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可愛……”
阿布葉門王子身手極為敏捷,從烈焰魔(М)甲獸背上翻身跳下,卻見自己的寶貝坐騎已經橫死當場,不由勃然大怒,突然又見一隻長翅膀的老虎從打死自己坐騎的那少年肩頭飛起,撲向烈焰魔甲獸屍體,歡欣鼓舞的叫道:“我的龍晶!”
那隻兇殘的老虎一口咬在烈焰魔甲獸脖子上,拖著屍體撲啦啦飛走了,想必是躲在一旁愉快的進餐去了。
阿布葉門王子一點也不愉快,黑臉變得更黑,提起鞭子向老虎的主人抽去,怒罵道:“哪裡來的賤民……”
張德彪皺了皺眉頭,伸出兩根手指夾住鞭子,正要讓他吃個悶虧。突然一個身披鐵甲的將軍出現在阿布葉門身邊,手掌一翻,頓時一股勁風鋪天蓋地般壓下,帶著無邊無際的雪花,冰寒無比!
張德彪臉色劇變,心念一動,龍蒙寶象氣從丹田呼嘯衝出,以螺旋狀態衝至雙掌,呼的一聲重重迎了上去!
與此同時,他身邊也閃現一道劍光,匹練般的劍芒向那厚重如山的氣勢劈去,卻是那個救人的那個青年出手相助。
張德彪與這青年都可以算得上年輕才俊,聯手竟然還無法擋下對手一擊,那青年的長劍寸寸斷裂,而張德彪也悶哼一聲,螺旋鬥氣與對方的那種冰寒如潮的鬥氣相遇,只能攻破對方鬥氣外圍,便無力為繼。
之後就是純粹蠻力的碰撞,轟然一聲,張德彪與那青年倒飛而出,落在地上忍不住踉蹌後退幾步。
那青年顯然精通一種卸力方法,步法詭異,而張德彪卻是步履沉重,在青石板鋪就的街道上留下一連串腳印,深近三寸。
那位烏羅國將軍輕咦一聲,顯然沒有料到這兩人竟然能接下他全力一擊,正要再次出手,突然只聽街道右側的酒樓上傳來一聲大笑,道:“謝爾頓普拉侍衛,不要再打了,上來吧!”
“是,殿下!”那青年躬身施禮,然後大步走上酒樓。
張德彪抬頭看去,只見一個貴族公子站在酒樓的陽臺上,氣質無比高貴,不由微微一怔:“南明太子?他怎麼也來了?”
“羅特葉門將軍,怎麼還不去殺了他們?”阿布葉門王子勃然大怒,斥道:“他們敢向本王動手,還殺了本王心愛的坐騎,不懲戒這些人,我烏羅國的臉面放在何處?”
羅特葉門輕輕搖頭,細聲細氣道:“殿下,那是南明太子。”
阿布葉門王子連忙住嘴,南明和北周是兩個大國,不是他們這些高原小國所能抗衡,萬一惹惱了南明太子,他提著一支大軍過來,還不把烏羅國夷為平地。
阿布葉門王子眼珠子轉了轉,指向張德彪,怒道:“這個人總不會是什麼太子吧?羅特葉門將軍,給本王殺了他!”
羅特葉門眼中精光一閃,正要動手,突然一條綠龍從空中飛下,落在街道上。龍背上的騎士跳下來,正是被張德彪曾經痛毆一頓的克勞爾龍騎士,向阿布葉門賠笑道:“殿下,這個人最好也不要惹……”
阿布葉門王子怒道:“莫非他也是什麼狗P王子?”
克勞爾龍騎士眼角肌肉跳了跳,心道:“您不也是狗P王子?”不過這話他當然不敢說出口,低聲解釋道:“他倒不是哪個國家的王子,但他的導師是一位聖魔導,您掂量一下……”
阿布葉門半晌無語,突然重重的啐了一口,怒道:“倒黴,這樣都能碰上聖魔導師的弟子!羅特葉門大將軍,咱們乾脆回國吧,省得在御京受氣!還有你克勞爾,就是你的龍,嚇得我的寶貝失控發狂,這事你要負責!”
克勞爾龍騎士苦笑連連,道:“我賠給殿下就是了。”轉頭走向張德彪,拍拍他的肩膀,眨眨眼睛,低聲笑道:“德彪蠻錘,你欠我一個人情!”轉頭和阿布葉門王子等人一起走了。
張德彪納悶萬分:“我什麼時候和他變得這麼熟了?還有,我又什麼時候有個聖魔導師的老師了?難道他說的是卡梅隆裡奇前輩……奶奶的,京城真是莫名其妙!”
張德彪正要走開,突然酒樓上又傳來南明太子的笑聲,道:“阿蠻兄弟,請上來說話!自從利鉭城一別,咱們有好久不見了!”
張德彪抬頭看去,只見南明太子身邊多了一位年輕男子,同樣是無比高貴的氣質,氣度雍容,與南明太子交相輝映,彷佛兩個高高在上的皇者。
“大周的皇太子殿下……”張德彪心中一跳,雖然他沒有見過大周的皇太子,但這身氣質根本不是王孫貴族所能模仿,同樣也不是周邊小國的國王王子所能企及,只有大周和南明的皇帝或者太子,