地流失中,石屋裡很靜,兩個人都沒有再說話。眼看著大半個傳送陣已經被拆解,部件也已經被收放了起來。白小天估計最多再有個二十分鐘的樣子,這活也就能幹完了。這時候他才用餘光掃視了一下站在石屋中的趙菁菁。
她一直站在那裡,似乎始終一動不動,呆呆的樣子,也不知道在想什麼。身上骯髒之極,零亂的頭髮,惶恐的神情,看上去頗有幾分楚楚可憐。
裝可憐嗎?可是事情到了這一步,你以為靠裝蒜就能裝得過去的嗎?老實說白小天雖然不能百分百的斷定那三枚乾坤戒就在趙菁菁的身邊隨身帶著。但是他卻認為趙菁菁說是那三枚乾坤戒如今正放在趙家寶庫的可能性微乎其微,甚至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三枚乾坤戒的事情趙菁菁根本就沒有告訴趙家的長老甚至她身為族長的父親。
除了因為白小天知道趙菁菁心思多,不可能沒有自己小打算的緣故外,更重要的是這三枚乾坤戒對於趙家來說根本沒有任何價值。雖然說他相信趙菁菁的話,包括趙家在內的大唐後裔的子孫們基本上都有一個一致的家訓也就是儘量收集各種修真的物品。白小天認為之所以有這樣一個統一的家訓,除了可能是某種懷念外,也因為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